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村长是本地的村长,他一开口就问挖机有没有空,陈阳一听就知道他想要用自己的挖机,不过具体用挖机干什么就不清楚了。
“挖机有没有空?刘村长要用挖机吗?”陈阳询问道。
刘村长说道:“我们进村的土路多处出现垮塌,现在进出都很不方便,所以我想用一下陈老板的挖机,帮我们把村里的道路修一修。”
原来是用挖机修村里的路啊!
也不知道刘村长村里的这条土路有多长,要是太长了自己岂不是要帮他修很久。
其实陈阳心里很清楚,刘村长找上自己的挖机修路,那铁定就是处于帮忙状态,根本就不会付给自己挖机修路的费用。
“刘村长,你们村里的土路有多长,在哪里?”陈阳询问道。
不过陈阳心想,能够为村民们修修路也是不错的,做做好事嘛。
要是这条土路太长或者垮塌的地方太多,那他就要重新考虑一下了,总不能调用一台挖机帮他们一直在这里修路吧。
“陈老板,这条土路也不是很长,就主路进去两公里就到村子里了。要不,我带陈老板去看一看这条路!”刘村长说道。
去看看也行!
于是陈阳安排了一下就坐着刘村长的摩托车前往进村的土路,大概在国道上往来时的路上行驶了一公里路程,刘村长就拐进了一条土路上。
“陈老板,就是这条土路!”
陈阳看了看这条土路,外侧有一条经常被摩托车碾压的车道,而内侧那种被碾压的痕迹就很浅,其中间和两边都长满了杂草。
往前大概三百米的位置陈阳便看见一堆上方坍塌的泥土堆在路上,只有一条十几厘米宽的摩托车道可以通行,而这里需要挖机来把坍塌的泥土挖走才行。
如果是人工来清理,十个人恐怕一天都无法清理出来。
在往前走坍塌的地方也就越来越多,有些坍塌的地方不是很大,而有些地方是十几米十几米的坍塌。
“刘村长,你这条路是多久没有清理了?”
“就今年一年,雨季的时候坍塌得最多。本想组织村里的人清理一下,或者凑一点钱请挖机来修一修,可惜村里大部分的人都出门打工去了,剩下在村里的都是一些老人和小孩,根本就没有什么劳动力。”
“喊大家出钱,可是大家都舍不得出这份钱,让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所以这路就这样托着。反正只要摩托车能够通过,大家都不会理会的。”
“现在看见陈老板的挖机就在这里,所以我就厚着脸皮来找陈老板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帮我们清理一下。”
刘村长都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了,想要把这条土路清理完成起码得一天的时间,而这一天挖机至少是几千块钱,这笔费让她刘村长出显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刘村长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陈阳这样,希望陈阳能够无偿帮助他们修一修这条土路。
“刘村长,这完全没问题!我挖机一有空就调过来帮你们把这条路修通。”
“那真是太感谢陈老板了。陈老板,那里就是我家,到我家去坐一坐。”刘村长极力的邀请道。
陈阳看了看这个不是很大的村子,然后笑道:“刘村长,今天就算了我还有事要去忙,改天有时间在来你家坐一坐。”
无奈刘村长只能把陈阳送回了工地上,然后又骑着摩托车离开了。
回到工地上的陈阳吃完中午饭把现场的工作安排了就返回县城郊区,因为宁会县唯一的一家商混站就在县城郊区外。
这八十五米长的挡墙有一千多方混凝土,方量也不是很大,宁会县城的这家商混站应该足够供应了。
反正现在宁会县城这家商混站生意非常的好,一般方量小的商混站或许不会搭理你,除非你有关系。
像别墅工程就是使用的商混来浇筑,这是蒋天雷去联系的,所以陈阳对这家商混站还是有一点的了解,知道这家商混站总共有十辆商混车在跑。
陈阳工地上的挡墙这一次只开挖了五段挡墙基础出来,前四段每段长十米,后面一段长十五米,总长是五十米长。
先浇筑挡墙基础也就是一百五十多方c20砼左右,每个商混车拉十二方混凝土,需要拉十三车才够。
陈阳来到商混站找到了他们的负责人,把自己需要一千多方混凝土方量告诉了商混的负责人,然后询问c20砼需要多少钱一方。
商混负责人告诉陈阳,c20砼每方需要二百八十元左右,如果超出规定的距离每方需要多加一块五元钱,而商混站规定的送料距离是二十公里以内。
陈阳算了算距离,除去商混站规定的二十公里外,运输距离已经超出了十六公里,如果按照每公里每方加一块五元,这总共加起来就要多花费二万五左右。
经过一番和商混站负责人的讨价还价,陈阳最终和商混站负责人把c20砼价格定在二百八十元一方,这个价格没有改变,唯一改变的就是运费从一块五调整到了一块钱,多出的运输距离算成了十五公里。
双方签订了供货合同后陈阳交了五万的押金在商混站,这件事情算是谈妥了,只要陈阳的工地上需要商混,这边就会立刻给陈阳安排。
当然,时间要提前一天给商混站沟通,不然临时给商混站要混凝土,有可能商混站无法一时间供货。
商混的事情搞定后陈阳心里轻松了很多,现在就等明天周新金带人来验收看一下,如果验收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