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溪村,祁府,祁荟的闺房。
今日是祁荟的忌日。
画上是祁荟生前的画,而且现在摆了蜡烛,水果,半生熟的肉,旁边还有个火炉,有丫鬟正烧着纸银币。
祁夫人在一旁掩面痛哭,祈父更是早年丧女,现在膝下无儿无女,心里也不是什么滋味,听到了祁夫人在哭泣,心里也是一阵难受,抱住了祁夫人,祁夫人在祈父怀里顿时嚎啕大哭起来。
引起了旁边的丫鬟共鸣似的,也是暗自伤心哭泣。
李心天早上起来,就看到了书童正在打扫杨振业的房子,并没有见到杨振业,知道他回去见他的老父亲去了。
然后杨振业的三位同窗好友正在外面进来了。
“知仙兄。”薛生今天戴了顶帽子,见到了李心天,和其他两人同时喊道。
“薛兄,武兄,齐兄。”李心天也是一一回应。
“怎么不见子新兄?”薛生向打扫的书童问道。
“少爷,回家探老太爷的病去了。”书童回应了一句,继续打扫。
较矮王兄走到了桌面放的棋子,笑了笑,心知杨振业是不擅长棋艺的,然后走近了放琴地方,在琴面上划动了一下。
“你家少爷什么时候学会了抚琴和棋艺了?”薛生问了打扫的书童。
“我不知道。”书童摇了下头道,继续打扫。
“哎,你们快来看。”齐利拿起了一本字迹秀丽端正,待李心天几个人上前看的时候接着道:“这字体,分明是女人的手笔。”
李心天早就知道了这些天,祁荟都来找杨振业,每天都呆到了快天亮才离去。
其他两人看了之后,都点头,同时说道:“没错,是女人的手笔。”
“知仙兄,你住在子新兄房子旁边。”薛生看向李心天说道:“老实说,知仙兄是不是知道了子新兄有艳遇啊?”
“这个就得等子新兄回来,当面问了,我每天很早就睡了,并不知道子新兄房里发生了什么事。”李心天摇了下头,表示不知道。
三人互相相视一眼,然后拉着李心天讨论起了今届的乡试题试半天之后才离开,说待杨振业回来了,再来拜访。
待晚上,外面出现了一个鬼役(鬼差)。
正在睡觉的李心天顿时察觉到了,睁开了眼,立即起身,夺门而出,就看到了一个舌头吐得长长的,双眼血红无比,身高三米,手里拿着杀威棒的鬼役,一身煞气惊人。
鬼役同时看向出现的李心天,只感觉李心天一身正气,不敢盯着李心天看,正气差点刺瞎了他的眼,而且感觉身体无比的灼热感,好像全身都要燃烧起来,两人距离直径是百米之远,鬼衙都能感觉得到李心天一身的正气。
“打扰了。”李心天看见是鬼役,觉得应该是来勾魂的,做任务的,所以抱拳道,收起了一身正气就转身回去。
鬼役看到了李心天离开,也不敢在逗留下去,立即离开,待过些日子才来,李心天的一身正气,差点就伤到他了。
“现在世上已经没有浩然正气了,居然还有人掌握了浩然正气的使用方法,而且如此强烈!”鬼役都被李心天惊退了心里暗想着,连回去的李心天都殊不知道鬼役都被他吓退了。
自从鬼衙出现了一个月多,在也没有出现。
中间,杨振业的同窗好友过来了,撞见了杨振业和祁荟,祁荟当场被吓得消失在了杨振业的怀里,而一旁的李心天房间黑黑的,其实李心天都没有睡觉,正在暗中观察(杨振业撩妹技能,作为一个专业的单身狗,正在偷窥,还吃了不知道多个夜晚的狗粮,都快成了狗王中的狗王了)杨振业和祁荟抱在一起呢,结果就被薛生他们打断了。
“子新兄,别装了,人我们已经看见了。”薛生看了四周都没有发现什么人,说道。
“她抄的诗,我们也看见了,你还是从实招来吧。”齐利也在一旁笑着说道。
“她是一位早夭的少女,名叫祁荟,精通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我们相识以后便成了良友。”杨振业没法,只好实话实说,有点伤感说道。
“才子佳人,天生的一对,这不是挺好的吗?,何必还要伤心呢?”薛生在一旁说道,完全不顾忌祁荟的是鬼魂身份,这不是要杨振业英年早逝啊?
“快叫佳人出来一见吧。”齐利同时在一旁说道。
“祁荟还跟我嘱咐了,不可将她泄露出去。”杨振业将祁荟的嘱咐说了出来,可是你丫的早就说了啊。
薛生顿时却更加了仰慕起了未见一面的祁荟,几人起哄起来,杨振业没有办法,迫不得已只好答应他们,这时他们才离开。
待了薛生他们真正离开之后,祁荟才出现发怒道:“我怎么嘱咐你的?你竟喋喋不休地跟人说了!”
杨振业想要解释当时的情况,就被祁荟打断道:“我和你缘分尽了!”
杨振业百般安慰解释,祁荟终究还是不高兴,便道:“我暂时躲避躲避。”
第二天夜晚,薛生一个人来,杨振业告诉他,祁荟不愿见。
而今天李心天出奇的在睡觉,可是深知古代的女子的思想,不见,那就是不见,说暂时躲避躲避,那么就过段时间,才会出现见杨振业这个渣男。
薛生怀疑杨振业在推脱,第三个夜晚,带了武生,齐利赖着不走,故意扰乱杨振业,吵吵嚷嚷闹个通宵。
气得杨振业直翻白眼,但是无可奈何。
众人一连几夜,也没见那女子的影子,便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