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财!”
令狐朔瞪一眼旺财,满腔的怒气不知道该朝哪发。
眼看火势越烧越大令狐朔也顾不上说旺财什么,十万火急的跑到洗手间打水灭火。
原本好好的一个生日宴,就因为一个突发的小插曲,结果被硬生生的搞成了一场消防实战演戏...
二十分钟后。
“啊,总算是搞定了。”
令狐朔瘫在沙发上环顾一圈被烟熏黑的墙壁,颇为无奈地摇摇头说:得了,明天再找人来刷一遍墙吧。
旺财知道自己惹出了大乱子,聪明的找地方躲起来不再露面。
白姄感到无聊的打了个哈气:“生日会结束了吗,要是已经结束那我就去休息了。”
令狐朔光听进去后半句,诧异道:“哎,你不是白天睡觉晚上活跃吗?怎么现在一到晚上也犯困了。”
白姄向上翻了一个白眼:“我这两天学习做菜,白天根本就没有休息好不好?现在我要去补觉了,生快,拜拜。”
小鼯见白姄要回房间立刻向令狐朔挥挥手:“我也回房间了,诞日快乐。”
令狐朔强挤出笑容点下头,看看这糟的一塌糊涂的生日会...呵,太快乐了。
生日会可以说是刚开始就结束了,要论二十几年来生日过的最差一次,这一次当拔头筹。
......
次日一早,令狐朔刚睁开眼睛就又找人来粉刷墙。
连日刷墙搞得家里异味极大,令狐朔又没处可去,最后想个办法只能是从网上订了几盆花草摆在客厅里。
“墙还没干,旺财你离它远点!”
令狐朔正警告旺财呢,门铃忽然按响。
“谁呀?”
令狐朔朝门口走去,祈祷着别是房东,而旺财见令狐朔去门口了,抓紧时间偷偷舔了一下刚刷好的墙壁。
短短三秒钟内,旺财就从满怀期待的样子变成了一副厌恶的表情。
“呸呸呸!这刷墙的酸奶一点也不好喝。”
对于一会儿不作就浑身难受的旺财来说,这全是基本操作,莫慌莫慌。
门铃声不断,令狐朔赶紧打开了门。
“呃...大爷您来啦。”
‘如果你担心某种情况发生,那么它就更有可能发生’,嗯,该死的墨菲定律生效了。
“啊,来了来了,小齐你恢复的好像不错啊。”
在这天气酷热的仲夏时节房东依然穿的很严实,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防范令狐朔那所谓的狂犬病。
令狐朔慢半拍才反应过来房东这话怎么个意思,硬笑着点点头后扭头瞥了一眼屋内。
客厅的墙壁在上午已经重新粉刷了一遍,虽然还没有完全干并且有点味道,但编编瞎话总是能圆过去的吧?
至于沙发和卧室门,沙发令狐朔已经用沙发套套了起来,不掀开房东绝不会看出什么,至于卧室门...难在这里了,卧室门令狐朔还没来得及想办法处理呢。
“啊,是不错。”令狐朔强颜欢笑点点头“赵大爷您要进去坐坐吗?”
房东朝屋子里看了一眼后当即皱起眉头:“屋子里好大的味啊,你在弄什么呢。”
令狐朔尽可能面不改色的说:“我看墙面有点泛黄,所以我就找人重新粉刷了一遍,您进来看看?”
说完这话令狐朔真想抽自己一个嘴巴,心说:我没事提这茬做什么,生怕赵大爷看不出来他的房子曾遭受了几场浩劫吗?
赵大爷有点头的趋势,刚要开口说什么身上的手机就突然响起。
一看来电显示,赵大爷手忙脚乱的按下接通:“喂喂,老贾你找我啊,要我去排练那舞蹈啊?我现在就有时间啊!你可别听他们瞎说,我和老孙一点事都没有,他老头可比我硬朗多了......”
令狐朔听到这里真的惊呆了,暗说:左一个老太太又一个老太太,赵大爷的情感生活还真挺丰富,值得我这个晚辈学习啊!
资深单身狗——令狐朔。
“好嘞好嘞,我现在就过去,拜拜。”
赵大爷挂了电话,对令狐朔还一个字都没说呢身体就开始转向电梯了。
“小齐我今天有点事就先走了啊,有件事我改天再来找你说。”
令狐朔深谙‘敌进我退,敌退我进’的“兵法”,一见赵大爷要走立刻变得热情,一把拉住赵大爷的胳膊。
“难得来一趟,大爷您进屋喝口水再走也不迟啊!”
赵大爷使足劲往回抽着胳膊,同时维系着笑脸极力摆摆手。
“不了不了,我真有急事,小齐你快回屋吧。”
“再急也不差进屋喝口水啊,您看您头上都出汗了。”
“你你...我不渴,你让我走!”
赵大爷急的语无伦次,奋力一甩胳膊才得以摆脱令狐朔,随即头也不回的直奔电梯。
令狐朔望着赵大爷无比着急的背影真的就笑笑不说话,心想:我要是一直牢牢抓住不撒手,这老头是不是都得找棍子抡我啊?
(赵大爷:“你个莫前途的单身汉,莫碍我追求爱情!”)
令狐朔多开心似的笑着关上门,想赵大爷这一两天有事在身应该不会来了,便回沙发上踏踏实实的补起觉。
白姄与小鼯休息中,令狐朔也补觉去了,家里突然安静让旺财倍感不适。
“一天到晚就知道睡觉,这些人真是白白浪费时间,哼!”
旺财自己跟自己玩了一会儿,没一会儿就莫名觉得有点恶心。
“呕...家里的味道好难闻啊。”说到味道难闻旺财忽然灵机一动“我用我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