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跟着宴之择学功夫宴之婳是知道的,但她很少去围观,也很少见大力动手,所以她一直以为大力会的就是些三脚猫的功夫,以为她就是比寻常女子力气大了一些,在加上学了些基本的功夫,所以就显得分外剽悍。
如今一看,剽悍二字,完全不足以形容大力。
王公子带来的二十人,很快就被四人给料理了。大力见王公子还安然无恙的骑在马上,就要去把王公子给揪下来打一顿。
王公子对上大力兴奋的眼神,吓的忙不迭的一鞭子甩马屁股上,骑马飞快的溜了。
大力看着王公子的背影,一脸遗憾。
但她也只是遗憾了一瞬,就欢欢喜喜的一蹦一跳的蹭到了宴之婳这边来,眨巴着眼睛问宴之婳:“夫人,奴婢厉害吗?”
宴之婳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大力,由衷的道:“厉害。”
大力登时乐得找不到北了,原地蹦了几下。
常青敏锐的感觉到,地板似乎随着大力的跳动震动了几下。
小苏公公一脸钦佩的看着大力,决定以后要好好巴结大力,若是遇上危险了大力还能保护他一二。
喜鹊满脸泛酸的看着大力邀功。
跟她一样酸着的还有君昭,但他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一本正经的同宴之婳道:“我们先回客栈收拾吧!”
宴之婳想着这里也不是夸人的地方,如果王公子又去喊了救兵来,不就是没完没了了,是以她点了点头,把头缩回了马车内。
君昭勾了勾嘴角。
后面一辆马车上的张仪看着宴之婳他们的人轻松把人放倒,只觉得自己今天的决定是正确得不能在正确了。
但她,似乎忘记了最关键的事情。
不过,还有机会就是了,不着急。
王公子的事情不过是个插曲,马车顺利的到了君昭他们下榻的天香楼,天香楼是罕都最好的客栈,既然是最好,自然也是最贵的。
一行人下了马车之后,宴之婳同张仪道:“张小姐稍等片刻,我与夫君上楼收拾好了东西就下来。”
张仪亲热的挽住宴之婳的胳膊,活波的道:“夫人身边有丫鬟伺候,让丫鬟们去收拾就好了,何苦累着自己了。”
宴之话觉得若是让张仪一人在下面干等的确也不妥,而她也没有什么要交代的,刚刚要一道同君昭上楼也是习惯性的要跟他一起。
她温温柔柔的笑着道:“喜鹊、大力,你们二人上去收拾吧!夫君,你的那些东西宝贝,就要劳你亲自盯着她们了,我在下面陪张小姐说话。”
君昭扫了张仪一眼,不悦的上楼。
这平白冒出来的一个人,也跟他抢人,实在可气。
君昭上楼之后,同喜鹊和大力道:“只收拾些平常穿的衣裳、用具和我的药就好了。”
喜鹊和大力恭敬应是,就伶俐的去收拾东西了。
常安无声的出现在屋内,君昭低声跟常安:“事情有变,你先按兵不动,我先去会会张旭此人。”
张旭虽然是投靠了他们,但他在罕都一呆几年,谁知道此人是否还是原来的那个人。
上辈子张旭在他还没有登基的时候,就因为当年朱家案被人翻了出来,被父皇给满门抄斩了。
常安恭敬应是。
原本他们计划的是,让君昭跟张旭偶遇的。
张旭虽然是太子一党的人,但他从来没有见过君昭本人。一来是因为他官职不大,二来是因为他官职并非在京都。所以就算是如今君昭站到张旭跟前,只怕张旭也认不出他。
不过君昭现在对张旭感官不好就是了,因为张小姐和朱小姐的缘故。
但罕都他们除了张旭,就没有其他人了,所以他才耐着性子准备会一会他。
楼下,张仪有些歉然的笑着同宴之婳道:“方才只顾着请夫人和公子到府上做客,倒是忘记请教二位贵姓了,实在是失礼。”她刚刚也是担心王公子找了过来把人缠上了,所以只一心想着早点把人请回去。
宴之婳大方的道:“无妨,张小姐也是为了我与夫君着想,我夫君姓秦,我姓方。”她和君昭,都是用的母亲那边的姓氏。
秦和方姓都是大姓,人口众多。
张仪一时也辨不出二人的身份,她不动声色的道:“我听二位的口音,似乎是京都的人?”
宴之婳点了点头:“我与夫君都是京都的人,此番是要去江南谈一笔生意。”
生意?商户人会如此不惧官家?张仪有些不相信,不过官家也会有其它产业就是了,遂继续道:“夫人与尊夫当真是鹣鲽情深,一般这种都是男子在外奔波,女子在家,夫人愿意赔尊夫在外吃苦真令人钦佩。”
宴之婳得到夸奖,十分高兴,脸上不禁有些郝然之色,似乎是因为得到了张仪如此直白的夸奖因此太过羞涩。
“张小姐过奖了,我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好,不过是我有点贪玩,觉得在外面比呆在府中有趣罢了。”
张仪激动的拉住宴之婳的手,仿佛跟找到了自己一般,认可道:“夫人说得极是,我也觉得在外面比呆在家中有趣得多,但我爹爹总说外面危险,我一个女儿家家的不要在外面瞎跑。”说道这里,她一脸的遗憾。
宴之婳道:“你爹爹也是为了你好,罕都这情况,的确十分危险。
张仪撅了撅嘴,嘟囔道:“也怪爹爹不肯给我找护卫,若是我有夫人那般厉害的护卫或者丫鬟,我的安危不就是不用担心了。”她嘟囔过后,眼睛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