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圣卿在雨霏的心里定位是模糊的。
他是和她有婚约的人,但是以前,雨霏总觉得和金圣卿一起玩太没有意思了。
他太聪明,无论雨霏想出什么办法,金圣卿总是第一时间能想出对付她的办法。
而且,金圣卿总是不肯让着她,无论是在什么时候。
所以,渐渐的,雨霏也不喜欢和金圣卿一起玩了。
但是现在想来,雨霏才知道,金圣卿这样的人有多么难得。
但是,她在心里对金圣卿仍然喜欢不起来。金圣卿在她的心里,定义仍旧是模糊的。
“帝都秋来风沙大,秋干物燥,流勋可要小心啊!”
金圣卿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雨霏皱了皱眉,她以前就看不懂金圣卿,现在她觉得她越发的看不懂他了。
金家在帝都也并非无名之辈,难道他也在暗中得到了什么消息。他约任流勋到这里,说这些话,是要提醒他还是要敲打他?
“圣卿此话何意?”
任流勋的声音中包含着一种说不出的冷意。
雨霏的嘴角微微上扬,任流勋以前和金圣卿的关系不是挺不错的吗?
至少比起她和金圣卿的关系来要好很多,怎么,他们现在也闹翻了吗?
雨霏很快又为自己的小心思感到内疚,人任家正在面临一个巨大的危险,金圣卿和金家是一个可以合作的对象。
如果这个时候,任流勋和金圣卿闹翻了,对任家是有百害而无一利的。
只不过,他们现在说话的口吻和口气听起来也不像是闹翻了。
只是,听上去挺别扭的,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雨霏将耳朵凑进了些,想听的更清楚一点。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帝都求来风沙大是最常有的事。我想请问流勋,若是眼睛了进了沙子,该怎么办才好呢?”
这,金圣卿到底是什么意思?
雨霏绝对不会相信他会问这个幼稚的问题。
更何况,以他的身份,就算眼睛了真的进了沙子,有大把的人会急着照顾金圣卿的,怎么也不用以这个来问任流勋啊。
况且,他也不是那种眼睛能容得下沙子的人!
等等,他的眼睛里容不下沙子。
难道,他就是在用这个在提点或者说敲打任流勋什么吗?
“可是,是什么呢?”
雨霏低低了说了出来,里面一时听不到什么声音,雨霏着急等着那个答案,但是任流勋却就是不回答。
她倒是先沉不住气了。
屋子里响起了脚步声,不知道是金圣卿的还是任流勋的。
雨霏的嘴巴忽然被人捂住,雨霏的手肘朝后击了一下,被人一手抓住,雨霏转头看去,只见苏思辙的一张脸纠结成了一团,就好像让他一口气吃下了几个柠檬似的。
“跟我来。”苏思辙低声说了一句,拉着雨霏的手臂,在拐角处藏好。
雨霏和苏思辙刚在拐角处站定,雨霏刚才贴耳而听的门忽然被人打开。
一袭红色的衣角在门口处顿了一下,随即回旋,门又被关上了。
雨霏惊恐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转头看向苏思辙。
苏思辙低声说道,“刚才那个人,是谁?他的观察力和警惕的能力,真的很不一般。”
雨霏低声笑了出来,“你也不错啊!至少你在他打开门之前先带着我藏起来了。”
苏思辙平时也是个比较沉稳的人,认识的人夸他,他一定会谦虚,一般交情的人夸他,他会接受然后再谦虚几句,交情好的人夸他,他会笑着说,“哪里哪里。”雨霏夸他,他不借着这点颜料开染坊,都对不起雨霏对他的夸奖。
“那当然。”苏思辙的尾巴开始翘了起来,“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雨霏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苏思辙十分识相的又加上一句,“也不看看我是谁的男朋友。”
雨霏笑笑没有接话,头微微探出,看着那扇被关上的门。
“我想他们说的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事,可能之中就会有什么线索,我们要不要再过去听一下。”
苏思辙抓住雨霏的肩膀,“不要冲动。刚才那个人的警惕程度不是一般的高,我们再过去,一定会被发现的,而且,按照他的警惕程度来看。既然他已经怀疑有人偷听,怎么还会说重要的事。”
雨霏想了想,觉得苏思辙说的也挺好道理。
她在其它的人或者事上,做的也不并不差,只是这件事事关任氏集团,任天正和林婉芳,雨霏难免有些关心则乱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任流勋和金圣卿这样的人,如果不是去拜访,其他时间根本不可能见到。可是,雨霏现在怎么去拜访呢?她能以什么样的身份呢?用罗妍妍的身份去吗?只趴连门槛都够不着呢!
如果他们商量的事真的和任家有关……
雨霏不想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苏思辙抓着雨霏的肩膀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
“不要冲动,你要想洗,下,被他们发现,我们会面临什么样的后果。那个穿红色衣服的男人很不一般。”
“那我们怎么办?”雨霏的声音有些急切。
“我想,他们不会再谈什么重要的事,应该会很快离开。”
苏思辙低声说了一句,他突然大力的扳过雨霏的肩膀,雨霏还没反应过来,她的唇上就覆盖了一层柔软温暖如果冻一般的东西。
苏思辙的脸近在眼前,雨霏的眼睛猛的大睁,还没来得及挣扎,环外腰上的手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