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韬还想没有听清楚灼华的刚才的话,皱着眉头的看着他。
灼华微微一笑,又问了一遍:“不知文韬兄,身上可还有银两?这科考在即,花销可是大着那。”虽说不少的的店铺酒楼,都允许学生赊账、拖欠,也毕竟只是一部分。一个只读圣贤书的文弱之辈,如何养活自己。
文韬皱着眉头问:“兄台可是何意?难道是嘲笑我不成?”说完,把头一拧,书生的傲气跃然而出。
见状,灼华不疾不徐的解释:“误会了,我是看文兄文采不错,想要帮你找口吃食。若是有可能的话,还会和你心心念念之人见上一面。”
“哦!?”文韬听闻此言,半信半疑,仔细盯着眼前的灼华又看了一遍。
灼华没有直说事情,而是问了些其他的:“文兄,可知林飞兰小姐之前在何处?”
“风雨阁做清倌人,我之间听闻过,只是一直无缘见面。”
灼华点点头,又问道:“那,文兄可对京城的名妓花魁,大家千金可有耳闻?以林飞兰小姐的姿色不知可否名列前茅啊?”
“这”这一句话问的文韬一时语塞,若说林飞兰的美貌,他可以口若莲花,表以细致。可若把整个京城进行排名,他着实不知,也从未想过。
看到文韬的表情,灼华笑了,她就是这个意思。如今谁人都知听风楼有个林飞兰,一曲霓裳羽衣舞,引领潮流,让人如痴如醉。
可,这还不够。她要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听风楼来了一位仙女,不食人间烟火,无论容貌气质,还是才华机智,都是京城头魁。
等待片刻之后,灼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尽然你觉得红衣岂是凡中物,就应该是证实,而不是坐在这里长吁短叹,你侬我侬。若真是证明了林飞兰京城第一,想必店家肯定会许你单独与林飞兰见面,还会给你一把银子。”
一句话算是点悟了这个穷酸书生,他坐在茶楼就是坐一辈子,也只是茶客中的一员,众多追求者当中也不会引起林飞兰的注意。
见到文韬两眼明亮起来,灼华循序渐进提示道:“一直听说有四大才子,四大名著什么的,若是这紫云城中排个四大美女,也倒是一桩幸事。”
文韬坚定地点点头:“果然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多谢兄台点拨,在下知道如何去做了。”
看着文韬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灼华欣然的点点头,伸手在空中老二摇了摇。老二明显怔了一下,细看之下,发现了灼华真实面目,赶忙笑呵呵的走了过来。
人还未到,老二便开口:“老大,想你想的都好苦啊,今个怎么有空过来了,也不提前招呼一声。”
灼华指着文韬吩咐道:“这位公子叫做文韬,以后来茶楼花的钱记得我的账上。”
老二仔细的观瞧了文韬一眼,连连点头。
文韬明显有些愣住了,眼前的这位小兄弟竟然在茶楼说话这么好使,这是和茶楼有什么关系?这茶楼可是三皇子的啊。
看着他的表情,灼华轻笑两声暗道有趣,拍了拍他的肩膀,嘱咐他不要忘了两人的约定。然后起身向着楼梯走去,老二赶紧提着竹箱跟上。
二楼的变化不是很大,许多的房间都做成了推拉门。客人们不谈事情的时候,可以打开门隔着过道,可以看到下面的舞台,听到外面的评书、戏曲。
白亦率先看到了灼华,起身走了过来,给灼华介绍了一下茶楼的设计。灼华一边参观,一边问道:“最近店内怎么样?”
“这两天生意都还不错,白天来的人都不少,到了下午和晚上人就更多了,有的时候都得临时加桌。王小七他们也都忙,顾不上,店内就黄掌柜做主,有些事情拿不定主意就过来问我。”
灼华点点头,挺白亦这么说,好像还不错的样子。指着楼下的文韬,又跟白亦说了下大体的故事。想了想,嘱咐了一句:“若是他有什么难处,就主动帮一帮。林飞兰成了金字招牌,这对茶楼生意是一大利好。”
白亦自然明白灼华的意思,摆出了一个ok的姿势,然后调侃的说道:“回头见了辰宇,王小七我就敲打他们,一个个的学富五车,都说对你倾慕痴心,情诗都没见给你写过。”
一句话臊的桌花脸都红了,啐了一口:“本小姐行走江湖,需要的是这个吗?剑手剑手,只需要剑和手,要情诗那玩意干嘛。”
基本上二楼的雅间的客人都是奔着林飞兰的名号来的,一时间的行程是排的满满当当。茶楼刚刚开业,人手有些不足,林飞兰也未计较过什么,也没和灼华抱怨过什么。
如今,灼华发现了这个问题,便让白亦多去找一些歌姬,分担一些压力。
歌姬说白了也是一种特殊行业,一直都是供不应求。达官贵人的府上都会供养有自己的舞姬,而青楼里面歌姬又利润太低,来钱又慢,东家们都不愿培养。
白亦想了想,提议道:“要不我们再去逛次青楼?”这总归是望梅止渴的治标之法,不是长道,若想从跟上解决这个问题,还得另寻他法。
灼华看着一楼,又问道:“说书、唱曲这些人可有意见?可有替补轮换?”
白亦叹了口气,摇摇头,如今茶楼刚开张,能吸引茶客就不容易了,还要找这些特殊人才,着实有些难。
灼华指着贼头贼脑的老二,对白亦推荐着:“他们几人倒是不错。”
看到灼华认真的表情,白亦都有些愣了,这几个人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