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被她推倒在地的人身边,抬脚就愤恨的朝那人的腿上踢过去,一边踢还一边骂:“你们这些挨千刀的,心心都是黑的,以后要死无葬身之地的畜生,你们怎么能把我家小姐抓走了,怎么能让公子一个人去找小姐。”大力那个气呀!
公子那个身板儿,去了也不能怎么样啊!
说不得还要拖累小姐呢。
小苏公公也扑了上去,捏着拳头,一拳一拳的往那人身上砸,口中也是骂道:“你们这些活在阴沟里的臭虫,都不得好死。”
那人被大力踹了几脚,有一种要吐血的感觉。
不过小苏公公的拳头就没有什么威力了。
常安在大力他们进来的时候就留意到这个人了,只是忙着在说话,一时间没有来得及询问这人的身份。
现在见小苏公公和大力上前打骂和口中所言,上前问大力:“你们带回来的这个人是蜘蛛人?”
大力点了点头,然后就把他们如何遇见这个人,如何把人弄回来的事情简单的跟常青说了一遍。
常青眼中迸发出猛烈的欢喜,他同大力道:“我们把他带进屋内。”若是有了这个人的衣裳和对方的面具,如果能从对方口中问出他们在西山的根据地,他或许可以混进去。
幸好大力聪明,把这个人伪装了一番才带进来的。
“主上,太子殿下已经上山了,是他一个人驾着马车上来的。”
一个阴暗的山洞中,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对坐着的男子道。
坐着的人扯唇森然的笑了笑:“此次的事情,你们办的不错,事情了结之后,看赏。”
面具人跪下,激动的道谢。
这个时候,一个白衣男子闯了进来,压抑的道:“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你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
刚刚跪在地上激动的道谢的男子听见白衣男子这般说,立即惶恐的道:“少主,属下……”
“你们都先下去吧!”面具男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口中的主上打断了。
他把话吞回了肚子里,诚惶诚恐的退了出去。
“为何是多此一举,我觉得此举很好。”
白衣男子紧紧的捏着拳头道:“你现在又不是要太子的命,抓了太子妃威胁他又有什么意义?”
“呵呵……,怎么就没有意义了。看他们不好过,我这心里头就开心啊!”
白衣男子有许多想要劝说的话,可在面对自己对面的人,似乎说起来都十分的苍白无力。
“殇儿,你要记得,你要恨他们,死对他们来说都太过便宜了,你要让他们饱受折磨,生不如此,才算是报仇了。”
言罢,他突然扬声道:“去告诉太子,想见他的太子妃,就自己爬山来,不可以坐马车。”
载着宴之婳的马车,已经到了目的地。
宴之婳感受到马车停下了,思索了一番之后,还是继续装晕。
然后她就感觉到自己被人扛起,走了约摸二十几步之后就被人毫不怜惜的扔到了一块坚硬的木板上。
好在宴之婳肉厚,这一摔倒也没有让她磕着碰着。
她听到之前的那个尖尖的男声道:“这药的效果,也太猛了吧!”
那个冷一些的声音道:“总比她醒来不消停好。”
“嘿嘿,也是,这些世家贵女,最是麻烦。”
然后她就听到脚步声远去的声音。
等人彻底走远了,她竖着耳朵听了听,这个地方很安静,安静到她听不见任何声音,安静到她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她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不知道她自己现在是否暴露在别人的视线之下,所以十分谨慎的微微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细缝,然后借着那一点点视野打量四周的情况。
她发现她现在应该是在一个山洞里面,她被关了起来,她现在被扔的这个地方被封了起来,有一道门关着的。
这里面除了她自己之外没有其他人,但这外面有没有人看守就不知道了。
因为知道这里面没有旁的人,宴之婳的稍稍放心了一些,她睁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费力的撑着身子站了起来,然后迈着小步子往门的方向移动。
大概是担心被关在里面的人闷死,所以这边在修这门的时候,上面是开了个不大的窗户的。
宴之婳因为被绊得死死的,原本三五步就可以走过去的距离,愣是走出了好几倍的时间。她虽然有办法把绑着自己的绳子解开,但自己现在这边情况未明,若是让蜘蛛人发现了她又这个能力,那不是得把她绑得更死,所以她只得慢慢的挪过去。
挪过去之后,她又发现自己身高不够,宴之婳看了看,发现这里面连个凳子都没有。
她顿时悲伤了,这些人做事为什么这么到位,到位道让她有些绝望。
可一想到君昭现在肯定很着急,有可能会被这些人威胁,有可能会受伤,她就默默的给自己打气,不能放弃。
宴之婳仔细的打量着里面的布局,看着那镶嵌在石壁里头的放油灯的灯盏,摸了摸腰间的那个被她改成了跟一个精致的禁步一样的流星锤。
宴之婳给它取名为星玟。
星玟没有流星锤那么重和看着明显,也并非跟禁步一样是玉和丝线做的,它是用玄铁做的,宴之婳给它弄成了棠梨煎雪的纹样,看着就是一个不太显眼的配饰,同宴之婳身上的其它配饰比起来,它显得毫不起眼。
若是用星玟缠绕上灯盏,她扯着星玟往上爬一些,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