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君昭的不愿,皇上笃定了君昭是对姜云贞有想法,只是却想不明白问什么他试探君昭的时候,君昭却说没有那个心思。
皇上想不通,也干脆不想了,左右只要不让君昭娶了姜云贞就好了,最好君昭能够因为此事把青松先生给得罪了。
君昭若是得罪了青松先生,那就是忘恩负义了。
太子府里头,德妃请太子妃入宫的消息还没有传来,大力却是焦灼不已的绕着宴之婳转圈圈:“娘娘,现在外头都在传,说是太子殿下要纳姜姑娘为侧妃,太子殿下怎么可以这样。”
宴之婳半点不着急,安抚大力:“殿下想要如何,都可以,你莫要说殿下的不是。”君昭如今宠爱她,她相信君昭是打心里喜欢她的,但母亲跟她说过,不要去赌一个男人会喜欢你一辈子。
他眼下全心全意的喜欢你,你便全心全意的喜欢他,可他若是那一天不喜欢你了,变心了,也不必悲戚,薄情是常态,深情才难得。
若是遇到薄情郎,自己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是了。
如今君昭宠着她,固然不会跟大力计较,可若是哪一天君昭收回了他的宠爱,大力如今说的这些话就会成为伤害大力的刀。
宴之婳虽然纵容大力,却不会在这样的一些地方纵容大力。
“若是殿下当真要纳姜姑娘为侧妃,本宫自然要支持殿下,替他打理好那侧妃的事宜。”在一个不再爱你的男人跟前吃醋争宠、谈情说爱,是天底下比眼泪还无用的事情。
眼泪尚且能博取一些同情,可那些东西全然无用。
在宴府,宴之婳看了那么多,深深的明白这个道理。
君昭刚回来就听到这么一句,登时脸都黑了,咬牙切齿的道:“本宫竟然不知道,本宫的太子妃竟然这般贤惠呢?”
大力听到君昭的声音,吓得登时就跪下了。
她刚刚说殿下的话,殿下会不会听到了……
这会儿,她才知道怕了。
宴之婳冷哼一声,别过头看都不看君昭:“殿下把人都接到府里了,外面的人都那么认为了,我若是不做好看一点,岂不是要被人骂妒妇,不配为太子妃了。”
“事情分明是殿下惹出来的,我还未曾不高兴,殿下自己倒是先不高兴了。”
君昭原本听见宴之婳的话一肚子气,现在瞧见宴之婳这般作态,倒是突然一下就消了,反而觉得有些好笑,他走到宴之婳跟前,捧着她的脸,让她瞧着自己:“本宫为何把人接到府里,太子妃又不是不知道,本宫为了不纳妾,都在朝堂上说自己身子不行了,太子妃却不愿意为了本宫担负一个妒妇的名声,难道我还不应该不高兴?”
“且太子妃明明知道本宫不会纳侧妃那些,还说那样的话出来,不是在伤本宫的心么。”
宴之婳替自己辩解:“那话又不是说给你听的,谁让你自己听着了。”
君昭:“……”
“如此说来,倒是应该怪本宫听了不该本宫听的话了。”
宴之婳噘嘴:“哼,可不是。”
君昭磨了磨牙,轻轻扯了扯宴之婳脸颊边的肉肉:“那本宫应该听的话是什么样的话,太子妃不若说来本宫听听。”
宴之婳拍开君昭在她脸上作乱的手,把脸再次别向一边,凶巴巴的道:“若是殿下敢纳妾,以后就不要进我的房间了,孩子也不给你见。”
君昭把人拥进怀里,在她脸上轻轻的啃了一口:“那太子妃大概此生都没有独守空房的机会了。”
宴之婳虽然知道眼下君昭还是疼爱着她的,但在这个时候听到君昭这样的话还是觉得醒来甜丝丝的。
这个时候小苏公公过来说德妃请太子妃进宫。
君昭直接黑着脸道:“把人扔出去,什么时候一个妾的奴才也可以进本宫的府邸了,莫要把本宫的地方脏了。让他滚回去告诉德妃,一个妾还没有资格让本宫的太子妃去见。”
德妃的人就当真被太子府的侍卫毫不客气的扔了出去,回宫之后添油加醋的把君昭的那一番话说给了德妃。
德妃又哭哭啼啼的去把这一番话转告给了皇上听。
皇上原本指望着德妃办事,结果德妃连这样的小事都办不好,还来找他哭诉,皇上难免就觉得有些烦。
三言两语就把德妃打发了,也没有说要为德妃做主什么的。
德妃虽然是皇上的女人,也勉强算是君昭的长辈,但这个长辈要君昭愿意认,她就是,若是不愿意认,在君昭这个嫡子跟前,她就是个奴婢。
德妃心中暗恨。
德妃离开之后,淑妃却来找皇上,表示愿意为皇上分忧,说她愿意到太子府去见太子妃,求太子妃劝一劝太子。
皇上一想到君昭的性子,知道这会儿君昭是不会让宴之婳进宫,也不会待见德妃,想着此前皇后还在宫里的时候跟淑妃关系倒是不错,就同意让淑妃去。
君昭见到淑妃到太子府来,十分诧异。
请了他进府之后,便问:“淑妃娘娘如何来了?”
淑妃郑重的道:“皇上似乎中毒了。”
君昭闻言皱眉:“如何会中毒,谁人下的手?”
他已经跟母后说了,不用她动手的,这辈子不能在弄脏母后的手了。
淑妃摇头道:“不知道是谁下的毒,我也是无意中从给皇上诊脉的郑太医处得知。”她今日去跟皇上说要出宫,主要就是要告诉君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