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雋被裹挟这倒退了三里,回头看见鲜卑人撤退了,不禁松了口气!
片刻,就见龙煌领着七百人马缓缓行来,前面的一排人马几乎每匹马上带着一个伤兵!
中军大帐,朱雋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地上的头颅,他可是亲眼看见乎不归三十回合连斩自己两员战将的。就怎么死了?
朱雋抬头,看向龙煌眼神制热,就要开口!帐外兵卒禀报道:“此役我军损失三千多人马,两员战将。斩杀…”说着畏惧的看了眼龙煌,道:“斩杀敌军八千多人马。”
“哈哈哈,没想到我军中还有如此大将之才,八百人斩敌八千!”朱雋朗声笑道。
其实龙煌骑兵营这次最多斩杀四千人,另外一大半的人马应该是两万大军混乱时拥挤踩踏所致。
“虽古之名将,亦不过如此耳!我朱雋自愧不如也!”朱雋自叹不如道。
龙煌闻言连忙拱手道:“将军谬赞了,有如此大胜全赖将士们用命。此战先是将军败退致使敌军孤军深入,才让我等有了可乘之机!”
龙煌又谦虚道:“古之名将实不敢当!侥幸获胜,岂敢与将军相提并论!”
朱雋见龙煌如此心道如此年轻,确能不骄不躁,居功不自傲!且功劳多是给予手下士卒。看来不是一个贪婪之人!
随即,朱雋叹息道:“若我大汉军中,多一些像阁下这样的将才,大汉边疆也不至于此!
龙煌闻言道:“我大汉乃泱泱大国,后辈俊才不计其数,他日,定能扫平异族,卫我大汉江山社稷。”
朱雋点了点头,说道:“若真有那一天,那真的是大汉江山社稷之福,大汉黎民百姓之福。”
龙煌见此有些犹豫不定。朱雋见龙煌似乎有什么话不敢说出口,便道:“昊乾你又何话说,尽管说便是!”
“将军,我怀疑咱们的西路大军恐怕已经没了!”龙煌哀伤道。
闻言朱雋一震道:“昊乾你为何如此说?”
龙煌正色道:“今日将军领兵出战,我见柳城外有鲜卑军列阵,才有此猜测。按照正常的思维,我们是攻城一方,他们是守城一方。”
“只要坚守城池待等我们进攻就好!就算是出城应战也应该是战将厮杀!可今日鲜卑却摆出阵型,与我们对战的样子。”
而且将军练损战将,鲜卑军竟然轰然出击了,他们那里来的如此自信?将军就没有猜想?”
朱雋闻言连忙跑到地图前,手指按照西路大军的路线滑动。忽然一滞,额头冷汗岑岑。
就在这时,大账帐帘翻动,连滚带爬跑进一个士兵!龙煌见此心中一紧。朱雋看见士兵的模样更是一个趔趄扶住了桌子没有摔倒!
只见他满身血迹哭道:“将军…启禀将军,我军在黑山河被鲜卑夜袭,全军覆没了!”
“什么?黑山河?你给我详细说来!”朱雋闻言怒目而睁!
那兵卒吓得肝胆俱裂颤声道:“回…回将军,三日前,我军行至黑山,王刘两都尉让我们谨慎通过,以免被伏击!”
“最后发现没有伏击,当时王都尉说鲜卑没有可带兵之人,当晚…当晚刘都尉就让我们在黑山脚下一条河流边搭营!”
“由…于营帐所处地势较低,王刘二位都尉还饮酒作乐,导致我军松懈!别夜袭全军覆没了!”
朱雋闻言恨声说道:“刘龙、王猛,无知匹夫,我西进大军休矣!北伐休矣!”
龙煌见此忙道:“将军如今我军形势不容乐观。将军切不可气坏了身体!”
“刘龙王猛无能匹夫,害我损失两万大军,我大汉两万将士啊!”朱雋声泪俱下悲痛道。
龙煌闻言也是心中悲痛,两万生命就这么没了!乱世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了吧?
“将军,末将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龙煌正色道。
朱雋一喜道:“昊乾但讲无妨,快快说来!”他也是被气昏了头了,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到龙煌身上了!
龙煌道:“如今西路大军被全歼,全部的希望只能寄托与我军,刚刚一战,我军斩杀敌军大将,应当珍其不备,快速攻城。”
“到时,我军可直逼大清湾。破城之后,大军继续前进!将军在令轻骑夜袭云中。西路大军刚刚被歼灭,这时云中守军一定疏于防患。届时,云中可破。”
“攻破云中留下一部人马防守,轻骑在绕后于大军一齐前后夹击大清湾!必能大获全胜。”
朱雋大喜,立刻传令大军攻城,而传来的消息是柳城空无一人,敌军逃跑了!
朱雋让龙煌手持兵符,率领八千骑兵星夜兼程,前去突袭云中!龙煌得令后,快速去统领兵马!
龙煌出了大账,赵云三人围了过来,龙煌率先开口道:“受伤的兄弟们安排好了吗?战损如何?”
张郃道:“此战没有战损一百多个兄弟受了伤,只有一个重伤!”
龙煌点头道:“果如子龙先前所言,西路大军全军覆没了,现在我要领军突袭云中。恐怕没有时间去看兄弟了!”
龙煌停了一下看了看张郃道:“俊义,你留在这里照顾受伤的兄弟。等我们回来一同进攻弹汗山!”
三人闻言皆是一惊。张郃虽然不情愿,但还是留了下来。龙煌三人整齐八千骑兵带足粮草便向云中疾驰而去!
骑兵日夜兼程三日后,这天来到了黑城!龙煌知道黑城与鲜卑腹地不过三十里,骑兵半个小时便能杀到。
龙煌下令道:“大军就地休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