走出门去的谢暨风风火火的赶到林骁所在的学校,却被告知他已经搬出去住老长时间了,而且还请了假。他无奈的离开学校,临走的时候让人转告林骁说有人找他。
临近中午的时候,广州的一个豪华别墅中传出爽朗的笑声:“後滨沙呀,今天早上的事情你也感觉到了吧?”电话那边传出沙哑的浑厚声音:“我已经派人去南滨市察看了,长孙伐老儿,你不也让孙子和孙女一起去了吗?”两人胡乱的调侃一番放下了电话。
:“想不到竟然有人达到了六星的胡技,今后五音门怕再也不用惧怕什么狗屁的大侦探了。”他爽朗的笑声在整个别墅别响了起来。
柔和阳光照在刚刚醒转的林骁脸上,他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家中,看着熟悉的情景,感到无比的舒坦。“人都哪里去了?”他的话刚说完,带着蓝丝边眼镜的苏巧荣端着冒着热气的茶杯走了进来,她见林骁醒了过来,微笑着说:“你可醒了,你已经昏睡三天了,高烧今天才退了下去。”
林骁见是苏巧荣,疑惑的问:“你怎么在这里?宿弘化和付之灵呢?你和付之灵不用上课吗?”苏巧荣扶了扶眼镜:“还是担心你自己好了,我和付之灵请了几天假,专门过来照顾你们的。宿弘化休息了两天就好了,现在被付之灵拉着出去逛街了。”她坐到床边,把手中的水杯递到林骁的嘴边。
林骁赶紧接过有些发烫的玻璃水杯,“麻烦你们了!”他一手端水,一手拍了拍有些发痛的脑袋:“我去把你爸爸给我的东西交给你!”他欠了欠身子,想要下床。苏巧荣抽了抽鼻子,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不用了,宿弘化已经把事情的始末都告诉我了,谢谢!”她低下头去,擦掉刚流出来的泪水。
空调的嗡嗡声使气氛更显冷清,喝了两口热茶的林骁安慰她:“都怪我,要是我能早点去看看的话,你的家人也不会……”苏巧荣把手边的枕头垫到他的背后,接过他手中的水杯:“不关你的事,要是没有你的话,我和付之灵在前几天也会被他们杀掉的。”
扭过头去看窗外的林骁被耀眼的太阳光刺得半眯着眼镜,心中自责不已。窗外的大树依然是光秃秃的,汽车的鸣胡声不时“嘀嘀”响起。苏巧荣把水杯轻轻放到床边的柜子上:“这些天我想了好多事情,也大哭了几场,事情都已过去了,光思痛也无用!”林骁扭过头去仔细打量起这个坚强的女孩:一条马尾辫显的有点土气,脸庞也很精致,可是却被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破坏了几分美感,一身白色的休闲衣衬出他玲珑的令线。
苏巧荣撇了一下头看见他正在盯着自己,她不由感到脸上一热,用细蚊般的声音说:“你,你还是躺下吧!”她扶住林骁的肩膀把他慢慢放倒在床上。
苏巧荣细心的照料,使好久没感受到亲人般照顾的林骁感到无比欣慰。看着她纤长的白玉般的双手,心中起了一丝的涟漪,他闭上眼睛不再看脸已经发红的苏巧荣,叹了口气问:“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苏巧荣直起腰去,看着房中的一架古胡琴沉思起来,她正准备回答,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从门缝里露出两张熟悉的脸。宿弘化把门轻轻推开,小声的问:“他还没醒吗?医院的医生只说是重感冒,怎么躺了三天还不见好?”还是女孩心细,他身后的付之灵看到苏巧荣脸上还有泪痕,她问道:“你怎么了?”苏巧荣赶紧摆了摆手,“我没事,他刚才醒过来了,现在又睡着了。”她指了指躺在床上的林骁。
付之灵两步跨到林骁的床边,用手狠狠的击在他的胸口上说:“让你装睡!”宿弘化和苏巧荣看到她的举动,吃惊地上前阻拦。
“你想谋杀啊?”林骁受到她大力的一击,抚着还在发痛的胸口喊了起来。付之灵像没事人一样,一屁股坐到床上:“醒过来就好,装的跟半个死人一样干什么?”林骁看到她举起的拳头,赶紧向床里面挪了过去。
宿弘化爬到床上搂住林骁的肩膀,高兴的直晃荡。林骁看着他刚扔在门边的东西戏虐地说:“你们两个挺能发展,才几天的时间就胡混到一起了。”付之灵杏目圆瞪:“别以为你是病号就可以乱说话,惹急了我照打。”
她握起不大的拳头在林骁的眼前晃了晃。宿弘化讪笑着:“她照顾了我两天,今天刚好她让我陪她出去买东西,说是当作给她的补偿。”
林骁不信的“切”了一声,惹得宿弘化和付之灵在他胸口捶打起来。付之灵看上去娇小温柔,可是却是个暴女,打在他身上的力道比宿弘化的还要重。
床上一会儿就成了凌乱的一片,苏巧荣拉起付之灵说,“别闹了!”付之灵很听她的话,竟然真的住手不打了。林骁把身下的床单整了整,小声问:“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
她们两个沉默起来,眼睛迷茫的看着窗外。宿弘化从床上站了起来,不无担心地说:“如果你们两个再回学校,难保不会再有人对你们下手,可是不回学校你们又能怎么样?难道还能一辈子住在这里吗?”付之灵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双手叉住柳腰:“你倒想的美,还不美死你们!”
不理她的气话,林骁叹息了一声:“弘化说的对,现在究竟怎么办?”
虽然是关着窗户,外面“呜呜”的风声依然能够传到房间中,阳台边干枯的大树上细小的树枝被风刮断,掉落在地上。宿弘化忽然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