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小院儿,小院儿并不大。
汀娘领着宴之婳到了她自己的闺房,她的闺房的净室里头又恭桶。同宴之婳道:“我在外面等夫人。”
宴之婳点了点头,再次道谢。
因为闻了之前恭房的气味,在汀娘的房间里因为宴之婳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是舒展的。
宴之婳要解决生理问题,喜鹊自然也是退到了外面等着。
只是喜鹊等了一会儿,宴之婳都没有出来,喜鹊也没有多想,就当宴之婳是要多呆一会才能出来。
可等了一阵子,宴之婳还是没有出来,渐渐的,喜鹊就觉得有些不对了。
她朝屋内扬声道:“夫人,你好了吗?”
但屋内没有声音回答。
喜鹊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安,再次喊道:“夫人,你好了吗?”
这一次,依旧没有任何声音回她。
喜鹊登时就慌了,大声的道:“小姐,你在不出来,我就进来了哦。”
可回应她的依旧是安静。
站在喜鹊身边的汀娘也觉得有些奇怪。
喜鹊立即推门进去,汀娘也跟在她的身后跑了进去,屋内哪里还有宴之婳的身影。
喜鹊霎时间面色惨白,一时差点站不住了,从汀娘的闺房跑了出来,喊道:“来人,夫人不见了。”她知道,殿下一直有让人在暗中保护她们的。
果然,喜鹊这一喊,立即就出现五个黑衣人。
喜鹊立即同他们道:“你们快去找夫人,夫人不见了。”几个黑衣人纷纷行动,有往屋内冲的,有人把汀娘控制了起来,还有人去了茶楼四周找。
汀娘被人逮住,被吓得喊出了声:“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
喜鹊这个时候也反应了过来,这房间是汀娘带她们来的,而小姐又是在这个房间消失的,所以汀娘的嫌疑很大,她一改温和,凶狠的看着汀娘道:“你把我们小姐藏哪里去了,不说的话要你全家赔命。”
汀娘哪里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她不过就是好心帮人忙而已,怎么惹了一身的事,她惊慌失措的道:“我不知道啊,我没有藏你们小姐,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不见了啊,不是我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因为惊吓过度,只能下意识的为自己辩解,辩解起来也毫无逻辑。
喜鹊一时间也辨不出她说的是真的还是撒的谎。
再说喜鹊喊了暗卫出来,在知道宴之婳始终之后,就有一个暗卫立即去找君昭了。
君昭正在想宴之婳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回,准备差人去寻一寻的时候,暗卫就推门进来道:“公子,夫人失踪了。”
君昭刷的一下抬眸,目光凛冽的看着暗卫道:“你说什么!”
暗卫被君昭那一个眼神杀得浑身发凉,声音不自觉的就变得紧巴巴的:“夫人……失踪了。”
君昭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因为站得太急眼前一阵发黑,扶着桌子才堪堪站稳。
“是在什么地方失踪的,喜鹊呢?”君昭眼前恢复明亮的时候,他立即问。
“是在茶楼掌柜女儿的房间内失踪的,喜鹊还在那边。”
“带我过去。”君昭命令。
暗卫颤颤巍巍的去背君昭。
他们都知道,殿下是十分不喜欢被人触碰的,除开那几个一直伺候他的人,所以他刚刚明明发现了他站不稳,却也不敢上前去搀扶的原因。
但现在殿下竟然为了夫人,让他背他过去,暗卫在心里默默的祈祷,希望宴之婳无事。
白梵和乐珍二人在卖冥币的店里买了冥币出来,就准备去打两壶洪公生前喜欢喝的酒。白梵刚出了铺子,眼角的余光却无意中看到人群中快速的走过一个人,那人的披风尾端,绣着蜘蛛的图案。
他面色一暗,拉着乐珍的手道:“我们赶紧回去。”
乐珍见他神色肃然,也不问什么事,就拎着东西跟着他飞快的往张记茶楼而去,因为路上人多走不快,二人干脆运起了轻功。
等他们到了茶楼,就看到常安拿了掌机茶楼的掌柜往后面走。
白梵立即上前询问:“发生了何事?”
常安道:“夫人失踪了。”
白梵浑身一僵,乐珍也吓得心脏狂跳不已,面上又是着急又满是担忧。
常安回了白梵和乐珍的话后,就立即提着掌柜的往后面走,他怕他速度慢了,殿下会被气疯。
他从来没有看到过那个样子的殿下,仿若随时会入魔一般。
君昭这个时候,正坐在凳子上,在汀娘房间的门口,一双入墨的眼睛变得一片血红,冒着森森寒气的盯着汀娘:“我在问你最后一遍,我夫人不见,跟你有没有关系。”
汀娘被吓得不自觉的就跪在了地上,不住的磕头道:“这位公子,真的跟我没有关系,我就是见夫人因为恭房太脏而为难,想着夫人那般的气质在那般污浊之地也着实是污了她,就好心请她到我房间来的,我如果知道夫人会不见,我一定不会请夫人过来的。”
这个时候有暗卫过来跪下同君昭道:“公子,屋内属下查过了没有密道,也没有任何人进去过的迹象。之前属下们在外面,没有看到有人离开。”
宴之婳要上恭房,他们自然就不能把人紧着盯着了,没想到竟然被人钻了这样的空子。
常安提着掌柜押着他跪在君昭跟前道:“公子,人来了。”
君昭盯着那掌柜,同汀娘道:“交代吧,不然你的父亲,就去死吧!”
汀娘急忙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