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叔和曾冰把两人送出了出去。“东家,你们慢走。”
灼华和林飞兰离开了曾家,回到了小楼。灼华来到柜台上,拿起纸张,在上面写着招工启事。写好后,吹了吹纸张,让墨迹干透。林飞兰上前拿过招工启事,贴在门外。
现在正时艳阳高照的时候,路上连个行人都没有。灼华等了一会就额头上出了薄薄的细汗,倒了杯水喝,“算了,估计现在都不会有人出来。”
林飞兰擦了擦额边的汗,“那我们先回去吧,天这么热,也不差这一天,明天一大早再来。”两人打道回府。
第二天一早,灼华他们只带了两个丫鬟和小厮,来到了小楼。没想到门前竟然坐着三个十六七岁的男孩,衣着朴素,长相清秀,想来是附近的住家。林门打开,丫鬟桌子抬到中间,上面铺着三个男孩领进来。
灼华对着三个男孩说道,“你们是来应征的?”三个男孩在桌前依次排开,点了点头。
灼华拿着笔蘸着墨,“说说你们年龄、姓名、住址。”
一个男孩率先说,“我叫林深,今年十六了,在这条街上住,往前走半刻钟,就到我家了。”
接着他旁边的男孩也开口了,“我叫程麦,今年十七了,也在这条街上住。就在林深家的旁边住。”
最后一个男孩说,“我叫顾晓,今年十六了,住在曾叔家旁边。”
灼华看着他们,都是些贫穷家的孩子,不像心思不正的孩子,就都留下了。男孩们都很高兴,蹦蹦跳跳的回去了。不一会又来了一位年约四十的中年男子,他是来应征掌柜的。
林飞兰想拒绝他,但灼华拦下了,“我是女子,不好总来店里。还是得需要一个掌柜坐镇。”
灼华转头看着中年男子,“你介绍下你自己,为什么来这应征?”
“我叫周阳,今年三十有七了,之前因为家里老母亲身体不好,在家侍奉了一年,直到老母亲过世。听人说这里有招人的,就过来试试。”
灼华点了点头,能在家侍奉老母亲,是个孝顺的人,此人可用。“你明天过来上工。”周阳应了声,起身往外走。
灼华伸了伸懒腰,把桌上写的几张纸递给了丫鬟,让她放好。“终于都好了。”
林飞兰拿了本黄历,“我们挑挑哪天适合开张。”林飞兰翻了翻,指着三天后的日子,说:“这天宜开张,我们就定在这天吧。”
灼华看了看眼前这本老黄历,点了点头,“你看着办吧。累死我了。”
林飞兰点了点灼华的脑袋,“就在这里写了几个字,就累的要死,你是越来越懒了。等小楼开张了,有你忙的。”
“这不是还有你吗?”灼华拿脑袋顶了顶林飞兰。
“这是你的酒楼还是我的酒楼啊,什么都交给我,还要我出钱。”
“你的不就是我的,我的不就是你的。”灼华打趣道。
“少贫嘴了。”
“好好好,我不贫嘴了。飞兰,你再看看还缺些什么东西。”难得灼华正经的说道。
“糟了,我们光顾着招人,我们还没有找到送菜的店家呢。”林飞兰看着门口路过的夫人,她手里提着菜。
灼华也忘了,“幸好还有三天才开张,现在找还来得及。”
“我们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找,我们去问问曾叔吧。”林飞兰提议道。
灼华推着林飞兰往外走,“走走,我们去找曾叔,正好去蹭饭。”
林飞兰吩咐丫鬟们收拾好后,把门琐了。自己和灼华去找曾叔。不一会,两人就到了曾叔家。
依旧是林飞兰上前敲门,这次是曾夫人来开的门。曾夫人曾与灼华有过一面之缘,自然认识灼华。上次林飞兰没有进屋里,两人互不相识。应该是灼华的朋友,自然以礼相待。
“你们快进来吧。正好老曾做饭,你们留下来一起吃。”曾夫人把两人迎进了屋里。
灼华厚脸皮的说,“我们两就是来蹭饭的。你们不介意就好。”
林飞兰在一旁都不好意思了,哪有来蹭饭说的光明正大的。“曾夫人别介意,灼华就是这样的性子,有一说一。”
曾夫人微微一笑,“咳咳咳,不介意,灼华姑娘这是直爽,这样的性格我也很喜欢。”
灼华听见曾夫人的咳嗽声,连忙抓起曾夫人的手,给她把脉。曾叔听见曾夫人的咳嗽声,连忙从厨房跑出来,才看见灼华和林飞兰来了。看见灼华在这也不担心了。
“东家来了。”对曾夫人说,“东家来了怎么不喊我?”
林飞兰上前给曾叔解释,“是我们不让曾夫人打扰你做菜的。不然做的不好吃了。”
曾叔错怪了曾夫人,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了,落荒而逃。“你们聊,我去做饭了。”
三人都笑作一团,灼华把完了脉,对曾夫人说,“夫人,比上次的脉象好多了,只是以后要注意保暖,少吃凉的东西,注意别生病,这哮喘就算是治好了。可能转季节的时候会有点咳。不过都是正常的。我给你的药方可以留着,咳的厉害了,可以抓些药来吃。”
“谢谢你啊,如果不是你给我治好了病,我这后半辈子就难熬了,也苦了老曾和女儿。”
“再怎么说,我也是大夫,不能见死不救。何况当时我们有求与你们呢。”
林飞兰打断她们的话,“好了,谢过来谢过去的,你们累不累啊。今天起这事就翻篇了,行吗?”林飞兰看了灼华一眼,又看了曾夫人一眼。
灼华和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