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急,这得慢慢说,我跟你讲,你看见那个黑衣的修士了没有?那个修士是南远修士联盟里面的人不假,但是却不是什么好东西,也是欺师灭祖的小能手,三十年前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被逐出了悬剑宗之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最近这几年才重新出现,手里的一把宝剑专门猎杀筑基期的修士,封印了这些修士的精魄之后,可以增加他那把飞剑的威能,现在在南远修士联盟里面的也是有些名气的。”
“至于那两个老人,则是这几个人里面最棘手的,一个叫五毒婆婆,一个叫三邪老人,是道上有非常名的坏人坏人夫妇,五毒婆婆的毒药就连结丹期修士都要留神小心,不然的话一旦中毒结丹期的修士也要分出精力来压制毒素,不然会被毒素影响到修为。”“而那边的三邪老人更是厉害,同阶修士里面鲜有敌手,依靠诅咒的手段可以硬生生的降低一些低阶的修士气运,虽然说这个东西没有一个确实的可以衡量的标准,但是说的很邪乎就是了。”
“你以后要是碰见着两个人千万要小心,这两个人下毒的手段极为精妙,不到爆发的时候很难察觉,但是你一旦察觉就是他们动手的时候,今天咱们折了他们的面子,以后你要小心一点,别被他们盯上了。”
白善诺耐心的听完了眼前的这个修士的讲解,还是有些不解“那你们为什么会和这些修士对峙起来啊?总不可能是为了行侠仗义吧?”
白善诺可不信这些人会因为正义而做出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就算这些人再坏,也不会有人在毫无利益的情况下去收拾他们。
有句老话说的很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眼前这些人可不是什么愤青,大部分都是修炼有成的筑基期修士,一个宗门的中坚力量就是这些筑基期的修士了。
这些修士相较于那些炼气期的修士知道的更多,能力也更强,也要更加的理智,像这种组团闹事的事情真的是太少见了,他们更喜欢的事情是痛打落水狗,或者依靠信息的不对等来谋取利益。
那个修士倒是没有因为白善诺的打断而着急,依旧耐心的解释道“你看,重点这不就来了吗?那些修士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却也不敢在咱们的青阳门随便闹事,毕竟没有人是傻子,他们在这里面闹事,吃亏的肯定是他们这些人。”
“而咱们青阳门也有不能随便动手的规定,所以说咱们这些人也就只能和他们僵持着,现在处于一个极为微妙的平衡点,谁都不想先动手,但是又因为这个诡异的状态,让这人不得不在这里待着。”
那个修士说完,又看了白善诺一眼,有写无奈的说道,“本来这种事情是不需要你参与的,因为其他的人都是筑基期的修为,你的修为还是太低了,但是既然你出了一波头,他们肯定会针对你的,一会要是真的打起来的话,你就站在我的后面,我保护着你一点,到时候别被他们伤着。”
白善诺先是朝着这个修士道了一声谢,然后就接着考虑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才会让这些修士在这里对峙呢?你这不是还没说吗?在这跟我扯了半天犊子,没有什么实际的作用啊。
然后白善诺就很明智的换了一个人问这个问题,“大哥,你们是为什么在和这些人对峙啊。”
这人长着一脸的络腮胡,五大三粗的。看着就是个果断爽快的人,应该没有那个人能或说八道吧,白善诺这样想到,毕竟善谈的人并不是很常见,尤其是像上一个人那么善谈的人。
“那家伙谁知道啊,我他娘的就在这里吃饭呢,这些修士就闹腾起来了,你说这不是闲的吗?你吃饭就吃饭,怎么就那么多的事情呢?”
“那边的那个咱们宗门的修士也是闲的,也不打听打听那边那些个女修士的名号就在那撩拨,一下子让人家削了半个脑袋的头发,这不是闲的吗?吃饭就吃饭,招妓的话来这里干嘛啊?就是吃的太饱了!”
“那两个蛮子也是闲的,有他娘的你们两个什么事啊,那修士都灰溜溜的走了,你还非要在那边撩拨,说我们青阳门修士都是缩头乌龟,这一下子宗门里面的那些修士就不高兴了,在自己家的地盘上让别人这么骂谁也受不了啊。”
“生气就生气,这也没什么,问题是有个孙子站起来张口就开了个地图炮,说什么极西之地都是没有脑子的蛮子,只知道打打杀杀;极北之地是苦寒之地,什么都没有,活该被别人调戏;极东之地都是黑皮,连修炼都不会;而极南之地则是一群落难者的聚集地,剩下的那点散修不足为虑。”
“你说这人不是坐井观天夜郎自大吗?更可气的这修士说说就算了,还指指点点把那边的修士都点进去了,你说这个小蛋子儿不是闲的吗?这一下就跟点了**桶似得,那些修士也不高兴了,谁还不是道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字号啊,哪能让人就这么指着鼻子骂?”
“虽然说我们这边有人及时制止了那个修士接着哔哔赖赖,说了他一通。但是那些人现在也是骑虎难下,非要让那修士付出点代价,要割他个舌头。这一下子那个制止他的修士也不高兴了,报了报自己的人物字号,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这么算了。”
“这时候那两个老东西也站出来了,说什么他们两个成名的时候这些人还不知道在哪里吃奶呢?那些少年成名的修士就更加坐不住了,又不是只有他们修炼的时间久,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