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似笑非笑地把薛禄定的脑袋“看”了个仔细,又“看”了一番躲在外围的薛少海和他两个爪牙后,对孔琦说“叫狼头过来,把我背车上,我们回家!”
高老关切地说道“小文,这么重的伤,赶紧去医院治疗,养好了再回家。”
“爷爷,您放心吧,我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过几天再去看您!”
高老知道林文的医术,可是他又担心,因为林文的身体原本就受了伤,现在可谓是雪上加霜,但想想林文不是一个冒失的人,他便不再坚持。
首长说道“小文,这么重的伤不去医院怎么行?先把身体治好,其他的再说。”
“首长,您放心,我心里有数,家里妻儿一大堆,可不敢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我自己配点中药,养养就会好起来的。”
狼头和王晓飞轻轻地把林文扶起来,看着遍身的伤口,眼泪止都止不住地往下掉,擦也不擦。狼头躬下身子,王晓飞将林文轻轻扶起,上身有些伤口还在往外淌血,疼得林文咬着牙,满头是汗,看得众人都心生不忍。孔琦、沈诗怡等人更是捂着嘴流泪,拼命地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高建军额头青筋暴鼓,手指不停地颤抖。
王晓飞把林文扶到狼头背上,狼头慢慢地直起身子,生怕碰疼了林文的伤口。
狼头刚走两步,却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薛禄定和薛少海,只是这一眼,像箭一样锋锐,浓重的杀机让两人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就连首长都感觉到狼头浓浓的杀气。
林文感受到了狼头的杀机,能够猜得出他此时的心意,于是轻声说道“狼头,不要多事,快走。”
狼头一边走,眼泪一边往地上掉,口中喃喃地说道“林哥,我一定把他脑袋弄下来给您出这口气!”
“你不要乱来,我还没死呢,就算我死了,也不许给我复仇,你们如果能关照一下我的儿女们,就算是我们一场兄弟情义了!”
“林哥,我只要有一口气在,一生都会追随峰少爷的!”
林文苦笑,只有在心里发出一声哀叹,看来自己还真的不能死,一旦自己真完蛋了,光是王晓飞、狼头、杜明这三个人,再加上王坤之夫妇,会毫不犹豫地把林峰立为家主,家中恐怕必然生乱,即使孔琦说的话,他们也未必会听,其他人更不必说了。
林文板起脸,说道“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我是农家孩子出身,家里哪有什么少爷!”
“林哥您别生气了,小心伤口会疼,我改,以后不叫峰少爷了。”
……
林文和他的女人们离开了,首长侧身悄声问高建军“建军,跟在林文身边的两个小伙子是什么人?”
“是特战队退役的兵,被林文招到公司的,一个叫王晓飞,一个叫郎通。”
“噢,忠义之士呀!”
……
四合院里开始忙碌起来,林文自己开的补药几个女人一起熬,高建军把爷爷和杜老送回去后,立即就跑了过来,看到林文气色还好,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孟雪把孟老送到家,连屋子都没进,就开车来四合院,孟老看着孙女的背影直摇头。
孟雪见到林文,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有些局促、有些尴尬,还有些羞涩。
林文只是苦笑,却拉住她的手。
“你不后悔吗?”
孟雪带着羞涩地摇了摇头。
林文说“我也不后悔!”
孟雪的眼泪掉了下来,她苦苦等待了两年多,终于在林文经过生死磨难后,收获到了感情归宿!
……
高建军慌里慌张闯进屋里,打破了二人含情脉脉的氛围,一脸严肃地说“你们等会再卿卿我我,林文,薛禄定死了!”
“你干的?”
“我想干也不敢干死他,他可是……,我最多下黑手把他家弄破产。”
“那比杀了他还狠,不是你干的,你紧张什么?”
“我紧张个屁,我怎么看你一点都不意外?”
“我刚才看他额头发暗,面带煞气,这是死相,知道他命不会长久,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死了,死了就死了呗,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他死在回家的车里,估计是被儿子气的,报应来的还真快!”
“小雪,你去把晓飞和狼头给我叫来,快!快点!”
孟雪出去没一会,王晓飞和狼头就到了。
“晓飞,我已经没事了,你马上带着兄弟们回营城,现在立刻就走,回去把公司给我打理好,千万不许插手这件事,懂我的意思吗?”
“林哥……”
“去吧,回去给每位兄弟发五万元辛苦钱,我好一点就去营城看你和兄弟们。”
“是!”
王晓飞见林文说的严肃,不敢不听林文的话,复仇的心思只得暂时收起来。
王晓飞雷厉风行,立马带着兄弟们直奔机场。
“狼头,你和杜明加强一下院子的警戒,不要搞得那么紧张,有我在呢,什么都不用怕,你哪都不许去,随叫随到,我还要你照顾,听到了没有?”
“是!”狼头低着脑袋答应。
“狼头,你这次能够把爱莉莎安全带回家,又通知五哥救我,立了大功,我已经跟孔琦说了,奖励你二十万。”
“孔夫人刚才已经把钱送给我了,我没要,没保护好您,我脸都没了,还奖什么奖。”
“混账话,去把钱拿着。告诉你,不许去找薛家的人,老老实实呆在我身边。”
“是!”
狼头出去了,但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