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宏济堂,发现宋思明正躺在竹椅上假寐,邹秋和左鼎堂中正坐诊治着病人。
两人同时纳闷了,刚才出去的时候没锁门吗?
“不记得了,我以为你锁了那。”
“也没什么好偷得,反正今天收获大大的。”灼华得意的拍了拍怀里的战利品,一阵响脆叮当。
邹秋见到林飞兰回来,放下手中的笔杆,殷勤的跑过来嘘寒问暖,灼华颇为仗义的离开了二人,躲到了左鼎的身旁坐下。
左鼎接过毛笔继续开着方子,问道:“你干什么去了?”
“去了趟县衙,想着能找出点线索来,结果毫无所获。”
闻言轻笑一声,左鼎眼上特为讥笑,仿佛是在说查案不是这么简单的,怎么可能说查就查那。
灼华看了看旁边的左大夫,狡黠的说道:“晚上跟我走一趟呗?”
“干什么去?”左鼎十分警觉,这个时候她绝对没有什么好心思。
说着指了指自己的两个重重的黑眼圈,这都快成过国宝了,还跑出去跟你浪?
灼华义正言辞的说道:“除暴安良!”
口号挺响,不知道的还以为做的事情多么正义那。
看到他欲要拒绝,灼华直接拿出了弋天的玉佩,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好吧!”
左鼎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下来,虽然这是你抢来的,但是见佩如见人,也由不得他拒绝。
灼华随意的把弄着桌上的纸张,看似不经意的问道:“你和那赵文钰小姐是怎么回事,看你的态度有些不正常啊。”
“没有,我只是见她有些特别,一时失了神而已。”
骗鬼那,灼华似信非信的点点头,一双大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仿佛要看出什么破绽一样。
左鼎丝毫不畏惧的对了上来,耸耸肩表示自己一身的清白。
“哦,原来是这样啊。”灼华对着他微微一笑,缓声道,“要不明天我带邹师兄,你看你都这么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别介啊,为街坊们服务一直是我的使命。”
看着他激动地的样子,这要是没关系才是有鬼呐。
给他个白眼让他自己体会,灼华没有在理会他那种破事,想了想又问道,
“我准备在县令的身上打开缺口,你看有没有什么毒物既能让他在吃点苦头,又不至于让他有生命危险?”
“巴豆怎么样?吃了之后立即生效。”
看着灼华不善的目光,左鼎讪笑两声,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瓶子说道:“这是我新配的毒药,有着腹绞痛的作用。”
这个听起来还不错,到时候给县老爷尝一尝。
宏济堂原本就不大,如今又有了左鼎的加入,小小的店铺都显得有些拥挤,邹秋自告奋勇的陪着林飞兰担任起了取药的任务。
“这李四也喜欢林飞兰,到时候邹师弟怕是要吃亏啊。”左鼎先吃萝卜淡操心的说道。
李四?邹秋?这两个人林飞兰都看不上眼好不好?这男人在想什么,难道是个人飞兰就会喜欢吗?
“不是还有个赵文钰吗?到时候帮邹师兄搭个线不就好了嘛。”
左鼎捏着手里的毛笔,双目圆瞪,咬着牙说道:“姓灼的,咱们决战吧。”
“傻子!”
灼华轻蔑的看了他一眼,看向了竹椅上的宋老爷子,如今的他悠闲地翘着二郎腿,嘴皮子不停地抽动着,像是在私语,又像是在吃东西。
在老爷子的默认下,左鼎的事情仿若没有发生过一样,和邹秋的比拼也不再提及,正好给灼华多出了一个免费的苦力。
这一天下来,宏济堂若说除了师父最清闲的那便是小师妹,两位师兄被她使唤过来使唤过去,没有一丝的怜悯之情。
晚上过了三更天,灼华来到了某人的窗前,一天一夜未休息的他,自然不可能开门迎接。
揪着耳朵拽了起来之后,满脸都是起床气,一副本宝宝不乐意的样子。
灼华附到耳边,说道:“清晨的时候带你去赵府,我们去见赵家小千金怎么样?”
“其实我帮你不是为了名利,我们是为了正义而战。”嘟嘟囔囔的起了床,洗了把脸才算精神一些。
一早就让林飞兰打听好县老爷的住所,两人出了客栈一奔向了县衙。
在那县衙的最后面,有一处偏僻的二楼,那便是宋明达的住所。灼华四下而望,见到一切正常,便登高直接来到了二楼的窗户。
取出一把匕首撬开木梢之后,微微推来一条缝隙,灵活的进入其中。
丈宽的大木床上,宋明达搂着他的夫人睡得正香,县长夫人看外表已经是半老徐娘的年纪,却仍是风韵犹存。
没想到两人的感情竟然这么的好。
灼华蹑手走到窗前,从怀里掏出了一段**香,屏气点燃之后,缓缓离开。
没让左鼎在外面等太久,便从里面打开了一楼的方面,轻轻对他挥挥手,示意他进来。
“走,先去找找证据。”灼华压低声音说道。
这里是他的起居场所,必有书信藏匿于此,若是寻得,定能整理出一些罪证。
左鼎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拍马屁道:“小师妹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少来这些虚头巴脑的,你赶紧去书台那边查一下。”一楼是会客的地方,也有可能存在些书信,不可大意。
灼华悄声来到二楼,在窗前的书架上慢慢的寻找起来。
朦胧的月光透过窗格揉碎了一般洒在房间内,好在今日是月圆,光线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