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起那些日子,那些与琼若在一起的日子,从他们相识相知带到后来双方家长的不同意,他们经历了多少坎坷多少苦楚,最后才修得正果,只是只是上天妒忌着家人,才子上天不仁,早早的将他的爱妻从他身旁夺去,他不由得想起那些日子,那些最最艰难的日子。
于他而言,最艰难的不是从小学艺,也不是早早的入了军营磨练自己,最艰难的那些日子应该算得上是自己与琼弱心意相通之时,奈何家中的侯府长辈不同意也就算了,就连琼若家中的反对的声浪也是一浪高过一浪,他请遍了侯府的族老画家的老长辈,想要为他说情,能够在自己爹爹那里挣得几分颜面,让他答应自己的婚事,奈何这华府一向行事都以当家人为主,就算是家中长老祖老,颇有微词可在当家人面前,却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一个屁都不敢放,他气急了掀了桌子,就以自己的爹爹当堂大吵,可这么多人面前,爹爹的脸面往哪里摆?
一时他年轻气盛,一派的觉得自己的爱情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中,去他大爷的,听父母之命,去他大爷的,听什么媒妁之言,他这辈子只爱琼若一人必然只会娶他一人为妻。
这些话未曾有一丝隐瞒,堂堂正正当着所有人的面,对着老侯爷边吼了出来,老侯爷一张脸胀成了猪肝色,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自己的亲生孩子下了脸面。
当即就将身后的侍卫的佩剑抽了出,而被他抽出配剑的侍卫,脸色煞白,生怕他做出些什么事情,当即上前就想要夺过他手里的配剑,奈何这老侯爷并非是吃醋的,一掌就将那侍卫推到了门边上去侍卫,躲闪不及被他这掌风带到,随即也是吐了一口鲜血。
众人大惊一看,这老侯爷便是正在气头上,多少人都开口说道:“快快清风,快与你爹认个错,赶紧低个头认个错,这件事情就可以结束了。”
“这商贾之女你也不是不可以娶。”
“娶回来也是可以的,只是你怎么能这么同自己爹爹讲话,再说了我们华府一向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你要是真取了这个商贾之女以后呢,以后你们的孩子难不成也行,那商贾之事吗?”
“不可不可,我们华府一向是高门子弟,怎么可能娶那小门小户的商家之女为妻不可,清风,赶紧同你爹爹认错!”
“好的,所以您消消气轻松,他还年轻气盛,势必想不到那么多事情,我们再好好劝劝他也就是了,快快将手中的剑放下,不要拿着它,到时候伤人伤己,可就铸成大错了!”
族中的长老,你一言我一语的替着华青峰说话,有的话能够入的他耳,有的话却入不了他的心,什么叫做伤骨之痛,一口一个伤骨之旅痛,简直就将琼弱贬低到了尘埃当中,仿佛就连生于此世上他都不配,大连王朝从开国立国变以武立国,而这上古便是最最下等的再下等小商小贩。
华青峰大吼了一声:“全都给我闭嘴,无论今日你们说出大天也好,说破天也好,我是不会改变我的决定的,爹你要怎么样我都能够接受,只求你一件事情,我今生今世只会去求落一人,你若是不远,那也不要怪我与子孙后代,这件事情上无作为了,这辈子你都抱不了孙子!”
本来老侯爷一听华清风一门心思,就想娶一个商贾之女就在气头之上,奈何呀,这话越听越不对劲,气急之下便抽出了侍卫的配剑,想要吓唬吓唬他,没想到这华清风是一个楞头青,于这件事情上竟然不知一丝婉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给自己台阶下也就罢了。
竟然会牵扯到子嗣一事上,难不成自己不让他娶一个商贾之女,他这一辈子就不成婚不娶亲了吗?
自己一手教养长大的孩子,现如今都可以反过来还跟自己叫板了,老侯爷气急了,挥起一剑,冲着华清风便刺去。
旁边站着的一圈侍卫与族老,慌忙上前想要拉开二人,奈何这老侯爷也算是久经沙场之人,身法剑是无一不是上乘的,谁又能拦得住他呢,几个侍卫看看,想要伸手之时他一,早就已经将手中的剑指向了出去,见风掠过之地房中的花瓶和器皿全都碎了一地,而反光华清风这边,仿佛像是无感觉一般不躲不避。
多少人都在大喊着:“清风,清风快躲开!”
“少侯爷快躲开呀!”
“少主!”
“少主!”
他仿佛像是听不清任何一个人话一样,站在哪像是一块石头,不躲不避,老侯,自然明白他的心理,一见便辞去向着他的胸膛,他倒要看一看,到最后这逆子是躲是不躲,若是真不躲,不如就一剑就此了断,他们两人之间的恩义也算罢了。
这剑当胸穿过,一声入胸之声,血液四溅,众人脸上都被这血迹带到几个侍卫,更是慌忙跪下,抓着老侯爷的裤脚便说道:“侯爷侯爷,不可如此呀!”
“侯爷侯爷,少主他还年轻,你不可如此啊!”
“如果真是留个后患那该怎么办?侯爷侯爷,不可如此呀!”
“求侯爷,轻饶了,少主少主,不懂事儿侯爷,侯爷!”
华清风不躲不避,上前还走了两步,直面迎着自己,父亲的手中这把剑,最后还是老父亲心下一软,将剑锋稍稍偏了几许,错开他的心脏,擦着边儿一剑,便穿透了他的胸膛。
他怒其反笑,一手便将这剑拔了出来说道:“好好好,你这逆子真当一心求死是吧,我今日就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