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这次难得的没有教训大力,没有眼红心酸,这是大力应得的,甚至也可劲儿的夸了大力一番,还给大力送了东西,对大力也温柔了许多。
她当时都想好了,如果宴之婳有个好歹,她也不会苟活的。
因此大力每天都快乐极了。
常安在暗中看见她那模样,真的是每次都忍不住想要把眼睛别开。
之前君昭让人去找那个文先生问话,但他们等文先生说完书追出去的时候就看到文先生被人抹了脖子,因为他们慢了一步,所以来不及阻止。
但如今就算没办法找文先生打听,君昭经过这一着也已经摸清楚了对方的身份。
只是没有想到,旧朝竟然还有人活下来了,还是两个皇室中人。
龙纹衣裳,可不是什么人都会穿,不是什么人都有胆子穿的。
可惜他是出身在新朝建立,大权稳固的时候,对旧朝的人个根本没有什么概念。
君昭想了想,给皇后写了一封信的那些事情写在了信里头。
他对对方一无所知,太被动了。
现在回头一想,君昭觉得自己上辈子当真是一事无成,活得浑浑噩噩的。
上辈子宴丞相杀了他和宴之婳,可镇南王也想要那个位置,旧朝的势力如今看来只怕也大多都在南边,还不知道跟镇南王有没有牵扯,若是有,宴丞相从他手上抢过去的位置只怕也坐不稳,也是在给他人做嫁衣。
君昭之所以猜测旧朝的势力集中在南边,是因为他是到了南边之后行踪才仿佛跟透明似的。之前还怀疑有内奸,可怎么都找不出来。如今看来,倒不是有内奸,而是旧朝势力无孔不入,在南边只怕比镇南王的势力都强。
君昭给皇后写了信之后,又下了几道其他的命令。
既然这地方是镇南王的辖地,那么就让镇南王自己清理自己的门户好了,他也可以趁机试探镇南王是否跟旧朝势力有牵扯。
君昭写信的时候,宴之婳就在一旁安静的替他磨墨。
宴之婳总觉得旧朝的人的行为有些奇怪,她跟君昭是一样的想法,如果她是旧朝的人,她抓到了她和君昭,一定是不会在给机会让他们活命了。
如今的皇上,可是只有君昭这一个独苗的。
若是君昭死了,就算皇上要选嗣子,这其中也必然有一阵子的动荡,有那个机会登上高位,只怕没有人会不想。
若是朝廷动荡,他们就有机会了。
可观他们的行为,似乎就是为了给他们找麻烦,就是为了给他们添堵,或者说是为了让君昭狼狈,看君昭的笑话。
对方在暗处生活了这么多年,还建立了他们都不知道的多么庞大的势力,宴之婳可不觉得他们只是为了看君昭的笑话这么简单。
宴之婳有些担忧的道:“夫君,我们治好了还是早些回去吧!”
君昭道:“嗯,治疗结束了我们就回去。”
南边毕竟是敌人的地盘,在这边很多事情都不好为。
这个时候常安突然拿了一张纸条进来,同君昭道:“公子,有人送了此物过来。”
君昭皱眉,不用想,必然又是那些蜘蛛人,唯有他们才喜欢如此。
他接过纸条拆开一看,神色大变,立即同常安道:“快去请白公子。”
宴之婳也看到了纸条上面的内容,因为上面的内容,吓得脸儿白白的,手上也失去了力气,那张纸条无力的飘落在了地上。
君昭将宴之婳抱进怀里道:“不怕,不怕,我会给你换解药的。”
大力好奇的将那纸条捡了起来,只看上面写着:太子妃食用的晚膳里下了毒,若想要解药,拿太子印鉴来做交换。
有了太子印鉴,君昭就相当于是被他们掌握在手中,只能做他们的傀儡了。
大力傻乎乎的看着宴之婳道:“夫人,你不用害怕的。那天我去给你送晚膳的时候,我见那个什么主上的晚膳要好一些,就偷偷给你们换了一下,把你的换给了那个主上,把那个主上的端给你吃了。”
宴之婳:“!!!”Σ(⊙▽⊙”a
君昭:“……”(ΩДΩ)
大力见二人不知道是个什么表情看着自己,憨憨的挠了挠后脑勺,小心翼翼的问:“奴婢做错了吗?可奴婢就是觉得夫人应该吃好的呀。他们那个什么主上这么恶毒,竟然想要跟夫人下药,幸好我给换了,现在那药不是被他们那个主上给吃了。难道我不应该偷偷换了吗?”
正准备过来给君昭复诊的白梵在屋外听到大力的话,一个趔趄差点摔到地上。
君昭震惊过后马上恢复了泰然,认真的夸奖大力:“大力,你没有做错,你做得很对。我跟你承诺,你往后想要嫁谁,都任你挑。”
宴之婳直接下了地把大力抱了个满怀开心的道:“大力,你可真聪明。”
大力最喜欢被人夸聪明了,尤其是被她自己最喜欢的小姐夸了,她瞬间觉得自己都要飘起来了,口上却故作谦虚的道:“哪里哪里,奴婢没有小姐和公子聪明。”
喜鹊哭笑不得的骂了她一句:“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她说完就忍不住哭起来了。
她是喜极而泣,庆幸宴之婳没有中毒。
虽然即便是宴之婳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