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君铭睿突然召她去书房会面。
夏听书有些奇怪,她和君铭睿也没什么交集,怎么突然要见她?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还是小心点儿好。
其实就是她测不出有关君铭睿的所有事,所以本能的防备而已。
夏听书风风火火的闯入了君铭睿的书房,因为他早有吩咐,所以守门的侍卫也没阻拦。
阳光照在站在案前正提笔写字的君铭睿身上,另这个冷硬的男子多出几分fēng_liú才子的韵味。
明石依旧不动如山的站在他身后。
“碰”门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紧接着咋咋呼呼的熟悉声音响起“君王爷……君王爷……”
君铭睿的手顿了一下,这称呼……
自从他封王以来,人们大多唤他睿王,这要是到大街上,都不知道喊的是谁,因为姓君的王爷不止他一人。
抬头瞧去那欢腾的丫头已到跟前。至于行礼什么的,还是不要指望了。
“君王爷,找本姑娘什么事?”夏听书开门见山。
别说,人长的好就是占便宜,写起字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她还真小瞧了君铭睿,人家是战将,更是个王爷,不是莽夫,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文能挥毫泼墨,武能上阵杀敌,再加上他天赋异禀,可以说是文武双全了。
“难道是良心发现想给我发月例银子?”还没等君铭睿说话,夏听书就先猜测道。
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好了,但估计不可能。
君铭睿回她一个你想多了的眼神。
就她那赚钱的本事,还会在乎那点儿月银吗?
夏听书还真在乎,在她心里蚊子再小也是肉啊,没有平白给人打工不要钱的,那她不是太亏了。
可鉴于这位的捉摸不透,她想还是以后再说吧。
“明天随本王进宫见驾。”低沉磁性的嗓音缓缓流出。
这是夏听书第一次听到他开口说话,她觉得这人真是上天的宠儿,长的绝艳,声音又这么好听,简直不给人留活路。
夏听书正了正心神,待反应过来君铭睿说了什么之后,惊呼一声:“真的吗?!”
皇宫耶!太好了,那可是个销金窝,说不定还可以捡个漏什么的。
能想到皇宫捡漏的也是没谁了,这是想钱想疯了。
看着她双眼放出绿光,神情异常兴奋,他突然觉得自己将她找来,亲自和她说这件事是个特别明智的举动。
其实这种事命人传个话,再找个人教教她规矩就可以了。
可鉴于她那惹是生非的本事,还有敢欺师灭祖的性情,他觉得还是自己亲自教导她吧。
别人想镇住她估计很难,自己也想敲打敲打她。
免得进宫发生什么难以预料的事,把皇上给惊到。
别人进宫或许会小心翼翼,生怕行差踏错。
至于她嘛……
君铭睿看她亮晶晶的小眼神。
——不惹事就万幸了。
皇上这时候招她进宫,肯定是对这胆大包天的东西起了好奇之心,她如果不去,以皇上的脾气肯定睡不着觉,越发惦记。
为了他皇伯父的身体着想,他也只能亲自上了。
要说迄今为止,让君铭睿最在乎的人,当属宣正帝无疑了。
君铭睿五岁丧母,后被他皇祖母,也是以前的太后接到身边抚养。
太后去世后,宣正帝就接到自己身边亲自教导。
可以说他和宣正帝的关系不是亲父子,却胜似亲父子。
所以说他是不会让夏听书进宫惹宣正帝不快的。
夏听书想着在哪面墙上抠块儿玉石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笑容突然僵住,有些犹豫的问道:“见了皇上是不是要下跪?”
君铭睿给了他一个废话的表情。
“可不可以不跪?”夏听书心存侥幸。
你敢对皇上不敬?
君铭睿再次肯定了自己的决定,这还没进宫呢,就想大逆不道。
看懂了君铭睿的威胁,夏听书又小心翼翼的问:“那不进宫可以吗?”
“你想抗旨?”想都不用想。
夏听书估计自己也反抗不了他,有些气弱,纠结的脸皱成一团。
君铭睿有些疑惑,刚刚那么兴奋,一听要下跪就一副如丧考妣的表情,她也不像是如此高风峻节的人啊?
夏听书犹犹豫豫道:“其实……其实我是不能给人下跪的。”
君铭睿感觉有些不同寻常,示意她接着说。
“是这样的,我吧其实不是这里的人。”
她还是说实话吧,省的往后不知道怎么圆,还得绞尽脑汁的找理由,太麻烦!
居她观察君铭睿也不是多事的人,可能这人早就怀疑她了,只是与自己无关,他也不在乎。
“我以前生活在另一个地方,在我修炼的时候,不小心被雷给劈了一下,然后就到这里了。”
“你是说你夺舍了夏听书的身体?”君铭睿总结道。
“什么夺舍?我那是借尸还魂,我来的时候她也经死的透透的了。”
夏听书一听就急了,这锅她可不背,她要夺舍也会找个好点儿的身体,哪会找这么个小可怜下手。
是你这个丈夫逼死了人家,还想推卸责任,不是东西!
君铭睿没理她愤恨的小眼神儿。
他倒是没怀疑她的话,当初来传话的人是说她已经没气了,可后来又奇迹般的活了。
后来还性情大变,他的人也查不出什么来,现在一切就都解释通了。
估计是作的太厉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