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面前蹲下,替我拭泪时,青衣的柔软带着冷香蹭过我的脸颊像一记亲吻,字字句句都很温柔:“累了还是怕了?”
我抹着眼泪:“不可以又累又怕吗?”
他笑了笑:“可以。”
我伏在他肩上哭得梨花带雨:“你这么好看是犯规的。”
他一愣:“哪里好看了?我是直接被绿芽从床上拖起来的。”
我没忍住笑了,脸颊蹭着他冰凉的耳尖轻声道:“生火了吗?”
“你去的话就搞个地暖。”他的声音也很轻。
“好嘞。”我搂着他的脖颈,带着泪笑出了声。
“我背你。”
“我不,你病着。”
“就算断了只胳膊也能背。”
“我心疼。”
“心疼心疼你的手吧,肿这么高,得让太医来看看那蛇是不是有毒?”
“不会毒死我吧。”
“最多毒傻。”
“那怎么办?”
“傻了也得背呀。”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