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啊?你们来着难道就没有什么冤屈吗?”林剑飞看了看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安静,怎么了?你们没事来着干嘛啊?视察我的工作来了?
林剑飞还没有说话,突然间外面变得嘈杂了起来。
“你不能进去。”/“快拦住他。”/“大人还在审案,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吗?”
随着外面一通乱响,紧接着大堂里面就进来了一个人。
“来者何人?不知道这是执法堂重地?不能乱闯的吗?”
林剑飞上前几步,一挥手发出了一道剑气,“飒”的一下就朝着那个人斩了过去。
那个人一看一股剑气袭来,马上用剑一档,只是这一挡挡的仓促,直接被震飞了出去。
“就这么点本事也来敢闯执法堂?看来是真没把我们执法堂放在眼里,来人啊,把这个人给我压下去,稍后发落,要是他敢反抗,就地格杀。”
林剑飞说完这计划,十分不屑的扫了一眼外面那个灰头土脸的身影,轻轻地哼了一声,刚准备离地的双腿又回到堂上,坐回了他的椅子,准备等审完了白善诺的案子,然后再审这个日闯执法堂的人。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谁还敢在咱们头上动土?
就在林剑飞收拾好心情,准备接着审问白善诺的案子的时候,外面突然跑过来了一个弟子。
“堂主,那个人说了,他这一趟是来听审的,随便带点东西给他的干孙子的,对了,他的干孙子也就是那个连城商行的负责人。”
“恩?他是来旁听的?那怎么硬闯呢?叉进来把。”
林剑飞说完反而不着急了,真被看着执法堂的弟子把那个硬闯人的叉进来,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敢不把执法堂放在眼里。
不多时,外面就有执法堂的弟子用两根棍子把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叉了进来,刚才还没注意,现在一看竟然还是结丹期的修士。
“我听说你是来旁听的?那你怎么硬闯我执法堂呢?”林剑飞看着跪在地上的那个人问道。
一个结丹期初期的修士,就敢不把青阳门放在眼里,要不是今天他亲自镇守执法堂,没准还真让他给硬闯了。
那个跪在地上的修士现在也很尴尬,也没有人给他说执法堂的堂主换人了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本来他以为闯进来以后执法堂的堂主还得客客气气的给他上个椅子,现在直接就被押着跪倒在地上了,他结丹期修士不要面子的吗?
“我,我是连城商行的南远修士联盟的总负责人,今天是过来看看我的干孙子犯了什么罪,刚刚一时心焦,所以有些急躁,实在是唐突了,还请堂主大人不要怪罪。”
林剑飞看着这个人态度还算诚恳,就挥了挥手,示意那两个执法堂的弟子别再押着这个人了,再给人家搬个凳子,人家怎么说都是个结丹期的修士,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行了,你今天是来旁听的?宗门里面都是没说过不允许旁听,但是以后不要如此鲁莽了,坐吧。”
林剑飞说完这句话,又坐回到了那个椅子上,看着坐在堂下椅子上的那个人,连城商行的南远修士联盟的总负责人?林剑飞不禁感慨,难道连城商行已经衰弱到这种地步了吗?连总负责人都挡不住我一剑。
这倒是林剑飞想错了,那个人从东林门的连城商行总部赶过来,本就消耗了大量的灵气,再加上硬闯执法堂,又耗费了一部分灵气,而进了大堂之后把他当成了别人根本就没有防备。
而且挥剑格挡的时候又在老力用尽,新力未生的档口,不然怎说也能硬吃三剑。
那个连城商行的青阳门负责人一看自己的干爷爷来了,那是热泪盈眶啊,刚刚满含深情的喊了一声“干爷爷”。
就直接被丢了面子的老头骂了一顿。
“滚,我没你这么丢人的干孙子,你以后可要好好的修行,如果作奸犯科的话,连干爷爷也容不了你,不过要是有谁敢欺负你,冤枉你的话,联城商行倒也不会视而不见。”
这个老头说完,犹豫了良久,终于还是掏出了一块玉牌,“干孙子,这块玉牌是所有的南远修士联盟的各宗宗主加持过的玉牌,你只要拿着它,任何宗门的修士都不能对你先动手,否则我们连城商行就再也不会和他们做生意了。”
那边的林剑飞都是没有管他们,要是把他林剑飞当成一个喜欢屈打成招的无能的官,那就太小看他林剑飞了,那块破牌子,你们谁喜欢带就谁先带喽,反正他刚刚已经弄过那个老头了,也没见那老头说不做他们青阳门的生意了。
那块牌子在林剑飞眼里没什么意思,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那就跟张废纸没有什么区别,要是真的是那个连城商行的青阳门负责人犯了错,联城商行也不会保他。
“好了,耽误了半天了,你们两个说说吧,说说为什么你们为什么会来这里。”
白善诺看了看对面突然之间有了底气的那个修士,然后看了看那个虽然灰头土脸但是却好似怡然自得的坐在凳子上喝着茶的那个结丹期修士。
这两个怕不是脑子有毛病吧?你还看不出来吗?你摊上事了,你摊上大事了。
既然那个人没有要说话的意思,那就我说呗,想到这里白善诺就口若悬河的说了一遍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说完之后白善诺还看了看那个连城商行的青阳门负责人和联城商行的总负责人。
然后发现这两人一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