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一听,点头答应了下来,这边华清风说道:“你呀,就是太过娇宠他了,晚上还得再给他备着夜宵,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白日里都做了一些个什么惊天动地伟岸壮举呢,事事都想着他,他呀,真是你心尖尖上的宝贝!”
想听青梧,一听这话当即不开心了,捧着一张小脸转过头看,向自己的爹爹对着他说道:“怎么?难道我不是你心尖尖上的宝贝了吗?这老管家一下都是为了我的身体着想,想让我多吃点,到你那可倒好,巴不得我少吃点是吧?以后玩我还不同你一起吃饭了没有?我想比你能吃得更多一些吧,回头啊就将饭菜都端到你自己房间里面去,没有人看着你,你呀就跟那个房里的红梅一起吃饭吧!”
云月在一旁小声的笑了起来,老管家也将袖子捂住了半张脸,身子一抖一抖的,就是不敢笑出声,这时华清风算是明白这一句话,又惹了小祖宗不开心,连忙摆着手说道:“我可没有,可没有啊,我不是那么想的,我是想说今日都吃过那么些了,你还想吃,你不是还要学武吗?学武之人最忌讳的一些东西嘛,就是暴饮暴食,这你应该明白了,就算你不学武也不应该暴饮暴食,这样对你的身体对你成长也不好啊!”
“至于你吗?”华清风看着老管家的,摆了一个白眼,对着他说的:“想笑就笑出来嘛,又不会有人说你憋着憋着的一会儿啊,再憋出病来可没有人送你去看医!”
老掌柜的多年待在花清风的身边,二人的感情早已超越了主仆之行,兄弟之情都已经不足维语了,自然不会在意那些虚头烦礼今日呀,无非老掌柜是看他们几人比较累了,跑上去来逗一逗他们吧,这是老掌柜的一转身,看着华清风清风便说道:“是,是是我呀,当然不能指望着您送医了,您是谁,我们大梁王朝唯一一位异性侯爷,大将军,您是谁呀?您身份贵重,人品正直,自然干不出那个不送我去医馆的事情,再说了我都年老了,自然不能和您一起相比,哎呀,我去看看厨房里那个喂鹌鹑喂的怎么样了,也不知道没有我能不能喂的好!”说吧,当即老管家便出了门留着一地人笑到不能自已,小青梧都放弃了,捂着嘴笑直接笑出了声。
旁边的云月一开始还记挂着自己爹爹的脸面,而后看爹爹脸上也是极其正常的,也是不再管过,笑到不能自己就连刚刚喝进去的水,都呛了一些出来。
花清风看一看自己的女人们,顿时觉得一个头比两个大,想来回到府中他的地位还不如在大街上,至少在大街上女人们还会给他一些面子,估计没有人给他面子不说,就连这管家也时不时的当着所有人面儿便把自己的脸面都绝了,华清风真是觉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说话,于是便起身大步离去了,走到门口还留下了一句她去换衣服。
那小青梧跟云月等着华清风一会儿出这道门,一道爆笑的声音直接从房间里边儿响彻云霄,整个府中都能听见他们二人的笑声,所有的下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不明白这两位小姐为何如此发笑,这么远的距离,竟然还能隐约听见两位小姐的笑声,难不成今日又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吗?
几个下人在一起猜测了一番,也没猜测出个原因,又低下头干了自己的事情,华府民风开放,对他下一向是温良,从不苛扣下人,更不会无缘无故打骂吓人,以至于吓人吧有时啊都会凑在一起,说一说自己是为何缘故禁了。要知道现在的华府不如原来那般好进了,现在若是没有认识的又或是,没有点原由肯定是不可能进得来的。
华清风清风一脚踏出这个门口,还未曾走远便听到了自己两个宝贝闺女,爽朗的笑声,一时之间她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了,摇摇头大步向前走去换衣裳。
而这边小青梧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都瘫在了凳子上,眼泪都已经笑出来了,对着自己的亲姐姐说道:“姐姐,姐姐,你看到刚才爹爹的脸色了吗?显然是不好啊,没想到啊,老管家不出声则已,一出生就能怼的父亲,如此,他俩的感情还真是要好啊!”
云月这边也是同他一样,逝去了眼角旁笑出的眼泪,压了一口水,总算是把笑意都压进去了,对着他说的:“这老管家早些年陪着父亲走南闯北,本就是不同于一般人的深情厚谊,继而又因为那般缘故留在了他们家,到现在都没有娶妻父亲,有时也会为他而担忧,可在老管家,在我们面前一向是个老人家一样,不是叮嘱我们这样就是叮嘱我们那样怕我们吃少了穿少了,移到父亲面前。”
“全全都变了几句话,就能让父亲下不来台,你是不知道这两人私下比刚才还剩呢,若是没有我们二人两人肯定当即就斗起嘴来,极其好玩,有一次晚上我要去给父亲送些什么,走到他房门口,就听见他在房内与人大声的在吵闹,我先心下已经本来以为出现了什么事情再一仔细一听便听见了老管家的说话声,这两人好似是因为下棋吵起来了,还不是因为喝茶吵起来了总而言之总有吵起来的原因,而这父亲呢,从来也不肯让着老管家一步,老管家也是这般,从来也不肯先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