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晨垂下眼睑暗自思忖着:他这算是变着法的提醒吗?提醒她别越了权限干涉廖临渊的案子?
她自然知道秘术师的规矩,所以即使并不确定徐莘蔚那番话的用意,也还是愿意承他的情。
“我只是好奇的问问,并无要深究的意思,徐莘蔚不必多虑。”
又跑了一会儿,崇华镇的牌楼已赫然出现在眼前了,徐莘蔚本提议先让归晨休息一会儿再去见证人,但归晨觉得时间宝贵,毕竟她还要想办法绕去舂元镇,所以便拒绝了,两人下了马,步行进了镇子。
徐莘蔚带着归晨七拐八拐的来到一间非常不起眼的平房前,归晨看着那破旧的小屋,连个院子都没有,心中不仅更加好奇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证人非要逃走,宁愿住这样的地方也不回去。
她将马拴好,上前轻轻敲了敲门,可里面却没人应话,于是她又加重力道敲了敲,可还是没人应话。
难道不在家?
旁边的窗子没有关严,归晨走过去透过缝隙朝里面看了看,屋内的格局十分简单,并没有隔出别的屋,就是空空荡荡的一个空间,一眼就能扫遍,此时屋内安静很,根本没有有人的迹象。
“看来并不在家。”
归晨刚要离开,突然在看到一个细节后停住了脚步,屋背面墙上的窗户竟然是大开的!
什么人会这么粗心,出门还将窗户大敞着?不怕家里进贼吗?
她心中一紧,又快步走到门前,用力推了一下,果然,这门是从里面拴住的。
门从里面拴住,那他人就不是从正门出去得,再联想后面大开的窗户……
“他跳窗跑了!”归晨连忙对着徐莘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