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上官圆圆察觉到上官覃表情不对劲。
“发生了何事?”自从老夫人和水夫人和解之后,上官家还算太平。
而上官嫚莲婚事将近,也掀不起什么浪花来。
“圆圆,这次怕是不妙。”上官覃面色凝重。
“到底怎么了?哥哥你别卖关子。”上官圆圆已经够烦了的,希望上官家别在出什么岔子。
“韩家夫人昨日过府来商议上官嫚莲的婚事,但昨日他就该随韩老爷一起离开的,可不知为何,今儿早晨,她的尸首却在我们上官家的树上吊着。”
上官覃说完,上官圆圆惊道“怎会如此!现在府上情况如何?”
“韩家那边暂时还不知道,但此事瞒不过去,爹和娘也没什么主意,老夫人也病倒了,至于上官嫚莲更指望不上了,韩家背后还是有势力的,这次韩夫人的事若是不能妥善处理,上官家只怕整个家族都要受到牵连。”上官覃叹息道。
“妹妹,我们该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上官圆圆也不会查案,再说,李政现在不在天沐,如果真出什么事闹到御前,李政也无法出现给出结论。
现在完全是乱做一锅粥了。
但她也不能不管,毕竟自己水夫人还在上官家。
上官圆圆和上官覃回到上官家时,只见上官嫚莲眼睛已经哭肿了。
而地上几个婢女和仆从被打了板子,身上血淋淋的。
老夫人被人搀扶着,水夫人和上官炜都在。
看到上官覃和上官圆圆出现,突然跪在地上的仆从指着上官覃激动的道“奴才想起来了,是三少爷,是他!奴才看见的那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就是三少爷!”
“你胡说什么!”上官覃一脸懵逼。
仆从却道“韩夫人是被侮辱后自尽的!不信,可以找人来验尸,另外,三少爷,你落下了一条裤子,裤子上是有迹可循的……”
听着仆从的指控,上官覃一头雾水,“你有病啊!本少爷何时侮辱过韩夫人!她那个岁数,我侮辱她?你胡说八道也不怕闪了舌头!”
然而,仆从指着不远处的草丛里,果然被人招出了一条裤子。
那裤子正是上官覃穿过的底裤,更要命的是,上面确实留下了瘢痕……
而几个婆子们给韩夫人验身过后,纷纷点头道“韩夫人生前确实遭受了侮辱……”
“够了!此事若传出去,上官家以后再无法在天沐立足,炜儿,你自己的儿子,你自己管教,死活不论,但若是让上官家受道牵连,他万死也不足惜!”老夫人气愤道。
上官炜还未发话,水夫人开口道“此事不能仅凭这个下人的一面之辞!我儿子不可能做这种事!”
“但那裤子你该如何解释?”老夫人虽然和水夫人和解,但这个时候,牺牲一个上官覃,保全上官家才是要紧。
不等水夫人再开口,老夫人朝着上官炜看去,“你还犹豫什么?是要我给你跪下求你不成?这个时候,若是不当机立断,你是要等韩家人来把事情闹大吗?”
上官炜叹息了声,眼下为了防止事情闹大,也只有带着上官覃去自首,或能网开一面从轻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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