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么说,我们还把她带回去有什么用。”
“上头交代的,我们办事就是了,就算她对太子来说没有用,也可以给兄弟们玩玩,这可是太子妃,是丞相家的姑娘呢,跟我们平常玩的那些姑娘肯定大有不同。”冷声的男子说到这里,不禁发出了几声淫笑。
宴之婳听到这些对话,饶是脑子还有些不清明,也被吓得清明了。
她原本进到汀娘的房间是要方便的,但突然就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她不知道自己吸了什么东西进去,只知道那东西让她瞬间就失去了力气,以至于都没有办法故意弄出声音引得外面的喜鹊的注意。
她先是失去了力气,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听这些人的对话,是想要用她来威胁君昭。
宴之婳如今自在心里默默的祈祷君昭能够是一个薄情寡义的人,不要来西山,不要来找她。
这些人又多么想要害死君昭,宴之婳一路南下感受深刻。
在想到那些人说的那些话,把她比作了什么人,如果君昭不过来她会面临什么,宴之婳不禁一阵惶恐,但她越是惶恐,越是冷静。
她醒来了,却仍旧紧闭着眼,装作还在昏迷的样子,心里在想着如何逃脱。
现在说话的又两个人,她不知道外面还有没有其他人。
她动了动手腕,雨针还在。
如果只有这两个人,或许她能够摆平他们。
宴之婳在心中这般暗自打算着的时候,就听到那冷声音的男子说完话之后就有其他几道声音附和着笑了起来。
她的心顿时就冷了,这么多人,她肯定就没办法利用雨针逃脱了。
她默默的告诉自己,宴之婳,你要冷静,要冷静。
同时心中又乱遭遭的想着,君昭不是冷声男子口中的那种人,他必然因为她不见而焦急不已,这些人的威胁也一定有用。
一想到君昭会因为她陷入险境,宴之婳心中升起浓烈的担忧。
马车的轮子碾过一个大石头,马车咯噔了一下,宴之婳的头就因为这颠簸砰的一声撞道了马车的车壁。
驾着马车的人听到这砰的一声,立即停下了马车,撩开了帘子看马车内的宴之婳,见她已然紧闭着眼睛,这才放心的把帘子放了下来继续前行。
口中道:“这药还挺好用的,这么撞了一下这个太子妃都没有醒过来。”
尖声音的男子道:“也不看这药是谁配的。”
宴之婳饶是在冷静,之前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所以在对方撩开帘子的时候心中还是十分紧张的,等男子放下帘子转身的时候,宴之婳悄悄mī_mī的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看到对方的披风一角绣着蜘蛛的图样。
果真又是这些人。
这些人与其说是躲在暗处的蜘蛛,宴之婳倒是觉得他们就好似跗骨之蛆一样,怎么都甩不掉。
宴之婳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威胁君昭的,这个马车有些简陋,因此有阳光从外面渗透了进来,宴之婳微微活动了一下手腕,对着马车侧方的一条缝隙,射了一根雨针出去。
因为这边的缝隙她看得到,这一侧是没有人的。
她想要留下一些明显的痕迹,但对方人多,从之前的刺杀行为看得出来也是十分细心的人,所以她不敢留下什么明显的痕迹。
君昭出了茶楼,就独自将他们的马车驾走了,对方让他去西山山顶,他只怕自己没有那个力气走上去,对方并没有要求他必须走上去,只是要求了他必须一个人去。
他从来没有驾过马车,但看过常青他们驾马车,刚起步的时候有些生疏,但走了一会儿就顺畅了。
他心中很着急,所以驾着马车跑得很快。
但他身体底子在哪里,马车还没有跑到西山脚下,他就猛烈的咳嗽了起来,眼前还阵阵发昏。
他紧咬牙关,到马车的车厢里寻了一把匕首,就要往自己的腿上扎,他希望疼痛能够让他清醒一些,只是那匕首还没有扎到腿上,就被一颗石子打掉了。
君昭猛然抬头往石子飞来的方向看过去。
乐珍怕了拍胸口,气愤的同君昭嚷道:“你不会傻到以为这匕首扎下去你的身体就能恢复吧!秦公子,你要知道你现在是气血双亏又余毒未清才会如此,你这一刀下去,只会让你情况更加严重。你若还想救秦夫人,就请你多爱惜自己一些。”
拦下君昭的刀子的,正是追上来的白梵和乐珍。
君昭却仿佛没有听到乐珍的话一般,冲他们吼道:“谁让你们来的,你们都给我回去,任何人都不许跟着我。”
他怕,他怕因为他们两个跟着他到了这里,那些人就为难宴之婳,就迁怒宴之婳。
乐珍道:“你怎么……”只是她的话还没有来得及全部说出来,白梵就示意她不要说话了。
白梵彬彬有礼的同君昭道:“秦公子放心,我们不会跟着你去西山的,我们追上来,只是来给你送药的。”说完他就掏了一个白色的瓷瓶出来递给君昭道:“这是补血丸,能够快速的生血,只是这药不宜多食,所以之前一直让您食补。”
君昭接过药丸,低声同白梵道:“多谢。”
他把那白色瓷瓶收下,倒了一粒放进嘴里,然后驾着马车快速离去。
大力跟小苏公公两个买东西,买得十分的高兴,她之前一直跟宴之婳一起在明月谷中,已经有一个多月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