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成默冲过来,从地上将唐衣灵扶起,将唐衣灵冰凉的身子抱起,一口气跑上了她家的楼梯。

“相信我。”言成默的声音颤带着微微抖。

唐衣灵一直不言语,眼珠子只看着家中移动的白色天花板,耳朵还有一阵一阵嘈杂声,似乎是阿姨慌乱的唠叨声、脚步声······

唐衣灵身子无知觉了,她的脑子是清醒的,思路是清晰的。

今日怎么也想不到会被言成默逼迫威胁,从此以后她的生命都会受到他的威胁!

她过去固然讨厌言成默,但是,她从来没想过他竟是这种冷血的人,如此残忍冷血,残忍血型,冷酷无情!

她咬牙切齿看着言成默的下巴,伤心又绝望。

言成默在跑着她上楼的每一层阶梯,都在仔细盯着唐衣灵,清晰看到唐衣灵的泪珠一颗一颗滚落,嘴唇颤抖着。

他喉结动了好几下。

“唐衣灵,相信我。”他说了第二次。

“这边这边——”在白阿姨的指导下,言成默将唐衣灵抱到了二楼的主卧室。

二楼的楼梯,陆续围满其他的阿姨,幸好白阿姨及时支开,不然明天一早又是漫天说着唐小姐跟异性不三不四的闲话。

白阿姨为了她和她儿子的饭碗,今后自然要偏袒唐小姐了。

“浴室在这,先给她泡热水,驱驱寒。”白阿姨过来打开放满热水的浴室门,让言成默将唐小姐泡进热水内,身子实在太冷了。

言成默蹲下,麻利又温柔地将她的高跟鞋脱开,双手颤抖握着她冰冷的脚丫,喉结再次动了。

随后,他的咬肌动了一下,麻利将她的身子泡进热水内,她就那样,连着红色裙子,坐进了放满热水的浴缸里,脸努力扭向墙壁。

“让他走。”她将脸对着浴室的墙壁,背对言成默。

“走吧小伙子,太晚了,走吧。我来伺候她。”白阿姨将言成默拉起来,推了出去。

言成默拳头狠狠抓紧,恨自己刚才为何要那样做,她不过是一个弱小女子!

他太想她拥有异能了,太需要一个拥有异能的人了,终究还是他太想念他哥哥了!

红色铁门内,没人知道言成默什么时候离开红色铁门的,只知道唐小姐回来后呆在房内不想出来。

中秋第二天早晨。

青山市五星级的酒店房内,一对年轻的男女晨起后沐浴一番,双双点着烟。

从中秋之夜,到今日,他们依然不舍离去。

落地窗的床帘大方拉开着,让白日的光照进来,照亮房内昏暗一晚的沉闷,让空气冲进来,将羊骚味吹散。

住在这青山市最高的大厦酒店,窗外的风景果然不同凡响。

但是女人显然没心情赏风景,包着一身白色睡袍的她,翘着大腿趴在白色被单上,红色指甲的手指,正在麻利点着细小的女人烟。

男人则穿着沙滩裤,光着膀子坐在沙发上抽着燃了一半的雪茄。

女人点着烟,将打火机扔到男人的手中后,平躺下来也不忘将双腿贴在床头的墙上,让大腿的血液倒流,避免水肿,是个很爱美的女人。

女人对着房内的天花板,在抹大红色的嘴中,吹了一个圈圈的烟出来。

“我——”

男人只说了一个字就没说下去了,房内陷入沉默。

“没事,大三我就知道了。”女人说完后,思量了许久,大红唇内再吸一口烟。

“所以——”

“所以我们是身体上的关系。”女人果断打断话,她在帮男人接话,帮男人将他们的将关系撇清。

只有这样,她才会得到这个男人,哪怕一小会,这个男人也会对她感激不尽。

对她而言,这个短暂的感激不尽,已经很奢侈了。

这句话她说出来,总好过男人说出来,让内心她更舒服些。

男人听言,凹陷的大眼睛对着红色地毯发呆着。

他沉重叹了一声气后,手捂着脸对着沙发桌上堆满的烟头发呆许久:“你知道的,我已经很久没有——”

男人说着说着眼眶不自觉红了,女人松松垮垮裹着白色睡袍,拖鞋也不套一套了,跳过来沙发边上,拿了昨夜喝剩的香槟,又倒了两杯香槟。

“我不是在你身边吗?别消沉了。”女人明明很恨眼前这个抛弃过她的男人,但是昨夜不知怎么的,两人聊着聊着,就聊到酒店来了。

男人此刻的脑海却没有想那么多,愁闷中的他,只想一口干了这杯香槟,好之后的事情都可以沦为“酒后”。

都是酒的责任,要怪就怪酒在作怪!

女人的红唇吞下香槟后,大红唇露出洁白的牙齿,对着男人笑着。

男人放下空杯子,走到窗边,将落地窗上的床帘粗鲁关起来。

这么着急用力,若是普通些酒店的窗帘杆子,怕是被他拉断了。

房内恢复了黑暗,男人和女人的捉迷藏则毫无顾忌!

“喵——”

“喵喵——”

“喵喵喵——”

唐家的大院内,一直母猫这几日不停发出这种刺耳的大叫声,哪怕现在是大白天,母猫也这么放肆叫着。

“喵!”

“喵喵!”

越叫越狂!

“吵死了,把它关起来。”唐志远听着这些猫叫很心烦,就着把家里猫全部关起来。

这已经是中秋过后的第三日了,但是还是国庆长假。

唐志远来到唐衣灵的红色铁门别墅中,站在客厅门口上,院子看着这些腥臭无比的六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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