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云白在跟海寇头子们谈的时候,君昭就让莫极在跟这些二当家们谈,既然打不成了,自然就是要把他们这边的利益最大化了。
这口肥肉是从镇南王府手中抠出来了,总不能折腾一圈又还回去。
“那些海寇头子“水土不服”也是殿下你们弄的?”如果海寇首领们健健康康的,那些二当家便没有理由说事夺权了。
“莫极不过是暗中挑拨了几句而已,那些二当家们就下手了。”那些二当家们都是有野心的人,以前没有机会,如今有了机会自然会取而代之。海寇都是穷凶极恶之徒,利字当头。
“我听小苏子说你今日也扔了人,这是为何?”当时他太过忙碌,宴之婳扔了人,他知道宴之婳无事就放心了,没有仔细问缘由。
宴之婳愁容满面:“那个冯夫人催生,说话有些不好听。”若是当真关心她,宴之婳倒也不会生气,但冯夫人那个模样明显是看笑话的。
宴之婳本来就愁小孩子的事情,但无论是君昭还是皇后和秦国公府的人都没有催她,她也才压力稍微小一些。
君昭顿时目光一寒,宴之婳靠在他怀里,因此看不到。
他自责的道:“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的身体这般,咱们的孩子说不定都快要出生了。”
宴之婳连忙道:“不怪夫君,这事情没有谁对谁错,不过是缘分未到罢了。”孩子的事情,本来就是随缘的。
宴之菱嫁给成国公世子,不也是一年多才怀孕的吗?
宴家的姑娘诚然相对其他府中的姑娘是能生一些,但也没有到外面传的那般夸张,娶回去就能怀上。
宴之婳虽然为着孩子的事情忧愁,但却未曾怪过君昭,最多偶尔嫌弃一下自己没用罢了。
君昭原本是不想让宴之婳太早怀孕的,他想等他们上辈子的那个孩子,他怕因为现在又了孩子那个孩子就不会在来到他们身边了,但如今他们成亲,连一年的时间都没有,这些人就敢这般刁难宴之婳了,若是时间再长,他不知道宴之婳会面临什么。
到时候皇上是不是都会给宴之婳身边塞人了。
上辈子他随时都是要死不活的样子,倒是没有人往他身边塞女人。母后那个时候虽然着急,也从未想过要给他身边塞人。
最终,还是宴之婳在他心中的位置占据了首位,他只能在心中默默的祈祷,祈祷那个孩子还能来他们身边,给他这个不称职的父亲弥补他的机会。
君昭捏着宴之婳的手道:“从今天起,为夫会多多努力的。”
宴之婳大惊:“不用在努力了,夫君已经够努力了。”君昭现在除了她月信的时候不闹她,就没有什么时候让她好好睡过一个觉。
也就这几天太忙了,君昭心疼她,所以没有闹她。
现在是又要回归那种不能早早睡觉的悲惨日子了吗,还是说要过成那种整夜不能睡觉的悲惨日子。
宴之婳一想到,都有些瑟瑟发抖。
君昭看着她怕兮兮的样子,凑到她耳朵旁低声道:“夫人不喜欢那样?”
宴之婳倒也不能违心的说自己不喜欢,大多是时候,她也是快乐的。但这种快乐吧,她觉得她并不是每天都需要啊!
是以她弱弱的打着商量:“夫君能不能偶尔给让我好好休息休息。”
君昭道:“这就是为什么本宫说,你只用做好本宫的妻子就是了。往后你白天也不用早早的就起来了,睡饱了在起来。”
宴之婳看着肉乎乎的,但一点都不壮实,是个生娇体弱的。
“睡饱了在起来,就不会觉得累了,往后太子妃只用操心为本宫生孩子这一件事情,把这一件事情做好就是了。”
宴之婳:“……”她突然觉得这个任务有些重大,她似乎承受不来怎么办。
这个时候的宴之婳,哪里还是那个刚嫁给君昭的时候,一力想着给君昭生孩子的宴之婳哦。
皇上大概是看着昨天君昭得罪的人多了,所以兴致不错,兴致不错的结果就是让君昭每天都去上早朝。
但也只是让他上早朝,并未让他做什么事情。
于是第二天天不亮,君昭只得放开怀中软乎乎的人儿,神清气爽的去上早朝,他起身更衣的时候,看到宴之婳身上的痕迹,笑了笑,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这才轻手轻脚的离开。
君昭完事儿之后,当朝状告冯御史藐视天威,污蔑皇上,欺上瞒下之罪。
君昭把冯御史在家里跟冯夫人说的那些皇上不喜欢君昭和皇后,君昭活不长久的话跟皇上说了一遍,再有冯御史贪污受贿之事。
冯御史是个言官,初闻君昭的话倒是被吓住了,但旋即就镇定了。
等君昭说完,他当即跪下,涕泪满面的冲着皇上伏地而哭:“皇上,微臣冤枉啊!昨日太子妃娘娘将臣妻扔出了太子府,臣妻因为悲伤过度到现在都还昏迷着,太子妃娘娘如此,微臣思及太子妃娘娘年幼,尚未状告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却不想太殿下却来污蔑微臣。”
“皇上对太子殿下一片慈父之心,满朝文武皆知,对皇后娘娘的爱重,更是举国皆知,微臣如何会说出那样的话。至于太子殿下说的贪污受贿,更是没有这样的事情,同僚们都知道,微臣家中最是清贫不过了。”
君昭也懒得跟冯御史多费唇舌,直接道:“来人,上证人证词。”冯御史刚来京都的时候,的确清贫,但人这不是穷怕了么,所以就开始收贿赂了。
冯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