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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往海港的路上，御沉与莫羡发了几通消息。
季风在开车，林彦坐在副驾驶座上。像是私底下做了什么，行车的路上林彦从车内后视镜看了御沉好几次。
看得次数多了，季风觉得奇怪：“林少，您看老板做什么？”
“没什么。”林彦即刻将视线从后视镜中收回来，“看到二哥在聊天，以前他没发信息的习惯，大概是在和莫……嫂子聊天吧。”
在御沉面前，他还是没敢直呼莫羡大名。
虽然莫羡实打实是个间谍，但他这么多年看女人的眼光不会错，莫羡应该不坏，顶多是个小骗子。
“对了二哥。”林彦忽然转过头，“老三说他后天从帝都那边的港口上船，他今明两天有点事要处理，不和我们一块儿去。”
“南风那边他自己有点麻烦，陆大小姐缠着他呢。”
“嗯。”御沉应了一声，没功夫抬头去看林彦，拿着手机继续回信息（语音）：“晚上早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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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手机弹出来新的消息，莫羡点了播放。
御沉这个老男人，发微信总是用语音，偶尔打字也就是扔一个“嗯”，一个“好”过来。
从这个习惯就可以看出，她和御沉的年龄差。年轻人都是打字，老男人才发语音。
于是，莫羡也跟着他发了条语音：“我十点半的时候给你打电话，你十点半之前一定要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应酬不能超过十点。”
他是个伤患，伤上加伤的那种。
“好。”电话那头的御沉抛了一个字过来。
唐婶拿着一盘刚洗过的新鲜草莓进到客厅，妇人将盘子摆在茶几上，“夫人，您不用太担心，先生两天后就回来了。”
莫羡坐在沙发上，没有心思去吃草莓。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总是不上不下，好像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有关于御沉，且是一件不好的事。
女孩微微抿唇，起身上了二楼，“唐婶您早些休息，我先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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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电脑桌前。
莫羡打开了电脑，植入进自己的数码编程，随后找到御沉古斯特车子的导航定位。
此刻车子正在移动，以一百二十码的车速在高速路上行驶，目的地是京城的东郊海港口。
风平浪静，没有什么偏离轨道的事。
也许是她想多了，也可能是她太过于担心御沉的伤。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是谢青打来的视频电话。
莫羡接通，对方那一头的环境景象浮现在手机屏幕里。一片漆黑，仅仅可凭借微弱的月光隐隐见到谢青的身影。
黑暗之中，透过电话线，莫羡还听见了狼的吼声。
“你在哪？”
“蓉城，距离谷山五十公里的天山。听当地人说，天山底下是坟场，顶上是狼窝。”
“——啊啊啊谢青你把我带走，我再也不敢了……谢青……”
明锦的喊叫声也传了过来，隔得远，电话这头的莫羡听得不是很真切，但还是能听出那是明锦的声音。
“你把明锦带去天山了？”
“她承认了与她共谋的还有顾莳汣。”谢青说，女人这边的镜头不稳，她正加速在下山，“我是把她带上天山，我在她身上放了一袋硫磺粉，狼倒是不会把她撕了。”
“这就看她自己想怎么度过这一晚，是在一群狼吼声中度过，还是去底下的坟场跟死尸睡。”
莫羡轻笑了声，“你还会放硫磺粉？”
“不是你让我别做得太过分以免坐牢？估计她今晚这一趟下来不死也吓疯了。”
“你还挺听话。”莫羡说。
察觉到莫羡话中带笑，谢青冷哼了声，但想到某件事，她心情好：“莫羡你今晚早点睡，明天早上起来有好戏看。”
也没等莫羡说话，谢青就先一步挂断了电话。
结束了与谢青的通话，莫羡坐在电脑桌前发起了呆。至于她所说的好戏，莫羡也没多想。
女孩望着窗外的月亮，不知不觉时针就从七点走到了十点。
就在莫羡打算简单洗个澡，从椅子上下来走去衣柜拿睡衣的时候，主卧房门“砰”地一声从外边打开，唐婶追着南风进了门。
最先映入莫羡眼中的，是冷着一张脸急匆匆从外头赶来的南风。
见他这副样子，莫羡本能联想到御沉，“发生什么事了？是御沉？”
“你又在背地里捅刀子是不是？！”男人五步并做三步冲上前，他高莫羡半个脑袋，走到她跟前低头看着她，仿佛要掐断她脖子。
莫羡拧眉，“是不是御沉出事了？”
“二哥上了一辆私人游艇，是你提前泄露了他的行程，让你们那边的人设了埋伏等着他往里跳？”
他们那边的人？
林业山？
她惴惴不安，隐约觉得有件大事要发生，这会子是真的应验了。
“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传递任何消息。他出海工作的事情，我一个字都没有对外说过。”
“行，不承认可以啊。”南风将手机甩给她，“这是老三半个小时前发来的定位和图片，你敢说这个和你没有关系？”
莫羡接住了手机。
她垂眸，目光落向亮着的手机屏幕。画面中，一辆私人游艇，周围的海域浮着汽油，甲板上还有一个计时器。
看到那颗炸弹的那一瞬间，女孩的瞳孔猛地一滞。
谢青有两一个方面十分出彩，队里没有人能比得过她。出了十几个实战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