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栖很多疑问,可她特别淡定,以不变应万变。
傅珩看她淡漠的神色,没再说什么。“吃饭吧。”
时栖暗松口气,夹了块排骨。
他们两,一个疏离冷漠,一个沉默寡言,几天没见也没什么可聊的。
李奇和唐良他绵菜送上桌,就很自觉的端着自己的狗盘去外面吃。
虽然老板不介意一桌吃饭,但他们介意啊!
跟这两位大佬一起,他们怕吃不消。
安安静静的饭桌,时栖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傅珩在她吃完准备上去时讲:“傅煜说的事不用在意,你就是你,没什么能改变这点。”
时栖现在确定,他之前问的是什么事了。
“傅先生,你不会觉得很奇怪吗?”
“基因畸变一直存在,没什么可奇怪的。”
“但我这不是一般的畸变。我也不知道它是怎么形成的。”
“让专业的人去解释。”
确实是。
既然是傅煜发现的问题,他做为这行的专家,最好的办法就是交给他。
时栖点头。“傅先生你也挺忙的,吃完早点休息吧,我先写作业去了。”
她说完就上楼。
作业是真的多,但她没有立音乐小天才的人设,这好学生的人设不能崩。
时栖一心赶作业,中途听到傅珩接了两个电话,在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后面她写完大堆作业,洗完澡出来,还听到他在讲电话。
只是这次他在楼上。
傅珩看了她眼,对电话那边的人讲:“太华最近投资频繁失手,股票却没下跌多少,这是怎么回事?”
“那就把事实摆到大家面前。”
“与太华合作密切的公益机购,前年涉嫌灰色交易。”
“不管什么方法,我要吴厚君忙起来。”
傅珩简短的话,一句比一句冷,能让人瞬间就谨慎下来。
时栖听到吴厚君这个名字,想到她之前看的那份财务报表,以及负债做公益的事。
她好奇的问:“傅先生,是因为那次绑架的事吗?”
挽起衣袖的傅珩挂了,看她松垮的睡衣,坐到沙发上。“不仅是这件事。”
“还有更过份的?”
“知道他是怎么成为傅氏第二大股东的吗?”
时栖想了两秒。“难道这中间有什么秘辛?”
傅珩讲:“确实是。”
他这让人深想的三个字,仿佛背后有着无穷的魔力。
时栖感兴趣的坐下来。“大佬们的风云争霸,说来听听。”
傅珩看忽然就来兴致的女孩,忍俊不禁。“原来你喜欢听这个。”
“豪门恩怨,谁会不喜欢?”
“现在你就是其中一员,有什么感想?”
“我这是托你的福,半只脚都没踏进豪门呢。”时栖催他。“你快说。”
从认识开始,她便仿佛对什么都不在意,就连结婚都非常冷静。现这么追着件事问,还是头一次。
傅珩瞧她两眼放光的浅色眸子,没避讳的讲:“当年太华还只是家小投资公司,之所以能一举成为傅氏第二大股东,是傅氏经营出现了错误。”
时栖猜想。“这个错误是他造成的?”
“而且还只有他能解决。”
“所以你现在是以牙还牙?”
“以牙还牙?”
时栖歪头。“不是吗?”
傅珩笑。“我是准备连皮带骨,一并吞了。”
他这帅气的笑,莫名的渗人。
傅珩讲:“太华的负面新闻足够大,就会有人撤股,股票也会大幅下跌。当太华陷入危难之际,他会想尽一切办法去解救,包括卖出傅氏的股权。”
这个时候既使吴厚君不愿意,也会有人向他建议。若他还是不肯放手,傅氏便会以帮助名义收购太华。
他要么做傅氏的股东,失去自己一手创办的公司。
要么做自己的老板,卖出手中傅氏的股权。
时栖看冷峻又变态的男人,沉默了两秒。“他如果放弃公司呢?”
傅珩听她这问题,眼里一片缓和。“我会保留他的职位,但会先砍掉并不赚钱的海外项目,调整对一线城市的投资计划。”
做为傅氏的董事长,吴厚君必须听他的,他将会看着自己一生的心血,是怎么一点点被改得面目全非的。
时栖好奇的问:“那他若跟你爷爷求情呢?”
“生意就是生意。他想要回太华,就拿手里傅氏的股权来换。”
“他应该会换吧?傅氏他又没职业,说不上话。”
到了吴厚君这个地位,钱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他应该更看重自己的个人成就。
傅珩看天真的女孩。“他要愿意买回太华,那太华所投资的公司会一夜消失。”
时栖:……
这种大佬,玩不过。
不玩了。
她看时间。“时间不早了,你快去洗漱休息吧。”
傅珩见她去阳台收作业,准备起身的时候,看到旁边的纸。
是封信。
熟悉的字迹和熟悉的内容,让他陷入沉思。
时栖抱着书和作业本,回来的时候见他在看信,就讲:“这公司整天不务正业就知道圈钱,不用在意。”说着抢过信,把它扔进垃圾桶。
傅珩看动作干脆利落,没一点犹豫的女孩。“这公司,我听说挺大的。”
“那是营销广告做的好,这么多年,没有一点实际产出。”
“不是有款产品,正在临床了吗?”
“我查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