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也没有看请柬的内容,上面有什么事情他都不知道,对于林飞兰的提问更是一问三不知,只道一声请帖出自东齐皇室。
一旁的弋天微笑着看了过来,冲着她挑了挑眉,可谓是轻佻至极。
林飞兰仔细的看了看,不动声色的讲请柬塞入怀中,庆幸请帖质地柔软。
请柬上的内容很是简单,仅仅是婚礼将至,邀请前去参加而已。
只是这帖子上的名字和地址,让林飞兰诧异乃至气愤,脸色不由得有些难看。
没有多问什么,转身往回走,手指轻轻地摩挲着怀中请柬鼓起的一角。
喃喃道:“南庆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弋天看着林飞兰远去的身影,嘴角不禁的勾出了一抹笑意。
请柬是他最近刚收到的,由南庆的使者送来的,太子于良辰吉日准备大婚。
既然爱而不得,倒不如给无聊的生活中多了一点调味剂。
李四冷眼看了弋天一眼,眼神如凛冽的寒风呼啸而来,随即冷哼夺路而去,消失在慢慢大雨中。
侍卫上前道:“主子,是否派人跟上?”
置若罔闻,弋天拿着扇子轻轻拍打着另一只手掌,发出哒哒的声音,惬意的看着烟雨蒙蒙的河面。
小院二楼的房间中,老叟坐在椅子上,认真的打量着对面坐着的灼华。
两人自然不相识,但也不难猜出对方的身份。
其身上一股浓浓的药味,想必是多年的浸染所致,而一旁恭敬站着的正是宏济山庄的那个三爷。
“想必这位是宋神医吧,小女子何德何能,让您老人家雨天单独跑一趟。”
“无碍的,反正坐在家里也没有什么事,正好出来散散心。”
听到对方没有否认,内心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诧异,必能又大能者都是娇蛮之人,而这位宋神医却这般的好说话。
宋神医对着三徒弟轻轻点点头,后者从背后拿出了出诊箱,细细的摆出了各种工具。
灼华也没有矫情,直接伸出了右手,安静等待老者的号脉诊断。
这期间林飞兰走了进来,看到号脉的动作,轻声走到姑娘的身旁未敢打扰,只是焦急的等待。
宋神医取出一根银针,在灼华的中指上轻轻扎了一下,挤出一滴鲜血,滴入茶杯之中。
血珠在茶水中迅速散开,并无异常,林飞兰看后不由得皱了下眉头,有些不解起来。
不可能没有问题啊,这些时日他是贴身照料,自然知道灼华身体的异常。
很快,宋神医就为他解惑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在茶杯中滴入了一滴液体。
茶杯之中的血水也发生了变化,乌黑不堪,还伴有阵阵腥臭。
宋神医微微点头,一副料定此事的样子,三徒弟见状端着茶杯走出去处理。
“怎么样,宋神医?我家姑娘的这毒可是好解?”
宋神医拈着胡子,摇头晃脑的说道:“这事也好办,也不好办。”
听到有法子,林飞兰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了下来。
“这事怎么不好办了,先生还请明示。”
只要有了方向,其他的问题都不再是问题,凭借灼华的身份地位,哪怕是龙肝凤髓也不是难事。
宋神医一边收着器具,一边抬头看向了林飞兰,不知对方的身份。
灼华赶紧介绍道:“这是我的好姐妹--林飞兰,目前由她照顾我。”
“有人照顾也好,平日尽量少运动,防止毒素扩散蔓延。”
这话说的不就是瞎扯嘛,咋不说躺着准备后事呢。
林飞兰皱着眉头问道:“这个毒很难解吗?神医何时准备排毒啊?”
“这个毒不是很困难,配毒的人资历尚浅,手法生疏。”
见到宋神医笃定的神态,灼华也是欢喜异常,紧紧地握着林飞兰的手,这些日子可是为此吃了不少的苦头。
见到没了下文,林飞兰又忍不住的问道:“宋神医,咱们何时准备开始疗毒啊?”
老叟没有说话,三徒弟上前倒了杯茶,慢慢的品了起来。
见状,林飞兰暗道唐突,神医亲自登门问诊,自己却尽然忘了煮茶款待。
灼华制止了起身准备煮茶的林飞兰,看着宋神医思量一下之后,开口问道:
“老神医,有什么话还请直说,莫不成是有什么条件?”
闻言,点点头,宋神医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拈着胡子说道:“既然来了,自然是来治病的,二位姑娘放心好了。”
“那先生为何这般?”
“此次前来,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当然我也另有一个要求,一场造化。”
这话说的灼华有些懵,他的面子?他是谁?显然不是辰宇,这厮可没有这么大的脸面,请的动东齐的神医。
见终于进入主题了,林飞兰急切的问道:“需要多少酬金,先生尽管开口,我们一个子都不会往下压。”
为了灼华,林飞兰也难得的壕了一把,财大气粗的口气,让三徒弟暗暗咋舌。
若是一般的大能者,听到这句话一般都会生气,毕竟到了他们的这种境界都已是看破红尘,拿世俗之物只会是羞辱他们。
可神医并未生气,拈须轻轻一笑:“我并不要银两,我只要人。”
林飞兰暗啐一口,这个老色鬼,原来是惦记上了灼华的美色。
“我吗?”灼华有些诧异了,纳闷的问着。
神医点点头:“是的,疗毒之后你要跟我拜我为师,潜心学艺三年。到了期限,不论学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