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梧笑出声,黑夜这番替他谋算,真真是将善良都打入了他的心坎里边,他越发的对黑夜看重了。
这边小青梧在屏风内的浴桶里边舒舒服服的泡着,而黑夜站在那屏吾虽看不见却能想个明白,他沉吟了一下,接着对黑眼开口解释道:“其实你想的这些我也有计算过,如果一旦像是你说的这样发展,那我也只能说是上天无眼叫这贼婆娘传出如此话语,课室人都是愚昧无知的吗?我看不然也有不少人会记挂着咱们府上的国战功勋,说不定会有人跳出来替咱们反驳,到那时候咱们只要拿出一些有力的证据。”
“这风声一过也就算是平平安安了,所以呀,不用着急,一切都有你小姐,我呢你呀,就好好的把我这院子守住,不叫那贼婆娘进来捣乱也就算了,他今日那眼睛里的想法可是写的明明白白,就是要有朝一日登堂入室,来到我这院子里边指手画脚的,你可要做好防范,切勿让他动我的院子里的一草一木,不然呢,啊回来呀,我就要吵吵着换院子!”
黑夜听了这话听笑出声,又赶紧以手捂住嘴,不叫那笑声,被小青梧听见,奈何他下手还是晚了些,小青梧虽然是听到了,只不过也只是瞪了那屏风一眼,有了屏风挡着,黑夜什么也看不见,他立刻轻咳一声,想着把这件事情度过去,转念一想。
这件事情还有许多的纰漏对着小青梧说道:“小姐就算是您想的再周全再周到,可这事情毕竟只有您一人处理,是不是?是不是还是有些草率呢?若我们能跟老管家又或者是大公子大小姐他们一起合谋做这件事情,那成功的几率不就提高几倍嘛?到时候如果真的是事情败露,想必有这么多人参与,老侯也肯定也会大事化小小事化呀,说不定还能够替咱们收拾下烂摊子,如果只有你自己将来出了问题,那老侯爷岂不是会向你问责的吗?”
青梧一手百无聊赖的玩着木桶中的花瓣,另外一手点着水,光听了他这话反倒是一脸都无所谓,对着他说的:“瞧你说的,我爹爹什么时候因为什么人向我发过,那就算是我将这天捅破了,他势必也会想一想这天做错了什么,我才会去捅他这些事情啊,你刚来侯府想必还是知道的少罢了,没事就算真的有问题又当如何,我也粘纸有年仅4岁,谁又会真的把一个4岁幼儿的话当成是真话呢,到时候随随便便撒个娇哭一场也就过了好了好了,这些事情都不是你该担心的,现在呀赶紧去,小丫鬟呢,再给我拿些花瓣来,今天的花瓣不香啊!”
说着小青梧捧起花瓣,闻了一下一边闻一边还说道:“确实是不行,我还原以为是今天的水不热才导致的花瓣不小呢,原来这花瓣根本就不香吗,这花瓣你们是从哪采来的?平日里都香的很,这回怎么这么淡呢?”
黑夜立刻有些无奈,低下头回答道:“小姐,这都什么时候了,您竟然还想着花瓣香不香,这花瓣的采买和选送一切都是向人们去进行的许是,这回换了地方买花吧,才导致的花纹不香,好了好了,我这就去给您再拿些花吧,您那还是多上上心吧,别一天总想着这花瓣不花瓣的!”
黑夜一边说着一边退了下去,屠留着,小青不禁浴桶中想着,他就是不明白了,难道是他对这些人太好了吗?怎么随便一个人都能上来同他说上两句呢?而且人家说的话,自己竟然还找不到任何反驳的语言,小青梧愣愣的看着前方不一会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无可奈何呀,这呀简直就是自己给自己招惹出来的罪孽,看来呀,有时候对他们太好也不行。
可不对他们好,又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果然呢,什么人就该做什么样的事情,做事情之后留下的东西啊,肯定都是祸害无穷,想归想念归念,但是事儿嘛还得怎么办,他要神色一正,不由得想象到之后的事情就像黑夜说的那般一样,若是真正能够按照他发展的那样还好,如果是不能够呢,哪里有像对黑夜说的那么简单,就算是他年仅4岁可也免不了一顿责骂吧,最起码也要做给外人看。
就算府中上上下下都算是内人,如果真的有了万无一失的那人,又怎么可能又流传出那些流言蜚语来的。
在浴桶中做了半晌,黑夜总算是将花瓣拿了回来,还带着两个粗使婆子,可以抬了两大桶热水进来,一进门他们一推开门小心不变感觉到一股凉风阵阵袭来,他不由得轻喊了一声说道:“快关门,快关门,让你去拿个花瓣,你怎么拿了这么长时间,难不成你是先去给我种花了吗?”
还有一边指使着粗使婆子将这热水抬至了小青屋的屏风前,一边又让那婆姨退了下去,自己转过身进入这平房之内,街上早就包好的一包干鲜花洒在了小心无的浴桶当中,这才回答着他说道:“小姐这班级的性子也不知是随了谁了,看来一定是随了老侯爷吧,老侯爷在战场上杀敌的时候肯定是抓得准,时机一马当先就上去了,奴婢去拿干花的时候,正好那何姨们还在烧热水才耽误了一会儿的时间,让他们多抬两桶热水进来,您不是说这鲜花不香吗?”
“我这回拿的可是干花吧,再加上这两桶热水若是再不香了,您那就凑合凑合擦一擦出来吧!”
说着将这花瓣洒入了他的浴桶当中,小青梧用手搅弄着芋头对着他做了个鬼脸,黑夜像是没看到,一般自顾自的转去了屏屏风外,又将那两桶热水移了进来,一水舀子一水舀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