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陈家对旗下的娱乐场所看管的很是严谨,我带人过去闹事儿的时候,没多一会儿就有管事儿的出来平事儿。”
“昨天晚上弟兄们分成了六伙,同时去突袭了六家陈家的歌厅、酒吧、餐馆儿,他在每家都放了人数不少的安保。好像是预感到总会出事儿一样。”
许建眼里锋锐如芒说到:“如果不是他预感到会闹事儿呢?而是里边有些什么,他担心有人发现呢?这种娱乐场所,有看家护院儿的无可厚非,如果看守的人数远多于顾客的人数那这件事就很有可疑了。”
老八从从容容地回答道:“大哥,想知道细节还不简单吗。晚上我再带弟兄们去一次,闹个底朝天!看看他这厂子里到底是有什么妖魔鬼怪,需要拍这么多人把守。”
许健眼里掀起一丝波澜说到:“晚上你跟老七分开走各带一队人,去两个你们没去过的夜场。。”
“好,大哥,我知道了,你就请好吧。”老八挂了电话。
老八吸气,他觉得许建说的有道理,我们这些人都是东北口音,很容易被分辨出不是本地人。如果他不换一个区闹事儿,那么这件事情很可能穿帮。但是老七这个愣头青离了他,能不能够玩儿的转呢?他有些担心。
天空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好似在预示着什么。他希望北京之行能顺顺利利的,也希望大哥的病,早日得到治疗,希望他们所有人都能够好起来。
这边老五老四撤回了家里所有人全部换上了老三的人。说来也逗,老二三家里有头有脸的,偏生出这么一个喜欢江湖习气,喜欢混社会的儿子。家里管不了了就放任他。
就这样,他整天跟一群狐朋狗友玩儿,外人眼里他为为非作歹,喜欢花天酒地,走到哪都是前呼后拥的,带着一堆人,偏偏他就像一个冤大头一样,到哪儿都是请客付钱。
直到后来,社团里有人作乱,他及时制止了暴动。在群龙无首的情况下登上了社团的第一把交易。
老三才是这些人当中真正独立自己开创门户的人。
老四给他打去电话说:“老三,我这边儿的情况你也知道,家里的人是不能再用了,把你手下的人调几个让我用用。”
“好说,这都好说,可可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老三自然也要替可可出这口恶气,一直等着你电话呢!”老三爽利的回答。
“好小子。这都被你算到了。”老四笑了。
“晚上你这样,喊几个人暗中跟着姓陈那小子,他现在躺在病房里是动弹不得,他那个小叔叔可是没有一刻消停过。”
“看看他这个小叔叔还要闹什么幺蛾子。”
老二笑呵呵地答应道:“我办事儿,三放心,甭管他晚上做什么,我肯定把他的动向查得一清二楚。”
这边许建出门打算去看望可可,在处理一些公司的事儿。这段时间学校是彻底扔下了,不过也不用担心,学校嘛都是有可可家投资的股份在,他们就算不去上学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再说学校里学的跟家里这些事儿根本就不挨边儿,他早就不想上这个学了。
许建来到可可家,询问着老管家说:“可可怎么样了?”
老管家回答道:“少爷一直在房间里没有出来过,也不让我们进去,说是自己就够了,饭是按时送进去了,只是可可吃的太少了,嫌弃没有荤腥。”老管家无奈的说道。
许建笑着摇摇头说:“随他去吧,反正在家肯定是饿不着他的。不爱出来就让他自己呆着吧,那么爱玩儿到现在家门儿都不让他出,可想而知他有多生气了!”
老管家笑着无奈的摊手说:“那许爷您进去陪陪他吧,我去给两位准备些吃的。”
要说这老管家,在这两家上上下下就没有一个对他不是打心眼儿里佩服的。老管家为人正直,从不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对安家更是忠心耿耿。小的时候,每一次来这个老管家都会偷偷拿一些,大人不让吃的东西,让我们偷偷解解馋。
许建静静看着老管家花白了的头发,心里担心老管家年纪也不小了,再这么操劳也是不太好办。这个职位又至关重要,一时之间还真找不到可以代替的人,只好在让他操劳辛苦几年了。
可可看着许建说:“大哥,你怎么才来呀!我自己在家都快无聊的长毛了。”
许建撇开眼说道:“长毛?你两条腿都是白白净净的一根腿毛都没有,我看看你还可以哪里在长毛。”
可可身穿着一条黑色的四分裤上面穿了一件白t,整个人背对着阳光站在窗台前。
许建看着他,他好像小说里写的大金乌,整个人散发着极高的热量向众人传递着它的能量。
可可撅嘴说:“大哥,你又曲解我的意思,明明我说的是在家没有意思,你非要说什么长毛,这是比喻,比喻知道吗?同样都是九年义务教育,你为何如此突出。”
许建笑骂了他一句说:“你一天啊,就没有正行吧,怎样?医生今天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无非就是让我养着呗,哎呀!药也换完了,点滴也滴完了,你看看,看看我的手都扎青了,在扎下去我这就是熊猫手了。”
许建拿过他的手看的仔仔细细说道:“还是药物有些刺激,在扎几天应该就不用再输液了。你再养两天,头上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呢,等愈合好了我就带你出去转转。”
“真的吗?大哥你可要说话算话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