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梨起让过,“常公公客气。”
“小主接旨。”
胡梨带着长乐宫上下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兹有胡氏贵人秉姿淑慎,表范温恭,兰掖承欢,深得朕心,特晋为美人,钦此。谢恩。”
胡梨跪下谢恩,眨了眨眼,连升两级,这是不是意味着萧耀对她昨晚的侍候很满意。
送上一个大荷包,常胜笑着接下,“奴才厚颜了,谢过小主。小主,您的嫁妆被放在主殿,这是钥匙,您若是有需要直接去主殿里拿搬出来即可。”
胡梨眨了眨眼,往东看去,“在主殿?”
“这长乐宫是皇上为小主准备的,里头的家什都是新打造,以后只需每年刷清漆就够的,小主也可以看看里头还缺什么,奴才好及时补充。”
胡梨回过神来,“这主殿还早着呢,咱们不着急。”
胡梨一觉醒来只觉得混身仿若被车碾了一遍般,没有一处不疼的。
明嬷嬷一直候在外头,听到动静,低声道:“小主可是醒了?”
胡梨“嗯”了一声,喉咙也干疼干疼的,天知道这一夜她经历了什么。真是想不明白,萧耀都已经妻妾成群了,新入选的秀女,也有两个被宠幸过的,怎么还不般莽撞,不,不该说是莽撞,那简直就是横冲直撞,毫无技术可言,跟头蛮牛似的。
唉哟,她这小蛮腰都快要被撞断了,更不要说那不可言说之处。
明嬷嬷撩了帐子,见到胡梨那如同暴雨吹打后的残花般憔悴神情,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忙上前扶了胡梨起身,“小主,玉华池里的热汤是早上新放的,奴婢扶您去梳洗一番。”
胡梨点点头,在明嬷嬷的相扶下,颤抖的腿挪到玉华池边,忙泡了进去,长长地舒了口气,这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明嬷嬷从一宫女手上接过药碗,“小主,这是皇上一早吩咐的熬的补气血的药,您先喝吧。”
胡梨警惕地看了乌黑黑的汤药一眼,“这只是补药?”
明嬷嬷笑了笑,“当然,当今子嗣不丰,怎么可能给妃嫔别的药,这是皇上亲口吩咐奴婢的,补气血的药。”
胡梨一挥手,“那就算了吧,我最痛恨喝药了。”
明嬷嬷沉思了一会儿,笑道:“小主不喜欢喝那便算了吧。”说完便将药碗还给身后的宫女。
宫女接过,不满道:“嬷嬷,这是皇上吩咐的。”
明嬷嬷定定地看了宫女一眼,“明霞,皇上只是吩咐,没说一定要贵人喝下。你越矩了。”
明霞小脸一白,忙端着药恭身退了出去。
明嬷嬷转身对着胡梨笑道:“让小主见笑了。”
胡梨眼神闪了闪,这明霞不就是最晚被萧耀赶出去心有不满的那一个宫女吗。
“没什么,估计是我哪里开罪她了吧。”
明嬷嬷听了这话,眼神闪了闪,却没再继续,只道:“小主趟那边去,奴婢给您松泛松泛。”
胡梨跟着明嬷嬷指的方向看去,见到岸边一处浅水的砌了一个凹形有台子,在明嬷嬷的指导下趴好,由着明嬷嬷帮着按摩,顿时舒服得差点口申口今出声,好险才咬着牙压下,慢慢适应后,忍不住问了起来,“嬷嬷,给皇上侍寝都是这样的吗?”
明嬷嬷手一滑,差点摔进池子里。看着手下那白皙如玉琵琶的曲线,虽还略显稚嫩不够丰腴,可这手感却让人触之不舍弃,难怪皇上这般失态。
只是想起早上侍候皇上更衣时见到的脖子处的抓痕,忍不住劝道:“小主,皇上想必是极欢喜才会失了常态。小主以后可不得放肆,若让人见了怕是要治您大不敬之罪。”
胡梨转过后看向明嬷嬷,不大懂她话里的意思,半晌见明嬷嬷指了指脖子,才想起昨夜她实在是累得受不住,可萧耀还索要个不停,气极了才给他来了那么一下,可算是让他安静下来了。
想起以前还以为萧耀是个银样蜡枪头,这下可被现实狠狠打脸了。
“小主,这夫妻之事是得由着男人,可也不能一味的顺从,您若不是舒服得慢慢调整,奴婢交给您的避火图你仔细看看,总得找个适合自己的,这样才能两得相欢。”
明嬷嬷也是一片苦心,生怕胡梨小性子一起,以后对皇上不理不采,或是对这男女之事存了害怕之心,以后不尽心,天长地久的,哪怕是再好的容颜也抵不过岁月的侵蚀。
这后宫女人最终还是得靠儿子才行,皇后为什么一年三百六十天天天喝药,不就是想要个儿子吗?没得儿子,皇上又还年青,这后位便站不稳当。
胡梨也觉得那避火图是该找出来好生看看,不过,要看的人不是她,而是萧耀。都说避火图有三十六式,她也不多作要求,只要萧耀能掌握其中五六式,她这小腰也不至于要被蹂躏断掉。
从温泉池中起来,胡梨浑身都舒畅了,明嬷嬷又帮着上了药,看着被热汤熏得更为明艳的胡梨,暗叹这样的绝丽娇娆天生就该是选侍帝王侧,宠冠六宫,名扬天下才是。
回到长乐宫,太阳都升得老高了,胡梨很是庆幸如今皇后在养病,免了后妃的晨昏定醒,否则,她这侍寝的第二天就要把人给得罪,被视为眼中盯了。
陈三娘扶了胡梨进屋,立马端了燕窝粥出来,“小主先喝粥,奴婢在桃红在大厨房炖了只乌鸡,加了好些药材,最是滋补不过的,今儿多喝些汤。”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