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定在今年六月底,陆氏集团有一项案子在进行,不能因为副总的婚姻关系受到任何牵连。”陆知意说。
她与他并肩走着,继续说:“但是从今天开始你就自由了。”
到了林荫道,陆知意站在他面前。
她握住他的左手手腕,将他无名指上那枚铂金戒指摘了下来。
松手,掉在地上,滚进了寒风落叶里。
她抬头看他,目光盈盈,带着笑意,仿佛一切都说清楚讲明白,她释然了。
陆知意抬起手给他理了理领带,“还有四十五天就是你二十五岁生日了,我给你过了十五个的生日,第十六个终于要缺席了。”
“跟白沐好好过,你值得有一段幸福的婚姻。”
她看上的男人不会比任何人差,他很优秀,这一点毋庸置疑。
陆知意往后退了几步,看了看她整理好的领带,随后将目光落在他脸上。
男人与她对视。
她莞尔,“南少,日后商场上见,我一定不会手软。”
女人驱动红色超跑离开了。
南风立在原地久久都没有动。
他回想起书房里,老爷子问他:“你是真心想跟知意和离吗?她这个人你最清楚,一旦决定就不会更改。当初死心塌地追着你如此,签了那份离婚协议书也会如此。”
“签了,她就不会再爱你了,这辈子都不会了。南风,你同意和离吗?”
他在书房站了五分钟,没有说一个字。最后,老爷子让他走了。
北风吹了过来,寒气染上了男人的衣角。
他的手机亮了,是一个备忘录提示。
南风拿起来看了一眼,上面写着一行字:明天是陆知意的生理期,提前准备好红糖水和暖宝宝,她疼的时候会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