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仇文山觉得吾命休矣的时候,白善诺却说话了,“年轻人,别急着放弃,你还有被压榨……嗯哼,你还有机会抢救一下。”
“堂主大人,我看这个人并不像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犯罪者那么简单。能不能给他一个机会,一个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机会。”
白善诺说着一脸微笑的看向了一边的仇文山,“我不需要你来污蔑别人,现在只要是个人都知道你和他们是一伙的,你只要如实交待他们犯下的罪行就行了。”
白善诺说完还意有所指的看了看一边的连城商行的两个人,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来吧,翻供吧,只有翻供才是你唯一的机会。
那个人看了看白善诺,又看了看一边的连城商行的二人,心中是充满了犹豫啊。
两边的人他都不想要得罪,一边是一手把自己逼上绝路的男人,一边是可以一手把自己逼上绝路的男人。
“别犹豫了,得罪那个人不过是万贯家财化为乌有,但是现在你不想想办法救救自己,那你可就要连累自己的妻儿了。”
“你要知道,把你害成这样的最会祸首不是我,也不是他,而是你自己的贪婪之心,既然你的贪婪之心可以操纵着你咬我一口,相信你的贪婪之心也可以操纵着你再咬它一口。”
“你要知道,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的活着,要是你的妻女没有被发配到别的地方挖矿,而是被分配到别的牙行,那可就糟了啊,我相信她们会怎样你肯定比我清楚。”
白善诺的每一次发言都像一把利剑一样,深深地刺入了仇文山的心,“连累妻儿,再咬别人一口,妻女发配牙行。”
仇文山知道事情可能不会像白善诺说的那样,但是他敢赌吗?他不敢,他可以不在乎自己被罚去挖矿,那是自己咎由自取。
可是自己的妻女呢?她又怀了一胎,到今天才三个月,他想帮连城商行一把就是为了攀上人家的高枝,让自己的孩子活的不用像他这么累,不用像他一样双手肮脏。
如果她们也被卖到牙行里面,不不不……想到这里仇文山使劲的摇了摇头,他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大人,我作证,那两个连城商行的人所犯下的罪行都是真的。”仇文山说到这里,像是被抽空了半条命,再也没有了说话的力气。
一边的连城商行的的两个人却是一点也没有慌张,反而十分不屑,“作证?你拿什么作证?你有证据吗?你现在敢诬告我,一定要让你的家人小心一点。”
那个仇文山听到这里,突然之间咧嘴一笑,反而变得不再犹豫。
“证据?我有,我有啊!”
仇文山说着从自己的储物袋里面掏出了一颗珠子,正是可以记录影响的的幻影珠。
那个连城商行的结丹期修士一看这还了得,没有证据他们可以不慌不忙的在这里喝茶,甚至还有心思看人家的狗咬狗一嘴毛。
但问题是在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有证据了自己的干孙子不就死定了?他还指望着有人可以给他养老送终呢,可万万不能让这证据流落到林剑飞手里。
想到这里,他直接催动全力灵力,让一道飞轮从他的手腕上飞了出去,这飞轮不但可以作为护腕绑在手上,必要的时候可以化为飞刃,而且杀伤力极强,不但可以打碎那个珠子,还可以杀了那两个修士,简直是一石二鸟之计。
可是他还没有来的及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高兴,对面的林剑飞直接一甩手,然后甩出来了一把飞剑,那飞剑不但看起来华美异常,并且后发先至的赶上了他的飞轮,然后把他的飞轮一击而碎,并且十分不给他面子的朝着他的干孙子飞了过去。
“林道友住手,这一次是我的不好,还请你无论说什么都要留我干孙子一命。”
“现在知道自己错了?想要杀人灭口,销毁证据的时候你想没有想过你错了,只要你能接下来这一剑,我就不追究了。”
林剑飞说完,手中法决一变,那飞剑立刻灵光暴增,看上去更加神威异常。
那连城商行的结丹期修士不敢托大,自己最常用的宝贝飞轮都被这把剑一击而碎,此时此刻的他对这把宝剑的警惕性已经到达了极点。
他立刻做出来反应,闪身到了自己的干孙子前面,激发自己身上法衣禁制,形成了一道护盾,然后又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个珠子,向上一抛,那珠子又在他们的头顶处落下一道光幕,最后他又掐诀念咒,硬生生的在身前凝结出一堵冰墙。
做出了这三道防御他还有点不自信,又是掏出来了五道灵符阻拦在了冰墙和自己之间,做到了这种程度他才敢微微松了一口气,这样的话,那个修士总不会一剑破了自己这么多的防御吧。
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一边的白善诺却是看的真切,最先应敌的不是他身上的法衣,而是那颗作为法宝的珠子,只是那个珠子散发的光幕在一瞬之间就“啵”的一声消失了,就像是肥皂泡一样,紧接着就是他身上的法衣。
法衣上的禁制不可谓不厉害,硬生生的顶了飞剑三秒钟才被击碎,这时候飞剑上面的灵光已经消散了一部分。
然后就是那一堵冰墙,在白善诺眼里十分不起眼的冰墙竟然挡住飞剑五秒之后才四散纷飞开来,原来那个老头最厉害的不是法衣和法宝,而是他全力催动的法术。
这时候飞剑上面的灵光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就在白善诺和那个老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