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建还在这边,焦急地等待着老三给他回电话,告诉他可可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三示意他们松手,将可可扶了起来。可可立马甩开他站起来指着他说道:“不用你过来充好人,你跟他们都一样,都不是什么好鸟在这件事情上,你也没有什么发言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有老八,你们两个才是许建的心腹,他什么事儿都跟你们两个说!”
老三被说的一脸的冤枉,反驳道:“要论心腹,在场的哪一个人不是许建的心腹还有。这话这么讲就不对了,从一开始我就不知道他的决定,所有的事情都是老八提出来的。
“你要非说有什么阴谋,那我只能跟你说,的确所有人都知道,就是瞒着你,许健为的就是不让你多想。其实他家的版图也是希望再扩大一些。偏巧这回就遇上这个事儿也算是借这个机会吧。”
“他就出国了,这件事情在我们上一回喝酒的时候就已经提到了,即使不是他也会是许叔叔。”
可可大为吃惊,问到:“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情?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喝酒了?”
老八无语的看着他:“就上回,上回你感冒了,在家没出来的那回。再说啦,偶尔之间有什么事你没听到的不也正常吗?我们又不像是个连体婴一天24小时都在一起。”
“我就告诉你吧,这件事儿,其实特简单,他真的就是去忙活了,不回来呢也是因为走不开,你要是真想见他,或者是怎么地。咱们呢,就好说好商量,你看看这一地呀,这一地的狼藉,不知道的谁以为把狗牵进来了呢!哈士奇拆家呢吧,你搁这。”
可可还想狡辩些什么,老八趁机说道:“哎哟,我的天。我最亲爱的杯子呀,你死得太惨啦。”
“连一个全尸都拼不出来了。”说着老八试图将碎了的杯子划拉到一起。
可可看着他抽了抽嘴角说道:“叫,叫,叫,叫你个头啊,我再给你买一个,不就是个杯子吗?”
“你懂什么,这个杯子可是人家法国一位著名的艺术家做的。限量款知道吗?限量款!哪一个杯子都有它不同的地方!”
可可懒得搭理他说道“不就是钱吗,多少钱?我再赔你一个,要不我再去外头给你买十个八个的。”
“钱的事儿吗。”老八指着他:“这是艺术艺术你懂吗,这是我最喜欢的杯子了!艺术!明白吗?”
老三拍了拍他的肩说道:“别艺术不艺术的啦,咱们家安大少什么时候搭理过这些东西,他有那个艺术细胞吗,祖上倒三代都没出过一个从艺的,他懂个毛线啊!”
可可一脸悲愤的说:“是我不懂,就你们懂,你爱钱,你爱名,你爱利!行了吧,你们都有各自喜欢的,就我狗屁不通,人事不懂,就我成天作天,作地,作你们,作许健,就我是个傻子。”
说着可可转身就要走。老三一把抓住他说:“不要这样啦,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嘛,就这破杯子,我也看不上。”说着一脚将老八刚刚用心拼好的,杯子的尸体碎片踢散。
老八一脸悲伤,刚想说什么被后边的老七一把捂住了嘴,嘴里呜呜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是一看就知道肯定什么好话。
“去哪,我陪你去就是了。”老三拉着可可向外走。
剩下的几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老七当即松开了手。甩了甩说:“你属狗的吧,怎么还咬我呢。懒得搭理你,三哥,可可等等我呀。”老七追了上去。
他们都跟着走掉了,屋里只剩下老八,凄惨的站在屋子当中,看见被狂风暴雨洗涤过的屋子,一脸的悲愤与心痛,抓着电话就给许剑打去:“看看你作的孽,看看我这间屋子都成什么样了!”老八举着电话跟许建打着视频。
许建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耳朵说:“这个,这个也是误会啊!误会,这不是突然之间的一个情绪爆发吗!情绪嘛,肯定就需要有地方宣泄,比较不巧的是你可能就闯在了枪口上,或者说他看你不顺眼,已经很久了。”
“我帮你,你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过来取笑我,你信不信?信不信我现在就追上去,该说的不该说的我一股脑子全告诉他。”
许建当即摆手说道:“别这样儿啊,咱们有话好商量来聊一聊刚才发生了些什么。”老八气愤不已,义不容辞,毅然决然,勇往直前的把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都都讲了个清楚,在许建这儿狠狠的告了一笔可可的黑状。
谁成想许建一句责怪他的话都没有说,反倒说着可可的行动力,真是高超,能把他们三个人都压制住。老八叫嚣的:“压制个鬼呀,我那是看他情不好,懒得跟他一般计较,不然就凭他。20个他加在一起都打不过我你信不信。”
老八,死死死的盯着屏幕。许建起身倒了一杯水,视频中出现的是巨大的豪华的办公室。
一下做对比,老八心里更是不爽说道:“你一定要给我赔!我告诉你,你一定要给我这屋和你的装修的一模一样的!”
“真是应了你当初的话了,她过来找茬,你过来陪!怎么地,你俩玩儿过家家呢?财产损失不是损失是吧?”
“你知道吗?我这屋里的花瓶,摆件儿哪一件儿不是贵重的?你告诉告诉我哪一件儿是便宜货!还有那个杯子,那是我最喜欢的杯子了。”
许建听着他的告状,耳朵里都会磨出了茧子,这段儿时间以来,他不知道接到过多少次,像这样的告状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