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错拿着先帝陵的图纸,一路上依图而行,他试图关闭机关来减少士兵死伤,但是他还是气得直跳脚,这那是救人的图纸,完全上杀人与无形的狗屁玩意。
“万林,你这只老狐狸,该死的狗东西。”司马错抢夺过士兵的朴刀,对着羊皮图纸一顿乱砍。他现在才想明白,万林怎么会如此好心将这图纸留下,还让他知道,现在看来这就是一场阴谋,万林这只老狐狸早就准备好了退路,一旦情况有变就死守帝陵待援,凭借帝陵的机关逃出生天。
先帝陵至今不过半年之久,陵墓内的机关威力不容小觑,万林既是设计者,也是修建者。除了死去的先帝,就属万林最为清楚,司马错要想抓住万林,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拿士兵的命去填,一直找到万林为止。
三路兵马还没看见敌人的身影,就已经被陵墓内的机关和万林安排的探子暗杀大半,死伤惨重,司马错的护卫兵马现在才是才是最精锐的兵马。
司马错行军速度慢慢悠悠,就好像郊游样子,很快一行百人的残兵败将就向司马错集结而来。堂堂地的几千近卫营精锐,现在就只有眼前的百十来人,到头来连敌人的影子都没有摸到,要不是为了稳定人心,司马错真会下令杀光他们。
那几百人马还是没有逃脱死亡的命运,在最前面带路,在付出了极其惨重的代价后,司马错一行人才勉勉强强检查完前面宫殿,集结兵马,司马错再次领会到万林的毒辣。
五千近卫营兵马,不包括受伤的,光是在前面的搜索,司马错就折进去一千三百人马,除去在他随便的护卫,那三路兵马个个筋疲力尽,伤痕累累,将近二千兵马难以发挥原先的巅峰战力。
先帝陵墓的整体结构是后宫后殿,司马错现在敢笃定,万林一伙就在后殿中。
“兵发后殿。”司马错才不在乎手下士兵的感受,他进这个地方就是为了万林而来的。其他的东西,在他的权利与富贵面前都是垫脚石。
一行人逃脱前宫的束缚,猫着腰向后殿而来。就在前宫后殿唯一的进口处,万林早已经准备好了,后殿根本不适合躲藏,为今之计只有放手一博,死也要死的轰轰烈烈。
司马错望着眼前的的黑洞,那是进入后殿唯一的路,他怕,本能的感到一阵寒意。
先行的百余人探路小队,进入了幽暗的大门,才里面传出来一直金戈之声,一小会,后殿就有恢复了安静,那一百余士兵如同泥牛如大海,风平浪静。
司马错现在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大门内没人知道藏了多少兵马。
他一挥手,五百人的人马就要上前探路。这就是权利的味道,明知前方是死路,这群低下的大头兵还是要上前。
“陛下,我感觉到姓张的气息。”一旁很少说话的乌上师突然言语,那准备上前的五百人马也心有余悸的后退到队伍里来。
在场的人之人都知道“姓张”的含义,前青衣卫指挥使,南晋上师第一人。在场的只有三位修士才知道,张指挥使,南晋唯一的分神修士,什么魏指挥使不过是要死的元婴后期,强行服药突破根基不稳的的可怜人罢了。
“张道友,我知道你与姓魏的早已经打的两败俱伤。大家都是修真者,修行不易,何必为了一句义气,白白搭上自己性命。”司马错一方三位修真者中,就数乌上师修为最高,但是也只是元婴中期,其余二人都是元婴初期,自然是他说话。
哪怕分神初期的修士再怎么受伤,他们这样的元婴修士也不敢太放肆,目前还是劝降,化干戈为玉帛为妙。
“姓乌的小儿,看看你爷爷我向受伤的样子吗?”从大门内传出来一声极其嚣张的小声。同时一道纯法力构成的手掌拍出。
乌上师吓着一身冷汗,急忙向队伍最后跳去,他是逃过一劫,但是最前面的几十兵马却遭了殃,被突然出现的法力震成肉末,四散开来。
“姓乌的,滋味如何啊!”大门内又响起了笑声。
三人都是元婴期的修为,三四百年的修行本来就不易,他们这类人比任何人都要珍惜自己的性命,能闷声发大财再好不过。
三人拿不定主意,他们可不像那个魏指挥使,一心一意效忠南晋皇室,他们与南晋皇室更像是雇佣关系,各取所需罢了,他们没必要为了这个和一位分神期的修士死磕。
就在几人准备放弃的时候,司马错放出了一个更加爆炸的消息。
“魏指挥使是死了,但是他临走之前可是把大半的身家留了下来,光复大晋的。”司马错把大半身家咬着特别重。
“三位上师,万林不死何以光复大晋,司马错愿献出,只求万林一死。”司马错举起一个灰不溜秋的布袋。
哪怕那布袋再怎么灰不溜秋,但是丝毫没有影响三人眼中的贪婪眼光。不是所以修真者都像枉死之城那么富裕,哪怕一枚最低阶的储物戒。也不是一般的修真者可以拥有的,他们更多的还是用储物袋。更别说是乌上师这样的无门无派的散修,他们三人合起来才有二个储物袋,司马错手中的储物袋怎么能不让他们欢喜。
“要我们出手不是不可以,但是要先看里面有什么。”乌上师还算冷静,不见兔子不撒鹰。
司马错一愣。“反正这储物袋已经被魏指挥使与我性命相连,给你们看看无妨。”司马错害怕他们三人见财起意,魏指挥使也是为了这个,毕竟司马错不是修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