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的,谢谢你。”我笑着说。
“好好享受这个宴会吧,对了,你的发带在你头上很好看。”
哇!他,他夸我了!红色可不是赫奇帕奇的颜色,他是夸我还是夸发带?没关系,反正都是在说我,我有些害羞,但还是微笑着目送他离开。
塞德里克才走开几步,阿拉贝拉就从后面抱住我的腰硬将我扯得站不稳坐在长椅上。
“别管迪戈里了,你看看可怜的格兰芬多球队队长吧。”她一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一边用一种可怜巴巴的语气说。
她原本已经这么皮了,要是再跟韦斯莱的双胞胎混在一起那岂不是更皮了?比皮皮鬼还皮?这不太合适吧!
“喂!”
“干什么。”我一想到韦斯莱的双胞胎我就空中不住心里那只中国火球,用一种不太友好的语气回应阿拉贝拉。
阿拉贝拉不介意我这样,因为我们两个总是互相阴阳怪气的,似乎这已经成为我们表示友好的方式了。
“你看看伍德吧。”
行行行。
我顺着她的话看向伍德,他在遇到我的目光时别过了头,没过多久他就转回头来对上我的眼睛,他拿起面前的一个杯子,对我举了举后喝了一口里面的南瓜汁。
不敢过来搭话吗?还是没带糖不好意思来找我?
“他不来找你你就不去找他吗?”
“什么?”我没理解阿拉贝拉话里的意思,我为什么要去找他?
“快去!”她催促道。
好啊,就是想我离开了然后去找韦斯莱是吧,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不去。”我不理会她的再三催促,淡淡地说着,从前面的盘子里拿了个布丁。
阿拉贝拉不理我了。
恭喜我的计谋成功了。
果然对付她就是要沉得住气,不要听从她的催促,她催任她催。
我优雅地享受着这个芒果味的布丁,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梅林啊,为什么他们都这么喜欢在我有事干的时候找我。
“你要糖还是要捣蛋?”
听到这个声音,我那只舀起布丁往嘴里送的手停在了空中,这个声音熟悉不过了,上次在球场偷窥伍德的记忆被挖了出来,我恨不得挖条地道逃离礼堂。
“有谁会拒绝双倍的快乐呢?”我迅速放下勺子,摆出一个甜美的笑容,转头对他说。
阿拉贝拉这时候低着头身体颤抖着。
你居然在窃笑?你还绷不住了?
我那只在桌子下的脚轻轻踢了她一下,暗示她“绷不住也给我绷”。
“那你想怎么捣蛋?”
对啊,怎么捣蛋?难到我了。我跟伍德一直不是特别熟,而且我跟他之间一直有点隔阂,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很尴尬,跟他之间的互动没有跟塞德里克来的自然。
“那……那就只要糖吧。”我尴尬地笑了笑,说。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失落,但还是笑了笑,把糖塞到了我手里。
糖很多,我得两只手才能将他们完全捧起来。
“这么多糖。”
似乎我们之间的尴尬不止一定半点,我想伍德也发现了,他扯了扯嘴角留下一句“玩的开心”便回到属于他的格兰芬多长桌,他好像……期待我给他恶作剧?
什么怪人,居然会喜欢恶作剧。
不知道什么时候,阿拉贝拉已经靠在我耳边了,她轻轻吹了吹我耳朵,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爬上我的全身,有时候我真的很想绑住她把她打一顿。
“小斯凯达伤害了一个男生的心。”她用下巴抵住我的肩膀,看着伍德,摆出一个可怜地表情,用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说。
“我?伤害了个男生?”
阿拉贝拉摆着那个可怜的表情对我点了点头。
“那我先伤害你吧。”我说着,露出了一个邪恶的微笑,伸手向她的腰。
我承认我有赌的成分。
果然她是怕痒的,我的手刚摸到她的腰,她马上就跳了起来,膝盖还撞到了桌子,我没忍住笑出声。
“我去帮你打探一下。”说罢她撒腿跑向了格兰芬多长桌。
我的目光死死盯着她,不出我所料,她果然在两个双胞胎之间停了下来。
该死的韦斯莱。
可恶!
小心别被我逮到机会,否则我要把你们两个绑在树上喂给禁林的小可爱们。
他他他们的手搭上了阿拉贝拉的肩膀!我可怜的贝尔居然要被这两只黄鼠狼吃豆腐。
我单方面宣布,我跟禁林的邪恶生物们结成了联盟。
好家伙,他们两个还敢往我这里看!
我以一记“你们死定了”的眼神回敬他们,但似乎他们没看懂,给我眨了下眼睛又低下头搂着阿拉贝拉的肩膀讨论着。
还眨眼?你们还眨?我真想不顾形象地冲过去把他们眼珠挖下来。
现在我知道为什么普鲁图这么讨厌他们俩了,我也加入了普鲁图的阵营。
弗雷德·韦斯莱,乔治·韦斯莱,我们势不两立!
阿拉贝拉去了很久才回来,还带着两颗糖,说是弗雷德和乔治给我的,你觉得我敢吃吗?他们不在糖里放毒我都感谢梅林了。
“他们说伍德希望你看他们下一场比赛。”
“编吧。”我白了她一眼,表达了我对她跑去找韦斯莱的不满。
“是真的!”
韦斯莱的话我可不敢信,谁知道他们是不是要把我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