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向那六派援助者抱拳躬身,“世民代我大唐多谢诸位仗义相助!诸位之义举,我大唐自当记下。然他们想夺我国之宝,却是痴心妄想!”他大声说道:“众将听令,护龙瀛回御苑!”
原在坛下待命的李靖父子等人,与那六十名舞者一道,将黄伊榕与李世民护在正中,正准备冲向御苑,却听朱灿怒吼一声,“还想跑?拿剑来!”他一掌击出,顿时掀飞了八九名武林高手,其中有四人便是离他较近的唐王府舞者。防守严密的“干支合启大阵”立时被撕开一条口子。唐王府的兵将们尚未反应过来,朱灿的第二掌眼看着又要拍下。
朱灿一动,其余敌众亦不甘落后地发动进攻。双方刀兵相向,剑来拳往之间,瞬息间便已有人负了伤,被斩手断脚穿胸之人一个接一个地滚倒在地。金属撞击声、痛呼哀嚎声此起彼伏。
朱灿的凶猛攻势令黄伊榕暗暗心惊,她裙下的短刀已然在手,她的思绪飞转,“朱灿的‘横法悍万敌’已炼至炉火纯青之境,‘干支合启阵’根本拦他不住!我方的兵将盟友与其他敌众呈势均力敌之势,然对战之人中,却无一人是朱灿的对手。我的轻功身法略胜朱灿一筹,只要能突出重围,与他拉开距离,我应当能全身而退。”她瞧了一眼正在挥剑御敌的李世民,心道:“我今日的任务便是‘护剑’,顾不得这许多人了。李世民,你好自为之吧!”
黄伊榕足尖轻点,纵身跃过唐王府舞者的头顶,往御苑飞掠。然她背后背负着众人认为是“真的”龙瀛剑,为剑而来的敌众,又怎肯轻易放她离去?
七枝袖箭、两柄利剑、夹带劲风的软鞭以及“宋义王府”妃子素绫手中的白绫,眨眼间俱都往她的身上招呼。
黄伊榕身在半空,无处着力,她将短刀疾旋,“铛铛”两声,将长剑打偏三尺,同时身形腾挪飞转,避过了软鞭及三枝袖箭。她左掌劲风微吐,另外四枝袖箭被她的掌力所牵引,半途一个转折,竟将素绫的白绫牢牢地钉在地上。
黄伊榕只稍稍缓了一瞬,朱灿便已突破了唐王府的重重防线。有五名李唐舞者被他的内力震碎经脉,当场生亡。朱灿对战不分敌友,除了唐王府的舞者士卒之外,欲夺剑的人群当中,亦有三人命毙于他的掌下。而被他的掌风波及之人亦不在少数,许多人被他打得吐血三升,惨叫连连。他壮硕的身躯猛地弹起,凌空挥掌向远处的黄伊榕劈去,掌风已用十成内劲!
“臭女人去死!”朱灿只要“龙瀛”,他可不会因为守剑之人是女子而怜香惜玉!
**我回来了。
ps:“浅议”写文之三:
关于“作者的一点小纠结”。
这几天为了调整心情,所以回看了一下自己的文,然后感叹一下妹纸写武侠的不容易……男作者写武侠可能没那么多顾虑,但其实女作者写武侠,有时候,还是有那么点……e……“不好意思”吧……
武侠世界,不但有快意浓情的朋友和江湖,还有阴暗暴力的血腥杀戮和各类牛鬼蛇神。写到阴暗面或者负面的时候,我有时还是会有点“不自在”……
比如,写到满脑子都是“男女之事”的孟海公,其实每次写的时候,我都会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又很清楚作为执笔者,必须跳出心理障碍,完全融入孟海公这个角色,去写孟海公。
我个人认为,上面说的那个过程,应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至少对我来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方面的心性,我锻炼了蛮长时间,但至今都很难做到完全不受影响。甚至有时候会担心写了孟海公这种角色,会不会看文的人也怀疑我这个作者本人很……那啥……我一个妹纸如果被认为很那啥,真的有点心里不舒服吧……虽然每次这种想法一开始冒头,就会被我强压下去,告诉自己:作为创作者,应该以作品为导向,不应该纠结这些。
不过这应该算是人之常情吧。就好像演员演电影电视,吊炸天高光伟的角色,不论是演员还是观众,都很喜欢,演的人心情愉悦,看的人畅快淋漓。但是演坏人,就经常不被待见,甚至有演员洗白角色,或者观众diss演员的情况发生。当然,我说的只是我个人的感受,或许别的作者朋友完全没这方面的心理障碍,也说不定。
但其实不论什么性格特点的角色,都是文中或者剧中“真实”的角色。作为角色的塑造者或者扮演者,应该肯定角色的“真实性”,而不是否定角色的“厌恶性”。当然,也可以选择“扬长避短”的方法。比如,不仅仅对于自己排斥的角色,甚至对于自己不擅长的角色,就选择性的不写或者少写,或者写得随意点,不那么深入、不那么露骨。
但假设,中的世界是一个“真实”的世界,如果刻意抹掉那个世界中的某类或者某几类人,是否就会像做一道菜时,油盐酱醋……少放一味或者几味的感觉?但如果一个人不懂得控制“辣”味,那么加重“糖与醋”,也未尝不能做出一道美味的“糖醋排骨”。
是要“扬长避短”还是要“五味俱全”?这两者之间,我个人觉得作为作者,尤其是刚开始码字的作者,应该有必要做一下权衡。权衡过后,那么自己以后面对“纠结”的时候,说服自己的底气就足了,也才好更坚定地写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