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金湘玉全不在意,笑嘻嘻地同那些人打情骂俏。
不过今夜金湘玉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的忧愁。
逍遥镇镇首娄海楼今天用了各种方法把吴老二他们几人弄醒,逼问出了是谁指使。
所以镇守衙门就差人给金湘玉送了个信,让她去向仙缘酒楼内的陈老板赔礼道歉。
对于此事娄海楼也是难办,虽说陈明之对他说了公事公办吗,但是关于这种事情神国的法律上并未有明文规定。
唯一和这扯上边的只有罚款这一种方式。
不过娄海楼也是顾虑十足。
光是罚款似乎并不能合贵人的心意,再说那金湘玉与他也是熟人,娄海楼也不能只罚些不重的款项,让这金湘玉再去招惹那位贵人。
娄海楼思来想去,也就只能让金湘玉去带上东西去给贵人赔礼道歉了。
若是放在以前这事很好办,娄海楼只要带上金湘玉,拿着厚礼往仙缘酒楼一坐,这事也算了结了。
不过今天这事可不行,上面吩咐过不让他惊扰贵人,不能透露贵人的各种信息。
娄海楼只好含蓄给金湘玉写了封信,让她尽快去给陈老板道歉。
夜深之后,金湘玉坐在金玉楼的顶楼,她将手中的这封来自镇内衙门的信撕得粉碎。
“掌柜的,咱们怎么办?”白日在仙缘酒楼外监视的那个伙计问道。
“哼,当婊子还想立牌坊!”
“也不知道那仙缘酒楼给了娄镇首多少钱,让他找到我头上。”金湘玉恶狠狠地说道,风情万种顷刻消失,在她脸上的只有毒辣。
“不是可以说那吴老二乱咬人吗?”
金湘玉轻哼了一下,“吴老二是咱们这的常客,现在行商的马车还在咱们这,娄镇首又不是白痴,他现在已经认定是咱们让那吴老二去的,这时候死不认账也不管用了。”
“既然如此,那掌柜的我看咱们还是那仙缘酒楼是北方过来的,背后似乎还有修仙者。”小伙计谨慎道。
“呵,这种放出来的谣言你也信?如果他们真的有什么大背景,哪会来咱们这小镇开酒楼?”金湘玉呵呵冷笑。
小伙计想了想,觉得金湘玉说得在理,不过他还是有一些忧虑。
“但是掌柜的,最近在咱们这逍遥镇这客栈酒馆可是新开了六家,您说他们之间会不会有点事情?”
金湘玉听完后也冷静下来。
半个多月的功夫,这逍遥镇上新开六家客栈酒馆,此事确实有些蹊跷。
“你先下去吧。”金湘玉有些无力地摆了摆手。
那伙计走下去之后,金湘玉开始查看账本。
自从仙缘酒楼开业以来,她这金玉楼的收入就直线下滑,那些客人们甚至觉得自己这里的姑娘以及歌声都索然无味。
金湘玉越看越气,这都好几年了,这逍遥镇就她一家歌妓楼,现在竟然被一个只让人唱唱歌当消遣的酒楼给压了下来。
金湘玉实在是气不过。
而且莫名的,她就对那仙缘酒楼内的那群小姑娘有种憎恨之感。
“呵,管他什么背景,大不了杀了你们老娘就此离开这里!”金湘玉思虑了很久之后自言自语道。
金湘玉往窗外吹了个口哨,不多时,一位身穿黑衣的男人就从窗户外如同鬼魅一般翻了进来。
这男子腰间别着一把剑,面容俊秀但显得冷酷。
“你怎么知道她与我的暗号?”黑衣男子冷冽地盯着金湘玉。
金湘玉轻轻笑了一下,“最近几日翠儿老是半夜吹口哨,我恰好失眠也都听着了,所以也就知道你来了。”
“那你唤我过来为何?”
“我想请你帮我杀个人。”金湘玉一字一句地说道。
黑衣男子皱紧了眉,“你知道我从来不随意杀人,也不行不义之事。”
金湘玉一听随即大笑起来,“半夜到人家的歌妓楼里不付钱就与人家的歌妓偷情,这不是不义之事吗?”
“你这堂堂江湖第一剑客,若是这种事情传出去岂不是任人笑话?”
“这是两码事。”黑衣男子很平静地说道。
金湘玉看着这黑衣男子的表情,慢悠悠地将自己的一双长腿放在了桌子上。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你违背你的规矩帮我杀一人,我就让翠儿跟你离开金玉楼,否则我就把翠儿送给整日蹲在我金玉楼外的叫花子,反正按你的规矩你也不会杀我。”
重重的鼻息从黑衣男子的身上传了出来,他想了很久,总算是吐出了两个字。
“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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