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个一无是处的丑八怪,知道退无可退,便找各种理由耗着。
众人也跟着大笑起来。
入场券都没有还想进清风楼?!
今儿这清守着,就怕有人伺机而入扰了里面的秩序。
连他们这些在京都里很有头有脸的世家公子小姐们因没有入场券也被拦在门外进不去,这穷酸丑陋的小子就更加没有那个面子了!
“别说你不够格儿进这清风楼,就是进了,那名角儿也得被你吓得开不了嗓,本小姐不信你进得去!”
弦柔蹙着眉头恶狠狠的瞪着苏夕,那模样蛮横无比,十分令人讨厌。
她勾着唇,面向众人扬着嗓子道:“大家都是见证人,若这个丑八怪能进得去清风楼,那我弦柔便爬去西街乐坊再爬回来!既然赌注都下了,咱就下得大一些,若他进不去,便直接乱棍打死!省得留在世上叫人见了生堵!”
既然给他活路他不要,那也就别怪她下手狠了。
随着弦柔的话一落,众人拍手叫好,兴致盎然。
苏夕垂眸,伸手揉眉心。
眸光一紧,她随即换成抠鼻尖的动作。
只有狗男人在使坏的时候才爱揉眉心,她才不要被他带偏了。
“如此的话,那我将赌注下得大些,若我进不去,便直接乱棍打死抛尸荒野,绝无人找弦柔小姐的麻烦,若我进去了,那么弦柔小姐爬去西街乐坊,便往返十遍止,如何?”
她挑眉睨向弦柔。
对视上那冷静沉着的眸子,弦柔突然有些失了底气,没有立即搭话。
但因围观的人不断起哄,她已然下不了台面,于是道:“我弦柔愿赌服输!”
“那就好。”苏夕颇为满意的点点头。
被挤在人群之外的麦穗跟木杨如释重负,二人随即推开人群艰难的走到苏夕身边,准备陪着苏夕一同进去。
围观的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几人,满脸戏谑。
“想好了,一会儿被扔出来可别对谁求饶!”
“大言不惭,没入场券也能进得去清风楼!他当他是谁呢!”
“就是,让他作,反正最后也难逃被弦柔小姐的家丁打死,我得快些备好止吐药,免得待会儿见着太血腥的东西忍不住吐。”
腹诽不断,苏夕淡然的勾唇一笑,看了模样跟麦穗一眼。
那表情像是在说:我已经过瘾了,你们随意。
“公子,您方才说的那种稀有品种的疯狗今日特别多啊。”麦穗像是受到了鼓舞,扬着嗓子回敬了一句。
早就憋得难受的木杨随之附和:“疯狗的嘴一贯很臭,但也不知道漱口,兴许是漱了口还是那般臭,便懒得漱了。”
苏夕忽闪着水润眸子扫过二人一眼。
这两人是什么时候培养出来的默契?
经麦穗跟木杨这一唱一和的,令那些哔哔声最多的人被气得面红耳赤,活像一只只油焖大虾。
但因他们二人并没有指名道谢的骂谁,那些人只有装聋作哑吃哑巴亏,谁也不想站出来做出头鸟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