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乖,又让她心软烂如泥:“完蛋了,我现在也好想抱你了。”
李雾说:“我回家。”
“不可以,都几点了。”
“我到校门了。”
岑矜声音陡然降温,企图阻止:“刚觉得你听话你就跟我对着干。”
“真听话也当不了你男朋友了,只能当你弟。”他偏往枪口上撞。因为他知道,里面不会装有实弹,而是花枝,是彩纸,是糖豆。
本来只是迫不及待出宿舍打电话想问个清楚,不料双腿就此不受控制,直接把自己送回了她面前,恨只能坐出租而不能乘火箭。
就好像,走向她是他的本能,是他命中注定的磁场。
两人在玄关处,有如两块异极磁铁吸抱在一起时,岑矜贴着他胸口,一边浓情蜜意,一边嘟嘟囔囔:“早知道你这么熊这么忤逆,我就下周末再发朋友圈了。”
“就今天,今天最好,”李雾下巴搁在她头顶,一动都不想动:“过几天就没这劲了。”
“你又知道?”岑矜嗤出一声。
他扳起她下巴,眼光如落雨的春夜,有浓湿的缱绻:“有没有人因为我说你不好?”
他最在意也担心这个。
他迷恋的眼睛总让她确信自己被深爱着。岑矜摇了下头:“没有。”
又狡黠眨眼一笑,看起来少女气十足:“我关机了。”
李雾怔了怔,蹙眉正声,小屁孩装大人:“你怎么也这么不听话?”
岑矜故意想了会,作豁然开朗状:“真听话也当不了你女朋友了,只能当你姐。”
李雾漾开笑容,也从裤兜里取出手机,都未解锁屏幕,也将它关机,丢去了沙发上。
两两相望,他们在对方的眼睛里不谋而合,达成共识;他们是彼此的军师,也是帮凶;他们情投意合,亦狼狈为奸。
他们是如此确定,他们相爱着,真真正正地相爱着。
李雾将岑矜高高抱起,连转好几圈,以此发泄自己的兴奋与满足。
在这种一如爱情的失重眩晕里,她也搭住他双颊,倾头与他深吻。
管他的呢,去他的吧,谁都别想打扰他们了,这个夜晚,他们只属于自己,属于彼此,两个人,一颗心。一一五你好三三一二三二二一你好三三一二三一二六你好三三一二三一八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