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之内,一处一处的危险被评定,一场一场的闹剧被解决。
一队队的西厂弟子在四处巡视,按照着那些条子上的信息,一个一个的核实,然后又一个一个的抓起来,最后在一个一个的扭送回去。
他们这一次可是一点都不客气,不听话的我劝你听话,什么?你不听劝,那么有办法了,去死吧。
为首的修士直接二话不说就发动了攻击,没有时间搭理你们了,听话是最好的事情,至于不听话怎么办?当然是把你们给送走了。
所有的为首的修士都是修为超高的修士,只要对面不是结丹期的修士,或者说不是很多人在一起,那么对面将会毫无反抗能力,安安心心上天就是了。
甚至这些领头的修士有一个的锤子上面还带着鲜血,为的就是节约时间,这一处探索完了直接去下一处,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处理锤子上面的鲜血。
很多人都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就直接被扭送了,你们要是什么事情都没做自然也不应害怕,只要我们核实之后你们有任何问题,那么我们自然会安安稳稳的把你送走,但是你要是有点什么不干净的案底,那么我们也就只能抱歉了。
就这样,这些西厂的弟子在四处游族,四处狩猎者那些有问题的人,没有任何人敢于阻拦这些人。
明事理的自然不会去阻拦这些行色匆匆的人,而不懂事的,给你一锤子就完事了,想要拦住这些人,宁配吗?
就这样,本来各种各样的事情连绵的不绝的青阳门变得安静了很多,不仅仅是因为那些有问题的修士被抓起来了,也是因为那些闲散人员被这一队队的人给弄怕了。
这些人实在是太凶残了,你要是不搭理这些人还是好的,要是你明着和这些人作对,直接就是一锤,根本就不管你什么身份。
而就这样,也让青阳门的修士知道了这件事情的不简单,敢于这么做的修士只有两种,一种是实力强大到让所有人都害怕的;另一种就是人家的背景让人家根本就不怕任何麻烦的;当然了,还有一种叫做不怕死的自然而然的被这人排除了视野之中。
用脑子想想也知道,这些人能够有这么多的队伍,自然有他们的理由,不然的话这些人的做法为什么惊人的相似?
都是对照着条子找人,问问你愿不愿意走一趟,愿意的话自然是好事,不愿意的直接就是一法器,再不听话再来一法器。
简答粗暴的很,而过去了这么久还没有人来找这些修士的麻烦,再加上这些人的修为也不过是区区筑基期,这些人也就是知道了,这些人的身份肯定是很了不起的。
毕竟像是负孽堂、西厂、东厂这种东西,虽然从来都没有拿到过明面上来,但是这玩意不简单就是不简单,每个人都知道宗门里面是有这个东西的,只不过大家平时都会三缄其口,不希望有麻烦找上门来罢了。
既然今天这种人都出来了,而且是明目张胆的出来了,那就意味着宗门现在一定是遇到问题了,至于遇到了什么样的问题他们就不知道了。
也许是他们没有必要知道,也许是即使他们知道了什么也没有能力更改分毫,虽好还不如不知道呢。
很多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的操蛋,但是没有办法。
那些青阳门的普通修士既然已经知道现在的情况,自然也就不会继续给宗门增添困难,能够回到自己家里面安心修炼的都回家安心修炼了。
不能安心修炼地也是在自己现在所在的铺面里面休息着,不在在街上四处游荡,甚至有一些头铁的修士想要出去四川晃悠,也被那些明事理的修士给拦住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老想着给别人添麻烦,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那些修士也乐得有人帮自己,对于这些懂事的修士也就不再麻烦,而是直接锁定了那些麻烦的人。
而就在这时,一堆人已经摸到了白善诺的者者居。
“西厂修士办案,所有闲杂人等一律闪开,负责不要怪我们的法器不长眼睛。”
这个修士的这句话还没有说完,立刻就有一股强大的威压降临到了他的身上,而降临这一份威压的人不是别人,正式白善诺家的新晋保安,石榴。
虽然这股威压已经第一时间把这个修士压倒在了地上,但是这个修士还是把这句话说了出来,由于之前白善诺的书说的甚是精妙,没有什么别的人出声,所以这位修士的大嗓门一来就特别的显眼了。
而这时的白善诺也恰好说到了一段的结尾,索性就说了一首定场诗准备接待这位有些猴急的客人。
远看忽忽悠悠,进看飘飘遥遥。
不是葫芦不是瓢,在水里一冲一冒。
有人说是鱼肚,有人说是尿泡。
俩人打赌江边瞧,原来是俩和尚洗澡。
“好了,石榴,收一收你的威压,让我们看看这一位修士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个时间要闯我的者者居。”
说实话,白善诺对于这件事情也是比较吃惊地,毕竟自己好说歹说也是两厂总督,身份和地位都在那里放着呢,就算是那些修士不知道他的身份,他也要正视自己的下属啊。
而这个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打听的修士也确实吸引了白善诺的注意力。
就从明面上的身份来说,他是结丹期修士的亲传弟子,不看僧面看佛面,这些人多多少少也应该照顾着点不是,而且平时还有左善左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