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辰宇说话,他便说出了那个噩耗:“灼华刚才在对面看的清清楚楚,你和那个女人搂搂抱抱。”
说完,似乎还怕辰宇没听清楚有着重的强调了一遍:“看的清清楚楚,就在刚才。”特意给他指了指刚才的窗户。
听到这句话,辰宇直接原地懵逼了,双目无神的看向远方没有了焦点,简直就是呆若木鸡一般。
这就是传说中的放空吧?
许久才回过神来的辰宇,气的一跺脚口吐芬芳:“我td昨晚喝多了。”
“这不是重点”某人适时地补刀着,让辰宇瞬间认清了现实。
太不容易了,男孩子出门要保护好自己,尤其是喝醉了更容易被其他女人占便宜。
“不行,我要去给她解释。”
“那个”肖熔走到他的身边,按住冲动的身体,轻声说道:“临来的时候人家说了,求你以后不要去打扰了。”
听到这句话,辰宇不顾形象的大喊一声:“造孽啊!”气愤的凌空挥舞着拳头,一副即将暴走的样子,吓得周围行人纷纷远离。
肖熔看着发飙的辰宇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劝,犹豫了半天之后说道:“要不你考虑一下那位公主吧,我看他也不错。”
要不是从小一起长大辰宇都怀疑他被收买了,吃顿酒就被莫名其妙的带上来了渣男的帽子,如今还是被铁锤了的那种。
真是搞得他心力交瘁。
挣扎了一番,辰宇无力的说道:“就先这样吧。”
现在他有点累了,不想去找灼华解释,也不懒得去跟郑一诺计较,只是想先静一下,这个事情在从长计议。
这段时间,辰宇和灼华的关系闹得也越来越紧张了。
虽然明面里并没有表示什么,可是别院中的每个人都感觉得气氛的不对劲,就好像是有块大石头压在了心口,喘不过来气一般。
灼华也变得很少出门了,在庭院中不是拉着林飞兰下棋弹琴,就是教导小白练习剑术。
店铺的装修基本上都交给了左鼎来负责,好在一切都挺顺利的,并按照灼华的吩咐在店铺的周围寻找了一个农家小院。
既然两人的感情到了不可调和的地也没有必要再居住下去,更何况那还是肖熔的院子。
作为辰宇的好兄弟,肖熔虽然也感觉到了两人的渐行渐远,却也是无能为力,毕竟整个事情看起来都是辰宇这边理亏一些。
自从浔燕楼的宿醉之后,两人再也没有碰过头,现在他每天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躺在房顶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看灼华在院中舞剑。
萧萧落叶在红衣俏影之下飞舞,银光软剑游龙其中,那双秀眉显得更加具有英气。
还有林飞兰偶尔兴起弹起的琴声是格外的动听,躺在房檐上微闭着双眼,就像是小憩的猫咪一样,心中的波澜渐渐平稳,宛如一块铜镜,让人升不起一点的烦躁。
这种生活,他只想说一句安逸。
那天晚上他找了个空隙,终于来到了凉亭中找上了灼华,就那样双手抱胸的看着她,片刻后开口道:“你真的打算从这里搬出去?”
灼华轻轻绾住碎发,抬头看着他说道:“辰宇有多久没来了?”
肖熔微微一愣,下意识的算了一下,好像好久了,上一次是什么时候都记不清了。
“他之所以不来是因为他自己也知道不知道如何面对我,而我也不想在这里纠缠于他,去别处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情,岂不是更好吗?或许等静下来,有了结果,也便有了结局。”努力的说完这句话,抬头看向了天边的月亮,呼吸中仿佛都带着丝丝寒气,伤及脾肺。
听着这般冰冷的话,看着眼前的她的样子,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个要强女孩最为脆弱的一面。心中有些酸楚,不知道想说些什么,想要劝他留在别院里,却又张不开嘴。
他这才明白世间最难做的事情并不是打不过的强大敌人,而是去做左右为难的选择。
“你们开医馆想必缺些人手,我完全可以过去帮下忙,不是为了他,我们是朋友。”说完用一种不容置疑的眼神看向了灼华。
“看在你体格壮硕的份上去做苦力吧。”灼华佯做勉为其难的样子,对他轻轻一笑,拍了拍他的肱二头肌。
指了指他手里拿着的剑,忍不住的问道:“你这个是浣花剑派的剑法吧,丹霞朝日。”说着学出她那日看到肖熔偶然舞剑时的动作,做给他看。
灼华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肖熔很是意外:“灼华姑娘真是见多识广,单凭一个动作就能看出我的师门。”
“之前学艺时记得师父提到过,南方的小众剑派,都是些华而不实的招式。”一边说着,一边拍着手走开了。
原本还为师门威名远播而得意洋洋的肖熔,听到这句话瞬间怔住了。什么叫做南庆小众派系,还华而不实,要不是看着灼华一介女流之辈,他都要拔剑相向了。
好在店铺的事情进展的也很顺利,地契房产的交接时官府也没有阻拦。随着时间的推移,店铺的装修也很快的完成了。
一楼大堂负责问诊,一些重伤的病号还可以在楼上的房间修养,还特意留出了一个房间供灼华的人小憩使用。
人员方面也准备的差不多了,雇了两个药童和杂役,又租了附近的一家民居,灼华便带着几人搬了过来。
令钫抽空过来看了两眼,见到起居的小院面色有些诧异,显然没有想到灼华竟然会住这种的农家小院,身边连个贴身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