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秋一脸尴尬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侠,仿佛刚才的那一巴掌是打在他的脸上一般。
宋思明也从睡梦中惊醒,懵逼的看着近在眼前的左薇薇,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已经肿起来的半边脸,不敢相信的问道:“薇薇,你这是怎么了?”
见到师父醒来,邹秋拽着左鼎缓缓的退出了房间,给两人腾出了私密的空间。
左鼎微微一愣,似乎并不放心自己的母亲,犹豫的回头看了看。可是邹秋依旧在拉着他往外走,不由地问道:“师弟,你这是带我去哪里啊?”
“我也不知道。”
这说的有点懵,左鼎一脸的无语,你不知道就拉着我往外走。
邹秋嘟囔着,又补充了一句:“反正小师妹说的是让我把你带到街上来。”
嗯?小师妹。?某人瞬间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一个念头在心中升起,莫非今天的事情都是她一手安排的?
想起今天在翠竹楼吃饭时,被她折磨到惨不忍睹的样子,他就冷汗止不住的往下流。
暗道一声不好,正要夺路而逃的时候,忽然发现前面一个靓丽的身影挡住了他的去路。
此人正是灼华,站在不远处对他露出了那副人畜无害的微笑:“师哥,这是准备去哪里呀?”
左鼎尴尬的笑了笑:“呵呵,没有,这不是想去找你嘛,顺道跟你解释一下。”
“解释?解释什么啊?”灼华饶有兴致的看着左师兄,她倒要看看某人要如何狡辩。
左鼎这会急得直冒汗,再加上浑身湿漉漉的,被风一吹忍不住的打了喷嚏。
“本来想着今天中午和你聊一聊,却不曾想耽搁了,原本特意为你准备的那些东西也没有带来,就这一根皮鞭,先凑活着用吧。”
皮鞭?他怔怔的看着小师妹手里比马鞭大不了多少的黑色小皮鞭,忍不住的有些发怵,这要是一鞭子抽到自己身上,那还不是皮开肉绽。
左鼎直接躲到了邹秋的身后,妥协道:“师妹想知道些什么,左某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看着他的态度还不错,灼华没有再为难他,凌空抽了记响鞭,说道:“那就先说一下宋先生和左夫人的故事吧。”
“啊!”显然左鼎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
见到他沉默,灼华稍等了一会,伸手收拾了下两边的鬓发,遥望着远方缓声说道:“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母亲也就是我们的小师叔吧。”
当然,这也只是灼华的一时推断,因为每次只要是谈到小师叔的话题,宋师父的眼神中总是透露着一丝古怪,让她有些捉摸不透。
尽管师叔离开桃花山这么久了,可他依然对之前的事无法忘怀。这种情况要么用情之深导致当时心殇严重;要么是有种东西还在牵绊着他,让他久久难以释怀。
左薇薇的到来,让宋思明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那态度可谓是殷勤至极,生活中更是事无巨细。
对于这种情况,两人之间毕竟有所故事发生才对。
还有就是不论左鼎还是左夫人,都没有谈轮过关于左大人的任何事,显然这也就是可以隐蔽掉的,所以灼华就有了这样一个大胆的推测。
左顶是跟随他母亲的姓,而他的父亲正是宋思明,至于左薇薇的师叔身份,也就很容易猜了出来。
宋师父不善言谈,基本上没有外面的朋友,而唯一能让他用情如此之深的,也就只有那个小师弟。
对于灼华的推测,左鼎没有进行反驳,坦然道:“当时母亲离开梨花山的时候才刚刚怀上我,那时并为知道,再加上心中赌气又不肯回去,天生自强的她带我一人独闯京城。”
“左自然是跟随母亲的姓,单名一个鼎字,母亲也是想让我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儿。”
短短的几句话,又怎么能说出左夫人当初的艰辛和决绝。
沉默少顷,灼华问道:“那这次你们来堽城县是为了什么?”
现在的小县城宛如一个漩涡一般,开始慢慢旋转,把越来越多的人吸引到里面,事态也越来越难以控制。
左鼎轻描淡写的说道:“有很多的事情,陛下委派我的只是监察县城内的动向。”
动向?什么动向能让小皇帝特意派人过来监视一个小县城?灼华看了一眼左鼎,估计要是问其中的详细内容他也不会说的。
不过,现在他要猜出了一个大概方向,恐怕也不是难事。
堽城县内最大的掌权者宋明达已经被控制了起来,回头抓住他言行审问一番,应该也能找出什么线索。
至于全县最有钱的赵老爷,灼华之前就曾怀疑过他和宋明达之间,就有着一些不可告人的交易。
现在看来,左鼎其实早就盯上了赵府,从一开始的偏蛊事件,一直到后来和赵文玉的接触。
某人腹诽道:恐怕和赵文钰的暧昧也只是在利用他吧。
秋风袭来,微微有些发冷,灼华紧了紧身上的衣服,面露出倦色,轻声道:“今天就先这样吧,明天再问你,我要回去休息了。”
说着起身便离开了,邹秋尴尬的看了看她,又回头看了看小院的方向。
一直到现在左师娘也没有任何出来的迹象,他这时候要是回去了,宋师父绝对会记恨自己,没准还会给小鞋穿。
此时的左鼎也有些难言之隐。小院里的两人,若是今天聊的好一些,自然是件皆大欢喜的事情,大家都会平安无事;若是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