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大门外自己的一些衣物,脸色铁青。
他们没想到只出去了半日,他们的衣物就被丢出了客栈。
重要的东西他们都是随身携带的,放在客栈里的也都是一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和一些衣物。
而现在连那些小东西都不见了。
那些东西在他们看来值不了几个钱,但对客栈的老板和伙计来说还是值不少钱的。
这是不仅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把他们赶了出来。
还把他们的东西都搜刮了个遍,只留了最不值钱的几件衣服呀,不用说,他们的马车也被抢了!!
“我们老板说了,你们几个穷鬼付不起住店的钱就别占着我们的地方。”
“我们可不是什么善堂,可以接济你们这些讨饭的。”
守在客栈门口的几个彪形大汉玉带嘲弄,极尽讥讽。
他们可是得了老板的命令行事的,谁让这三人得罪了县令夫人呢,这可怪不得他们!
客栈内外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对他们指指点点,有同情的,有幸灾乐祸的,还有纯粹凑热闹的,总之,没一人为他们说一句话。
夏听书活了两辈子,第一次遇到如此巨大的侮辱。
她此时只想——杀人!
“看什么看,还不快走,一群穷鬼。”
“莫不是等着爷几个给口剩饭吃吧?”
守门大汉冲三人叫嚣起哄。
暗十一刚想动手,被夏听书一把拉住,她现在的表情很平静,平静的就像看一群死人。
这时一顶小轿被四个轿夫抬着,从人群让出的路上缓缓而来。
轿子旁边还跟着昨天指责夏听书撞人的丫鬟。
待到夏听书面前,轿子停下,杨大小姐被丫鬟扶着出了轿子。
站在夏听书面前,杨大小姐居高临下,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对夏听书道:“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没想姑娘生活如此困苦。”
“这样吧,我们家正好有闲置空房。”
“不如就请姑娘屈就,到我家将就一下吧。”
杨大小姐温言软语,和气非常,顿时赢得了不少看热闹的人的好感。
“这不是县令老爷的嫡女杨大小姐吗?”一个男声似是很惊讶的响起。
“对,就是她,昨天不是还传这杨大小姐有病吗,怎么今天就出来了?”
“这个我知道,昨天我就在现场,就是这个被赶出客栈的小丫头说杨大小姐有传染病的。”
“这杨大小姐还帮她!”震惊的声音响起。
“这只能说明杨大小姐心善呗,要搁我早就把这口无遮拦的臭丫头的嘴给撕了。”
“对,杨大小姐身为县令家的嫡女,却如此不计前嫌,爱民如子,真乃我们清源镇子民的服气。”
“这是不是说明杨大小姐根本没病,是别人故意诋毁她的?”
“肯定是呀,你想杨大小姐要真有什么传染病,杨家上下那么多人怎么都没一个被传染的。”
“我想肯定是有人嫉妒杨大小姐家世好,长的好,人品又没挑,所以故意说那些话来破坏她的清誉的。”
“你说的对,那人也太可恶了……”
议论声不绝于耳,人们一面倒的赞叹杨大小姐的心善,指责夏听书的黑心肠。
杨大小姐依旧钱小嫣然的看着夏听书,眼神之中得意之色一闪而逝。
“我们小姐看你们可怜,许你们容身之处,还不快谢谢我们小姐。”丫鬟趾高气昂,眼神不屑。
“不许胡说”杨大小姐轻斥丫鬟,对夏听书一副抱歉的模样道:“丫头无理,姑娘莫怪。”
自然这翻举动又赢得了不少的好感。
夏听书怒极反笑,没想到这杨大小姐玩儿的一手找拖带节奏的好戏。
“既然杨大小姐是如此心善的大好人,那本姑娘就请杨大小姐看出好戏吧。”
夏听书眼神阴狠,看的杨大小姐主仆心尖直颤。
“明大,十一”夏听书这次叫了他们两人的名字。
“给我把客栈前门后门都堵了。”
明大去后门,暗十一到前面,只几脚就把刚刚嘲笑他们的虎背熊腰的壮汉踹入了客栈。
在里面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壮汉还没爬起来的时候,飞身而起,把客栈大门正上方的牌匾,一楼的屋檐,以及连着二楼的墙壁都打了下来,堵在了门口。
也就是说客栈大门被堵了个严严实实,而大门上面的二楼乃至三楼都变得残破不堪。
客栈的人想出入,估计直接在墙上砸个洞会比走大门更快捷方便。
因为门口那一堆烂瓦残渣跟座小山一样,比墙壁可厚多了。
客栈内乱成了一锅粥,客栈外看热闹带节奏的均被暗十一的功夫镇的闭紧了嘴巴,再不敢言语。
他们这才意识到,夏听书三人虽穿着普通,但绝不是一般的人,更不是他们这些普通百姓能招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