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这玩意小,她可是花了一宿才雕刻完成的。摔碎了,便能开启防护阵,刀枪剑戟、烟熏水淹都能防护。
只是有一处弊端,阵法一旦开启半年之内,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当然,若有会阵法的修仙者,自是能轻松解除。
古老爹拿着玉,有些愣神。
“去南边?可是出了什么要紧的事?要不要让你四叔陪着?你个小姑娘家家的跑在外面,总叫人不放心。”说着又瞅了眼小儿子。
古安夏最近情绪不高,每日吃完饭便去书房待到深夜,大家也不怎么敢劝他。
大齐的秋闱在八月,三年才有一次,他本是卯足了劲儿要在此次考试中一展所长。
可前些日子去县学询问才知,因灾情严重、为学子的安全考虑,朝廷取消了今年秋闱。
他一时难以接受,便沉默了许多。
古安夏心里琢磨:既然还需等三年再考,那趁此机会出去走走,提升实干能力也不错。便干脆地应下了。
哪知叔侄两还未离开,家里又出了个喜讯,她娘怀孕了!古天星暗自神识一扫,是个闺女,可把她高兴坏了。
这些年尽管父母待自己极好,她都无法真正跟他们亲近,毕竟前世的点点滴滴无法忘记。
这下好了,爹娘又有个闺女可以亲近,自己心里也能舒坦一些。
行程延后了好几日,青竹也办完事回来了。
古天星给其拨了一千斤的红薯、一千斤土豆,让他带着往西边去找个合适的人,签订主仆契约、种植起来。
“你挑人的时候,除了看其实力还需考察人品,莫只图快啊。”
有些不放心青竹,古天星忍不住叮嘱了几句。这只宅了一百多年的单纯小妖怪,可别被人骗了才好。
青竹闻言轻点头,没有转身离开,反而来回踱了几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可是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说?”古天星以为他有什么话没说完。
“小姐,我有没有令牌?”青竹问完,脸上竟露出一抹可疑的红晕。
他暗自掰扯着:王天佑有一枚令牌,公孙谦也有,最重要的是之前见到小姐也有一块,那岂不是只有自己没有?
“啊?”古天星一时没反应过来,转念一想,明白他说的是白玉京令牌。遂温声哄到道:
“你的令牌跟他们不一样,等回来再给你。”
心中暗想,才不会告诉你,我其实是忘了呢。
看着青竹心满意足离开的背影,她好笑的摇了摇头,真是孩子心性。
可话说回来,青竹潜力无限,令牌确实不能与那两人的一样,等级定位应当只比自己差一点……
雕刻炼制好一枚蓝色令牌后,又过两天。叔侄两将一切收拾妥当,驾轻就熟地套好骡车,往南边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