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君昭发育得也太不均匀了。
她并非没有跟君昭同房过,但却从未碰过这种地方。
君昭只觉得自己的命都要丢在宴之婳身上了,原本是想个自己谋点福利来着,却给自己惹了一身火,憋得都忍不住冒汗了。
宴之婳察觉到了君昭的隐忍,立即道:“夫君,我们要听白公子的话的,若不然就前功尽弃了,你好好忍着,等你好了就不忍了啊!”
宴之婳虽然觉得那事儿挺让人羞涩和难为情的,但想到自己现在还没有揣上娃娃,就觉得君昭若是身子好了,他自然是应该多多努力。
君昭狠狠的在宴之婳的脸蛋上啃了一口道:“你给我等着。”
然后扭头冲门外喊道:“小苏子,备水。”他也不敢泡凉水,但泡泡水总比这般干熬着好受。
宴之婳不知道为什么,小心肝颤了颤,总觉得自己往后的日子不怎么好过。
可想到自己之前跟君昭同房的场景,又觉得倒也还好,累的都是君昭,不是她。便心中了然了,君昭现在这是心里头不痛快,在放狠话呢。
她向来乖觉,也就不拆穿他让他难堪,颇为识大体的道:“到时候婳儿任由夫君处置。”
君昭觉得,他眼下是没办法跟宴之婳一块儿呆了,这傻瓜每说一句话都是在点火,而且还是用这那种纯洁无辜,认真虔诚的样子在点火。
他深吸了一口气道:“咱们明天不是要去镇子上吗,快些出去准备一下吧,也可以去问问村民他们过年都买什么,我们也都买些回来。”
君昭和宴之婳之前上头都是有长辈的,他们只知道跟着过就是了,并没有自己置办过这些东西。
再者,宫中的过年,跟外面的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君昭此前在宫中过年用到的东西,只怕在镇子上是买不到的,宴之婳那边的情况基本上也就没差了。
宴之婳想着君昭要出门,马车一定是要安排妥帖的,还有路上要用到的东西,就听话的去安排了。
留了君昭一个人在屋内干熬。
君昭看着宴之婳欢快离开的背影,怨念十足。
但他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的怨念化去,笑了起来。
正在跟喜鹊说要给马车上铺上厚厚的垫子,要多带些汤婆子的宴之婳,突然觉得后背发凉,总有一种很危险的感觉。
她看了看四周,并没有看到什么异常,又放下心里来,觉得自己应当是被冷着了。
宴之婳他们要出门,乐珍他们也要出门,于是就一起了,因为有了他们一起,宴之婳倒是放心了许多。
天气太过寒冷,白梵和乐珍也就没有骑马,在君昭和宴之婳的邀请下,坐到了君昭他们的马车上。
明月谷到镇子上有些距离,他们的马车又走得慢,所以去到镇子也是需要不少的时间,君昭就和白梵下起了棋。
白梵的棋力不错,君昭也不弱,因此二人倒是喜欢跟彼此对弈。
宴之婳和乐珍二人,一人坐在君昭身边,一人坐在白梵身边,安静的看着二人下棋,只是二人都是嘴巴不停的吃着小零食。
乐珍偶尔还会跟白梵投喂一些,白梵张嘴吃了,回以乐珍一个温和的笑容,乐珍亦是开心得不行。
宴之婳看着二人,十分羡慕,她什么时候才能投喂殿下呀!
不过想着君昭现在已经比之前吃得多了,想必很快就能跟正常人一般了,也开心了起来。她一定要把夫君喂得跟她一般胖乎乎的,身体倍儿棒。
以后他们的宝宝,也要胖乎乎的,身体健健康康的。
君昭可不知道身边的人儿已经开始打算着要把他给养胖了,沉浸在棋局里面。
他上辈子经常跟幕云白对弈,因为跟幕云白在一起相处很舒服,幕云白不会让他觉得自己是个病弱的人,会让他觉得他跟正常人是一般的,也不会让他觉得幕云白是因为他的身份才跟他来往的,而是觉得幕云白当真是效忠于他,看到了他的才华和能力。
君昭想想都觉得自己上辈子,大概是被自己蠢死的。
所以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以为的好友,以为的左右手,却是一条毒蛇。
君昭突然开口:“白公子如此才华,不入仕当真可惜。”他们偶尔也会谈论文章、谈论民生,君昭发现白梵在各方面都十分的有见解。
且白梵聪明的是,他明知道他们的身份是假的,却从不会多问,也无半分好奇。
白梵道:“天下有才之人众多,白某需要学习的还有很多。且入仕并非吾愿,我只想与师妹,平平淡淡、白头偕老。”
乐珍闻言,不知道是应该心酸还是应该高兴。
宴之婳好奇的问:“白公子和乐姑娘感情如此好,为何二人不成亲呀!”虽然他们自己不拘小节,但既然相爱成婚了岂不更好。
乐珍道:“我们想给师父守孝三年,三年之后在成婚。”若是三年之后,他们都还在一起的话。
白梵也点了点头。
宴之婳感叹道:“洪公在天之灵,一定会十分欣慰的。”
白梵和乐珍笑了笑。
君昭心中可惜,跟白梵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他是有心招揽他的,但对方无意,他也不会强求,只是真诚的道:“那就祝白公子得偿所愿了。”
若不是他和宴之婳的身份,还有母后的受的那些罪,他也更愿意带着宴之婳游历天下。
但他有他的使命,有他的责任,他不能任性。
白梵亦真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