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之婳被君昭翻懵了,亏得是她肉厚,不然这么一翻身她的臀骨怕是要被咯疼。拉回自己的思绪,宴之婳急忙解释:“没有的,我没有勾引夫君。”勾引这种事情,都是狐媚子才做的事情,她怎么会这样呢。
之前君昭这般对她的时候,她也没有觉得君昭在勾引她啊!
“没有勾引,那你自己摸摸看。”
君昭哑着嗓子,控制着自己。
之前他是来不起,所以每次都时候紧着力气干巴巴的干正事,现在又了多余的力量,自然是需要在干正事之前上些前菜了。
君昭自己很是喜欢宴之婳被他逗弄得羞涩不已的样子的。
他甚至有些期待,他以后能让宴之婳对他也欲罢不能。两辈子都没有吃够的人,之前在明月谷治病要忍着,后面赶路还是要忍着,原本今天累着了,他也不想欺负宴之婳的,但宴之婳主动撩拨他那就不能怪他了。
他抓着宴之婳的手,就往自己兴致高昂的地方放。
宴之婳眼角登时就漫起了生理泪水,她也不是想哭,就是太过羞涩了,而且隐约觉得自己有些委屈:“是殿下自己馋了,做什么往我身上推。”
“那是谁往本宫身上靠的,是谁捧的本宫的脸,是谁主动亲的本宫呢?”君昭三个反问,一声比一声问得缓慢,且问得宴之婳哑口无言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嗯?”宴之婳闭口不答,君昭却没有放过她,紧着追问。
君昭这般说的时候,还把自己往宴之婳身上紧了几分。
宴之婳登时就嘤嘤嘤的哭出了声,不得不承认:“我~~,是我。”
君昭忽而笑了,让宴之婳觉得他竟然有几分邪气:“既然是太子妃撩起来的,太子妃承认了便是,为夫又不会笑话太子妃。火撩起来了,太子妃在负责灭了便是,哭什么哭呢~”
“我不会灭火啊!”宴之婳弱弱的道。
她被君昭看得,脑子都迷糊了,只会机动、本能的回答君昭的问题。
“怎么会不会,莫非岳母大人在夫人成亲之前,未曾教导过夫人?”
“教过……但我还是不会,我不如夫君聪明。”宴之婳只觉得自己可怜极了,被君昭的身子压得自己好似身上都要着火了一般,明明之前君昭身子不如她热乎的呀!
她被烤得迷糊了,忽然又有了一丝清明:“夫君,我们不是在说七叔的事情吗?”
君昭恶狠狠的咬了她一口:“这种情况,你还敢提旁的男子,是不是觉得我不会罚你?”
宴之婳隐约觉得君昭是不会罚自己的,毕竟二人成亲这么长时间她都没有挨过惩罚,但君昭现在的样子危险极了,所以她只能弱弱的道:“我错了。”
君昭将自己身上的重量,全部都放在了宴之婳身上:“知道错了,并没有用,夫人要改错,并且纠正错误才是。”
“方才夫人说不会,那么为夫就教你,夫人可要好好学,下次若是在犯,夫人就要主动了哦~”
宴之婳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在君昭的话语间听出了一股子诱惑之意,她为什么觉得此刻的夫君有些像画本子里的狐媚子啊,好像在勾引她。
君昭见宴之婳似乎在神游天外,骤然发觉一个悲惨的事实,自己对宴之婳是没有任何吸引力的,他暗暗定下目标,重要练出八块腹肌,让宴之婳每天都馋他的身子。
只是眼下腹肌暂时没有,就只有他主动了。
他凑近宴之婳耳边,张口说话,在说话的时候,故意不经意的用嘴唇掠过她的耳垂,宴之婳被他惹得一阵战栗。
耳中灌进来的是君昭那些羞死人的话,宴之婳不想听,但又不得不听。且不知道怎么的,她对自己的手脚完全失去了支配能力,只能任由君昭带着她学,只能任由君昭教导她,宴之婳甚至怀疑君昭是不是给她下药了。
事后,宴之婳迷迷糊糊中想着,为什么那些人不愿意嫁病着的太子呀,病着的太子那个时候比现在好了的太子温柔多了。
那个时候的太子殿下就像是被拔了牙的狼,现在的太子殿下攻击性太强了。
旁人都说她身子骨结实,可宴之婳竟然觉得自己有些招架不住。
好好的睡觉,然后单纯的生娃不好么,为什么要搞这些花样儿。
宴之婳的情绪是又悲、又羞、又愁、又窘,她的身体是又累、又疼、又酸、又软,隐约中似乎还被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她羞愤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是喜欢君昭那样对她的。
宴之婳觉得自己要呕死了,可又觉得自己好像太过矫情了。
可是,她不想自己变成那种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啊!
殿下现在说只会有她,她开心,她也相信他。
可是父亲说过,人心易变,人心不能长久的看,要一阵一阵的看。
父亲有一友人,宴之婳也见过,那位叔叔的孩子还年幼的时候其夫人就病逝了,之前二人也很恩爱,叔叔也立了誓言不会续弦。但叔叔看着有子有女无人照料,便娶了一个续弦,可后面那位叔叔心里也只有他的续弦了,他忘记了他的初衷。
后来父亲就疏远了他,父亲说人会受到环境的影响,不受环境影响的人会有但他走南闯北从来没有遇见过。
这般迷迷糊糊的想着,宴之婳睡了过去。
大抵是睡前有所思,故而有所梦。
宴之婳梦到君昭当了皇帝,然后他变心了,喜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