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不可挽回,令人难堪,可事已至此,曹师妹也是受害者,要怪,便怪我与裴兄两个男子吧。”

“莫要再提及曹师妹,她一个弱质女流,不该遭受如此不幸后,还被诸位指点奚落。”

此话一出,周围又是一片哗然。

今天这事都反转几次了?不料里面还藏着这一层。

不过江逊的话一出,他的那些爱慕者便瞬间找回了支撑一般。

不但不觉得他与曹卉之事有多难堪,甚至对比之下,姓裴的对未婚妻下药试图淫.辱,他本人也是受害者,却选择一力承担,将作为女流的曹卉推开。

莫说是他们,就连曹卉本人都感动得无以复加了。

众人见状,便更信了江逊的话几分。

毕竟裴少掌门贪花好色,江湖人尽皆知,也不是没有调戏女侠,仗势欺人的前科。

家中美妾无数,还未成亲庶子庶女都好几个了,为人和刻薄记仇,以他的德行,给未婚妻下药试图婚前淫.辱,完全是他可能做出的事。

爱慕者们如同被注入了力量,又充满底气的看着裴凉――

奚落道:“裴掌门虽则亲见不假,女子目睹未婚夫婿与别的女人亲密确实心中难平,可身处自家庄子,多少还是先查查前因后果。”

“更何况自己有兄如此,难不成就毫无怀疑?便是直接私下问江公子,以江公子的坦诚担当,也不见得会隐瞒。”

“此时非得在灵堂之前大肆宣扬,你兄长本就臭不可闻的名声不干不净也就罢了,江公子和曹姑娘还得做人呢。”

江逊冲裴凉挑了挑眉,却见她丝毫没有被千夫所指的慌张。

反倒是将视线落在了曹家身上――

江逊心里一突,突然反应过来,裴凉为什么在裴业还活着的情况下,给裴家挖坑让他们白赔个女儿。

虽则出了口恶气,但说到底曹卉本人也是个放哪儿都家宅不宁的性子,便是带着怨气加入裴家,难道就对她有好处?

更不用说曹家也必定会做手脚想办法解除婚约。

现在他明白了,为什么裴凉这般逼迫。

果然,曹掌门见江逊原原本本的承认了与曹卉有过肌肤之亲的事实,顿时在此时的压力下向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他叹口气:“贤侄,此等大事,你们为何不与我们长辈相商?”

“你,唉――你让我怎么说你的好?”

说着他回过头,对裴业做了一辑:“裴兄,您方才也看见了,我曹家是愿意履行婚约的。”

“只是裴世侄生前行径实在荒唐,错已酿成,我女儿与江世侄早有了夫妻之实,这事变得换个说法了。”

说着有看向江家:“江兄,你们怎么说?”

江家简直日了狗,要说其实与曹家联姻也不是什么吃亏的事,两家家世相当,如若没有裴凉,江家还真可能做这个打算。

可曹家这蠢货现在是看不出形势还是如何?

裴家参与灭门的主谋三人已死,便是万一事情闹出来,只需交出几个门人,他们大可断尾求存,将此事撇得干干净净,丝毫不用担惊受怕。

相反裴凉手里还抓着他们两家的要命把柄。

这丫头现在明显是想跟两家彻底切割,岂能如她的意?

可不光曹掌门,曹卉闻言也是喜不自禁,她满脸惊喜的看着江逊:“师兄,我们――”

江逊却冷淡道:“曹世伯慎言,我对不起曹师妹,便是受刑千鞭,只要能让曹家泄愤,我江某也认了。”

“但我说过,我此生认定的妻子,只有凉师妹一人。”

曹卉脸色发白,整个人摇摇欲坠。曹掌门指着江家:“你,你们!”

江仵眼见自家被逼迫至此,对裴凉还有曹家都愤恨不已。

他拍桌站起来,愤声道:“够了,此乃三家家世,世侄女嚷嚷至大庭广众,成何体统。”

“如今可好,曹小姐清誉不在,我侄子冤枉不堪,你兄长身后名声狼藉,如此你便开心了?”

说着冲周围的人拱手:“让各位见笑了,今日之事,还望诸位点到为止,毕竟两个孩子都是遭受设计冤屈,算不上犯错,若以此论他们人品有瑕,我们也无话可说。”

不管背地怎么八卦,面上确实得表明立场的,众人连忙表示理解唏嘘。

裴凉心里看乐子都笑疯了,都不用她说几句话,只要正确引导,事情自会按照所愿方向发酵。

但还是低估了江仵这棒槌的配合程度,关键是此刻江家还对江仵一脸赞许。

裴凉面上也点了点头,一脸愧疚的冲江仵道:“我明白了,江世叔说得对,本来三家的家务事,我不该嚷嚷得人尽皆知,便是心中误会不平,也不该拿到大庭广众,交于无关人评说。”

江仵点了点头,一副你能知错变好的表情,正要训斥两句,便把这闹剧圆过去。

下一句裴凉却突然道:“怪到江师兄与小世婶偷情,江世叔作为苦主从不在外展露半分。”

“世叔之隐忍,大度,顾全大局,让裴凉佩服,果真不是我这等冲动之辈能比的。”

“哗――”

“嚯――”

“哟――”

周围人都以为今天的瓜差不多就到这儿了,没料到方才还只是碟头菜?

小婶与大侄子乱.伦偷情,这可比江湖年轻儿女私情刺激多了,更何况作为苦主的江仵还甘愿做王八,口口声声维护。

江逊头皮都炸了,还有火石榴,二人不可置信的看着裴凉,不知道她是从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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