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看了一眼环境，便来到书台前。
“没人？难道是全自动签署？智能系统吗？看起来，这里简谱的调调，和智能很不搭啊。”
心里想着这些，张阳已经站在了书台的前面。
他看到书台上放着一本厚厚的书籍，封面没有名字，书台上没有笔墨纸张，旁边也没有显示器之类可以互动的智能设备。
“然后呢？要怎么做？”
正在张阳疑惑的时候，他看到书籍的封面上有微光闪动，几秒钟之后，封面上出现了一个由光芒汇聚而成的手掌图案。
他立刻会意，这是要自己把手放上去。
“很像宣誓的感觉啊，原来所谓的签署协议，是这种形式的，果然不是随随便便签个字就行的。”
张阳轻轻将右手按在书籍封面之上。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好像和某种力量产生了联系，是能核上的联系，也是意识上的联系。
就在他还没仔细体会的时候，视野里突然出现了小望的提示框：
发现闭合信息态引导波动，接受/拒绝/反击/，请选择并确认。
张阳一愣，这东西的效果居然被小望发现了！
“闭合信息态引导波动，什么鬼？”
张阳看不懂，但是他知道，这应该要选择接受才行，不然会出事的。
不过他也感到好奇，小望居然还能反击，这么厉害的吗？不过要是反击了，自己恐怕要完蛋。
他状若无事般，低不可闻地轻声道：“接受。”
提示框消失，张阳感觉那种力量与自己的能核产生了某种联系，是那种非常非常微妙的联系，说不清道不明，仿佛自己明白了什么，又不是很明白的恍惚感。
不去管这个，反正大家应该都进行过这种‘协议’，这么多人都没事，自己不需要瞎操心。
当他接受了这种引导后，书籍上的微光消失了，张阳意识到，应该是结束了，然后就感觉身后的木门自己打开了。
“看来是可以了，还挺简单的，不过，这样就可以保守这种光天化日下的大秘密了吗？什么道理？”
带着好奇，张阳走出了建筑。
就在张阳接受了这种引导的时候，在某处，某个空间中，一道成熟曼妙的身影凌空悬浮着，忽然，这个身影微微睁眼，有些疑惑，刚才在她的感知里，有了一些不一样的波动。
“闭合没有问题，但是出现了微妙的波动，是什么？”
出于谨慎，她又仔细感应了很久，认认真真地查看有可能出现纰漏的环节，结果是没有任何问题。
“是那个虚界的协议，张阳……”
这道身影沉吟了片刻，然后继续悬浮、闭目，安静异常，仿佛又融入了这片空间。
张阳来到门外，心里没有再想协议的事，而是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自己和小望的沟通，只能通过说话的方式，这很麻烦啊，要是场合不允许，岂不是不能呼叫小望了吗？
他试着在心里和小望沟通了起来。
“小望，小望，你要是能听见，就给个反应，我能不能用意念和你沟通？”
小望没有像张阳希望的那样出现。
“果然是不行吗？这就很别扭了，就像刚才那样，需要临时做选择的时候，要是被别人看到异常，不是太好啊……”
他现在也不能开口询问小望是不是有解决办法，因为门口还站着吕剑呢，只能先安顿下来，回头再说了。
张阳看向等待的吕剑，突然发现，对方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